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就是背嵬军陷阵营主将盖伦。盖将军有勇有谋,为人威严正合适教导诸子。”有坑一起下不亦乐乎,谁叫我不认识别人呢。
“准了。”赵奢答得很干脆,心念一转记起这个在军演里表现不俗的将军。就外型来说,满脸横肉浑身如铁浇般的盖伦确实威慑力不俗。
盖伦也算是一营主将,管理这三千人正当合适,本来赵奢就打算配一个有经验的将军给冯舞他们,不然贸然把这三千人交给毫无整军经验的二人赵奢自己都不放心,这下好了,既然赵铭有人选,正当合时。
再说,若不答应此子逼迫太甚,谁知道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来。这儿子的脑洞清奇他这个作为父亲的都把握不住。顺势而为也能减去赵铭几分抵拒之心。
“儿臣谢父皇体谅。”我倒霉谁也别想好过,见又拉一熟人下水,赵铭心情无端好上许多。
“五日后,三千人让京朕会让冯老将军先行安置,你可以不用管。”见一切顺心如意,赵奢转头说起正事,“把心思放在十日后的纳银授爵上面。这可是开史上的先河,事关朝廷的政略部署,别闹成一出笑话。我能饶你朝廷都不能姑息。”
“儿臣自知轻重。”赵铭在下方点点头,此事从开头就是由他提出,心底倒有几分把握。
“十日之后我再给你五日,到时朕才下诏让诸子入营,出来之后是龙是蛇就看你自己的了。一路回京我儿也算幸苦。退下,好自为之吧。”
“是。儿臣告退。”
直到赵铭走得没影了,一直当作透明人的怀恩才上前一步,替皇帝添满杯中茶水,有些迟疑还是没有退下,躬着身子在皇帝耳边有些担忧说到:“陛下,恕老奴多嘴。这样是否有些不妥。”
“老东西,有话直说。”赵奢邹邹眉头心里奇怪,这平时从不多嘴的老货今天怎么了?竟敢直言朕做法不妥,少见啊。
怀恩筹措一下,还是禀忠而言:“陛下,能领兵权的只有太子的东宫三卫。那也不过四千余人。今日直接给了六殿下一军监军的名义,虽挂在神武军名下,冯小将军为主将。这是军权,还是京中军权。别人会视为六殿下直属力量,虽然六殿下自己可能不在乎,怕是瞒不过有心人的眼光啊。”
“朕何时打算瞒过这满朝文武?唉!朕也无奈啊,你看小六子这为人,根本不在意皇氏身份,一心想剥离出去,还不找些事情牵制住他,朕就怕这小子越来越懒散,越来越要弃我大赵而去。这就可惜了!”赵奢提起自己的这个第六子也有些头疼,明明满腹才干可心思就不在这上面。
“至于兵权,三千兵权能激起小六向上之心,朕给了又何妨!”
“陛下思虑周详。可太子与诸位皇子那怕是视六殿下为敌了。”怀恩还是有些担忧,本来诸子相争就有苗头了,陛下这是火上添油啊。
“这也是朕另一番考量,既然小六此时无心大位。就老老实实做块试刀石吧。连小六这关都过不去有什么资格继承朕的位置!”赵奢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奏章一边说,“诸子手段太过稚嫩,再狠一些又能怎样,朕才能看得更清楚一些,生子如羊不如生子如狼啊!只要朕还在!翻不了天!”
“再一方面,来自兄弟之间的为难才能让小六知道权力的重要性,就小六这受不了欺压的性格,谁又知道以后会怎样呢?”
“陛下所谋深思远虑,是老奴多嘴了。”
“呵呵,你这老货啊!”
拜别赵皇的赵铭刚出殿门就遇上了一脸担忧的小桂子,这小子正在不远的台阶下焦急等待着,却没胆靠近上书房这个朝廷重地。畏畏缩缩让人看着有趣。
一时赵铭恶作剧心思大起,绕了个远路,突然从后面拍了小桂子肩膀一下倒把后者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表达自己的不满第一次惦记的还是自己殿下的安危:“我的殿下啊,还有心思开玩笑。陛下打算把你怎么样了?”
赵铭做出一个万事搞定的手势,神秘一笑也不解释。这些东西给小桂子说清楚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只把皇帝处置办法随意说了说。还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小桂子可轻松不起来,他自己主子的经济状况他最清楚,把自己的私房钱全凑上都没三千两。可殿下居然毫不担心,是不是殿下没心没肺啊。小桂子暗自嘀咕。
“要不我们找八殿下借一借?”小桂子提议到,在这宫里,能无偿全力支持自家殿下的怕也只有殿下的一母胞弟八殿下赵器了。
“小器?还是算了。他比咱们富裕不了多少。杯水车薪毫无意义。放心,山人自有妙计。”嘴上虽然这么说,赵铭自己心里却没有底,三千张嘴啊吃都能把自己吃死。
可和小桂子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多一个无谓的担心而已。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就去跳崖,管他呢!
小桂子不疑有它,既然自家殿下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放下担心的一主一仆迎着夕阳有说有笑朝自己的家走去,一如往昔。
回到自己的皇家社会科学院,赵铭算是放松下来,马上身体就觉得疲惫不堪,赶了几天的路,回到宫里迎头被自己父皇一顿恐吓,身体有点超负荷。
在小桂子的服侍下冲冲洗了个澡随便应付了几口就滚在床上不愿意起来,抱着竹夫人就一阵呻吟。
管他天翻地覆,管他突然欠了一屁股债,管他那些权二代的王八蛋。万事都可以用去睡觉来忘却。明天的烦恼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