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房间等艾买提,那是不可能的了,这辈子也不可能去等。
杜威和羊倌见人群走远了,就向着东侧第三间,关押人质的房子走去。
刚到门外,就能听到里面传来轻轻的啜泣声,杜威对着通讯器说道:“发现人质。”
“好,迅速解救。”刺刀回道。
杜威和羊倌仔细听了听,里面似乎再没有其他人,回头又看了看恐怖分子,没有人注意他们,这才伸手去推房门。
没想到,房门竟然没有推动。
如果是老猫在,肯定有办法把门撬开,但是杜威和羊倌都没有点开锁的技能树,只好另外想办法。
杜威伸手指了指后面,准备到房后看看有没有窗户。
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一个男声:“谁?”
里面竟然有人!
杜威给羊倌一个眼色,羊倌用少数民族语言回答道:“我,开门。”
里面那人只是顺口问一声,也没想到有人混进来,羊倌答话的同时,他已经把门打开了。
看到外面站着的杜威和羊倌,那人不由楞了下,刚才明明听到的是男声,怎么就变成了阿依努尔和热娜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羊倌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抬手捂住那人的嘴巴,直接将他推进房间里。
那人顿时大惊,抬手想要反抗,但是他的速度太慢了,双手刚刚抬起,羊倌的另一个拳头猛地砸在他的咽喉上。
喀嚓!
伴随着碎裂声响,那人的眼睛瞪得溜圆,只觉得喉咙疼痛难忍,再也喘不过气来。
羊倌一拳击中,并没有就此罢手,松开右拳扳住那人肩,双手同时用力一错。
又是喀嚓一声,那人颈骨被他生生拧断,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全部过程加起来不过十几秒,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失去了生命。
而在他动手的时候,杜威已经闪身进门,把房门关了起来。
事实证明,房门关得太及时了,门刚被关上,里面就响起了一片惊呼声,却是人质们受到了惊吓而发出来的。
杜威急忙低声喝道:“都不要叫,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直到此时,他们才有时间看房间里的人质,和情报说的一样,共有四个人。
房子后墙有扇小窗户,但是光线太暗,人质又背着光,看不清她们长相,只是从衣着上能分辨出来,都是女人。
那四个人质听到杜威的话,全都捂住了嘴巴,心里后悔个不停,紧张地望向房门,生怕下一刻有恐怖分子冲进来。
杜威也把房门拉开一道缝,观察外面的情况,幸运的是恐怖分子们已经到了靶场,没有听到这里的声音。
他这才松了口气,把房门关上,对着通讯器说道:“已经与人质会合。”
“原地驻守,等待命令。”刺刀回道。
“收到。”
这边报告完毕,羊倌也把恐怖分子的尸体拉到旁边,两人把身上的黑布卡脱掉,来到人质面前。
杜威正要询问她们的情况,突然一个惊呼道:“杜威!”
他不由一楞,仔细看去,才看出来正是当日在饭店与黑水打起来时,遇到的那个楚楚。
“是你?你不是在巴利坦吗?”杜威惊讶地问道。
华夏人在巴利坦可以申请保护,东图的恐怖分子轻易也不会到那里绑架华夏人,她怎么被绑架了?
“我,前几天来的普什图。”楚楚说道。
人生四大喜之中,就有他乡遇故知,但是杜威和羊倌却谁也没感觉到欣喜,反而感到很遗憾。
羊倌忍不住责怪道:“你没事跑这来干什么啊,兵荒马乱的?”
“我想做个新闻调查,没想到会这么危险。”楚楚委屈地说道,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杜威和羊倌一阵无语,你要做新闻调查去哪里不行,非要往这里钻,嫌自己命大吗?
“别哭了,你们现在已经安全了,很快我们就把你们救出去。”杜威安慰道。
“嗯,谢谢你。”楚楚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个,你们来了多少人?”另一个人质问道。
“不多,不过能把你们救出去就是了。”杜威笑道。
“你们是国家派来的解放军叔叔吗?”又有个人质问道。
楚楚也好奇地看着他们,她记得杜威说过,他们是海外的安保公司,就像是雇佣兵,怎么会到这里来救她们呢。
“我们是国家派来的,但不是解放军叔叔,”羊倌笑着摇了摇头,“确切地说,我们是雇佣兵,是大使馆知道你们被绑架了,雇我们来救你们的。别说我告诉你们,忽视外交部安全警告而陷入危险,因此而产生的救援费用,全部都由你们自理。”
“怎么能这样?国家应该保护我们,为什么还要找我们要钱?”一个人质忿忿不平道。
“这个锅国家不背,我们来背,因为我们也要生活。”杜威笑着说道。
“都是同胞,你们就忍心挣我们的血汗钱吗?”那个人质大声质问道。
杜威冷笑一声,说道:“是啊,都是同胞,你们就忍心让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们吗?大家都是成年人,对自己的行为要负责。”
他早就看不惯这些罔顾安全警告,专门到危险地方找刺激的人了,尤其是这种有国家就欠他的思想的人。
上次在格雷里亚,那个叫独孤行的就是其中一个。
这人回国后,还真把事情给捅了出去,在网上大放厥词,说解放军如何如何虐待他们,说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