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后,陷阵营军营。
“伦哥,你说怎么防吧。”陷阵人五百人将陈导问着自己顶头上司。未战实力对比就弱上几分,对于兵卒的士气有一定的影响。
“防个锤子!”盖伦没好气地说道,摩挲着浓密的胡子说到,“摆明我军被老头子给坑了。整体实力不如神武军,分兵防守你守得住啊?”
“那放弃左右二营,全力防守主营?”另一五百人将张扬问到。
“到时候神武军据守左右二营,互为犄角,我军连主营都出不去。那和认输有什么区别?看来得出阴招了。”盖伦白了张扬一眼,“这样,陈导,张扬你二人各带一百人守左右两营。”
“伦哥,你可别坑我!你不是说了守不住吗?才一百人更没看头。”陈导脸都白了。
“说你蠢还不服气,谁让你死守,打不过不知道跑啊!一见不妙退回本营,一切以保存兵力为主!”
“那不还是缩兵防守主营。还白白损失一些兵力。”
“嘿嘿,你就走着瞧吧。”
“那伦哥你呢?”
“我?当然是找个阴凉的地方睡觉,睡醒了再打憋。”盖伦一脸阴笑,憨厚的面庞透露着狡黠的神光。
另一边,神武军主营内。
“少将军,怎么打?”神武军蔡瑁问到,本来他是神武军一千人将,现在下放到这里领了个百人队,平白掉了两级。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想拿对方发泄了。
“蔡叔莫急,爷爷已经帮我军取得这么大的优势,留三百步卒固守主营即可。剩余七百骑军分五十斥候警戒四周,其余直接压上,这营寨不是城墙甚是简陋。七百精骑打一千营兵,即便是陷阵营,不需要什么策略。踏破它!打出我神武军千骑所指无所不破的气势!”赵舞板脸扶剑,无所畏惧。
“万一陷阵营不与我军交锋,分兵来攻,偷袭我方主营,三百人可守不住这简陋的营寨。”另一将黄祖性格稳重,提醒到。
“我说老黄,你这榆木脑袋。”还没等赵舞回答,性子急躁的蔡瑁抢言到,“少将军派出的五十斥候是干什么吃的,几百人行军那么大的动静会看不见。到时候我军回军杀他个回马枪,你四条腿的还跑不过两条腿的?在野外就算他背嵬军千人齐出,我神武七百骑都有把握把他一口吞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陷阵营会飞,我军斥候全瞎了,不过是互换营地。咱重新来过而已。我就不信他陷阵营真能在五十斥候眼皮底下飞过这六里多的地!”
“唔,是末将思虑不周,请少将军降罪!”黄祖单脚跪地请罪。
“黄叔请起,黄叔也是为了我神武军考虑,何罪之有,赵武第一次上阵,还要黄叔多提点!”赵舞急忙扶起黄祖,“嗯,时间也到了。神武军听令!上马,全军出击!”
神武军一众骑兵一路疾驰,都没有遇到背嵬军的抵抗。直至背嵬军营地外。
“看来陷阵营是不打算和我军野外交锋了。”冯舞登上一个小土坡观察着背嵬军的营地。和自己的营地一样破烂简陋便放下心来。
“他盖伦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才敢与我军战于野外。”蔡瑁撇了撇嘴唇。
步兵打骑兵,胜则小胜,败则大败。兵种被克制得太严重了。除非你是全身着甲手持大盾的重装步兵还能抵抗一下骑兵的冲击。不过遇见重装步兵方阵的骑兵将领脑子是被门夹了才去用轻骑冲击它。
“看来陷阵营打算固守营地了。咦,奇怪!怎么左右二营看起来各自才百余人。”冯舞自小在祖父教导下长大,这点眼里还是有的,“难道剩余的八百余人盘卧于主营,打算那里吃紧就支援那里?但一百人也太少了吧,支持得到主营救援吗?”
“管他呢?拿下再说,怎么说一个营地也值两分,看这营门,突破也不过一刻钟左右。少将军你说打那座营地吧。”蔡瑁无所谓说道,在他看来这营地和没有区别不大。
“不,两营齐攻。劳烦蔡叔,黄叔各带两百五十名骑兵各攻一营,我留两百骑兵为二位叔叔压阵。看他主营出兵救援那座营地我便支持何营。陷阵营若单救一营,另一营被攻破后直扑主营。若分兵二营皆救就真刀实枪做上一场吧。”
“谨遵将令!”望着数马可拉开的简陋营门。又有倍于对方的兵力,二将信心十足。战争即将开始。
“我靠,太欺负人了,有马了不起啊!”陷阵营陈导目瞪口呆看见神武军骑兵顶着稀疏的箭雨,付出几骑伤亡之后,从怀里掏出带勾抓的绳索,勾住寨门,等到数骑勾住同时倒赶马匹,一齐发力。竟将他的寨门硬生生拉倒!后续骑兵源源不断向营内涌去。
谁修的破寨门啊!豆腐渣都不如!
“要不要让兄弟们在营内列阵,阻挡骑兵!”麾下亲兵问陈导。
“列你个屁!外面少说还有百余骑,你给我挡挡看。叫兄弟扔掉刀枪盾牌往主营里撤,没我们什么事了!”陈导说道。
“啊,这就撤了,还扔掉武器?”亲兵呆呆望着自己主将。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说完调转马头,带着大部分兵力往主营奔去。
与此同时,右营也被黄祖攻破,两军合为一处。二将果然不愧久经沙场,并不追求杀伤士卒,反而有意识驱赶败兵去冲击自己的主营。
在高台上的众人大为惊讶,还以为会出现一场龙争虎斗。虽说这有老帅耍懒强行提升神武军战力之功,但这背嵬军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