布鲁克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杜威这个华夏二代肯定要给王经理下套。
奇姆特炼油厂是华夏首长必访之地,现在就已经处于严密的安保之中,王经理如果去那里打探消息的话,就会引起国家反恐中心的注意。
如果这时候杜威再动作一下,别说王经理,就是他的老板都得栽进去。
“看来不管是萨克还是华夏,这帮二代都是一路货色,心狠手辣,这是要置人于死地啊。”
布鲁克特暗中感叹,但对此却并不排斥,毕竟这也算是给他出了气。
“对付他干嘛?”杜威楞了楞,“他是个华夏坚定的爱国者,我怎么会对付他呢?”
“不是对付他?那你要什么?”布鲁克特懵逼地问道。
“你就不用管了,把我们的身份落实了就行。”
杜威没有多说,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他特意强调道:“对了,记得把应聘时间掌握好,要放在你们对奇姆特炼油厂审查之前。”
布鲁克特更加糊涂了,不知道杜威到底要做些什么。
但他也懒得去问了,反正就是个镀金的二代,只要他不惹乱子出来,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好吧,我给你安排,很急吗?”
“越快越好,最好做得隐密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行,那我现在就给你打电话。”
对于国家反恐中心来说,杜威的要求并不麻烦,但杜威走后,布鲁克特还是照例向伊凡诺夫斯基汇报了一下。
伊凡诺夫斯基也没想明白杜威想要做什么,说道:“你先不要急着给他办,我去问问他们的那个联络官。”
此刻的方伟正和魏老湿分析着第一天汇总过来的情报,伊凡诺夫斯基的电话打了过来。
“方,你们的那个杜队长出了点事,你知道吗?”伊凡诺夫斯基问道。
“哦,什么事情,我不大清楚。”
方伟说的是实话,杜威那边的情况还没有汇总过来,对于他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一无所知。
“他,在夜场与人打起来,好像还受了伤。”伊凡诺夫斯基特意斟酌着用词,免得让方伟受惊。
但就算如此,方伟还是大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伊凡诺夫斯基副主任,你说的是真的?杜威队长受伤了?他们是不是遇到了恐怖组织?”
旁边的魏老湿也是一楞,眨了眨眼睛说道:“鲜儿受伤了?难道恐怖组织用了火箭炮?”
伊凡诺夫斯基听到方伟的反应,再次肯定自己的猜测,杜威肯定是华夏的二代,不然方伟不会惊慌成这个样子。
“嗯,据我所知,他受了点轻伤,并不算重。对方不是恐怖组织,而是,”伊凡诺夫斯基顿了顿,“一个夜总会的保安经理。”
方伟差点没喷出来,夜总会的保安经理能把潜龙打伤,鬼才踏马的会信,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这里还没有得到消息,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方伟问道。
伊凡诺夫斯基把从布鲁克特那里听来的经过讲了一遍,才讲到一半方伟和魏老湿就放下心来。
不用说了,杜威肯定在谋划什么。
“现在,你们的杜威队长提出个要求,要以奇姆特炼油厂新员工的身份,进入奇姆特炼油厂。这不算什么事情,但是我想提醒你一下,潘洛夫夜总会的老板是华夏商人,在我们萨克投资很大,人脉也很广,这件事情如果可以和平解决那是最好不过了,毕竟我们国家反恐中心也不是一手遮天,要受很多制约。”伊凡诺夫斯基说道。
魏老湿已经猜出了杜威的想法,悄悄告诉了方伟,方伟放下心来,说道:“伊凡诺夫斯基副主任,请你放心,杜威不会对他们进行报复的,我可以向你保证。”
“你能劝得住他,那真是太好了,让你为难了,真是不好意思。”伊凡诺夫斯基说道。
挂断了电话,方伟纳闷地说道:“这老伊是什么意思,一个劲儿说让我为难了?”
“管他呢,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吧,我先给鲜儿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魏老湿给杜威打过电话,一问果然如他猜测,杜威是在给东图组织布下一个局。
“行啊鲜儿,这局布得漂亮,没准就指望着你有收获了。”魏老湿笑道。
“什么收获不收获的,”杜威谦虚地笑了笑,“对了,骡子他们那边有什么情况没有?”
“哪有那么快,有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魏老湿说道。
“那好,没事我就先挂了, ”
杜威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在脑中把整个计划再梳理一遍,确认没有纰漏,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杜威洗漱过后,叫上鸡贼去找布鲁克特,结果敲了半天门门才打开。
昨晚看得不太清楚,今天一看布鲁克特真叫一个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双眼肿得只剩下一条缝,让杜威和鸡贼心里很过意不去。
“布鲁克特,你没什么事吧?”杜威关切地问道。
“没事,”布鲁克特说话直漏风,“我就不陪你们吃早饭了,你们去吧。”
看起来伤得不轻,连饭都吃不下去了,杜威便提议道:“要不你休息几天吧,这两天我们自己四处转转。”
布鲁克特嘴角抽搐了两下,自己跟着都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让他们单独行动,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
他急忙说道:“没事,我不用休息,我就是没什么胃口,等下我陪你们继续出去。”
“老布,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