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壮年就差远了,一身土灰布衣,头顶木髻脚踏布鞋,满脸憨厚还抗着一个糖葫芦棒不肯放下,明显就是一满街叫卖的小贩。
还点头哈腰的一脸奴才样,偏偏那贵公子还毫不嫌弃与其勾肩搭背。这两位怎么会凑在一起,让老鸨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不过来者都是客,总不能把人往门外赶吧,就当贵公子来体验生活得了。老鸨把笑脸笑得更热情几分:“两位眼生,不知打那里来?看来是第一次来吧,有没有相熟的姑娘?”
老鸨只见那年轻的公子一收折扇,吊儿郎当说道:“打那来就不劳妈妈过问了,先上一桌上好的酒菜再叫上你们这最红的头牌出来作陪,他请客!”
“哎哟,小妇人多嘴了。”老鸨陪了个不是,心里暗暗奇怪,居然是这貌不惊人的货郎请客,这世道是怎么了?
“酒菜自然是全无问题,可这头牌嘛。”老鸨卖了个关子见引起公子的好奇之色才接着说,“不是小妇人瞎吹,我红袖招刚好有南唐而来的菱月大家坐镇,整个汴梁谁人不知那个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