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虑之间,男人已经开始扯她的衣带。
夜魅的内心,这时候也就只剩下一个感觉,那就是日了狗!
她二话不说,伸出一只手,把他推开。凝眸看向他,眼神是冰冷的,嘴角是丝毫没有笑容的,神情是毫无感情的,语气是带着明显嫌恶的:“不想,请滚!”
你想不想得到我的身体?
不想,请滚。
要献身的目的如此坚决果断而明确,拒绝的也是毫不拖泥带水。
北辰邪焱闻言,倒也不恼,压住她,没让她推开。嘴角噙着一抹优雅笑意,慢声道:“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我来得到你的身体了!”
说话之间,他埋入她颈窝。
男人的气息就在耳畔,夜魅几乎是无意识地颤了一下,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几分,旋即软了半分,盯着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伸出手,掐住他的肩头,用的力气还不小,若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足以被她这一下,掐的肩胛骨都断裂。
“哎呀,疼疼疼……”四皇子殿下,倒是丝毫不假装自己无所谓,以一副饱受摧残的态度,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夜魅,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他很会卖萌。
看他终于是老实了,不再往自己颈窝里面瞎埋。
夜魅身体的异样,也终于恢复正常,冷眼瞧着他,盯着他那双魔邪的眼,冷漠询问:“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昨天晚上,她问他的目的,他其实已经算是承认了。
既然承认了,那么今天这又是哪一出?
北辰邪焱闻言,倒只轻笑了一声,低下头靠近她的唇畔,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安静。
夜魅不知道他想搞什么,便真的没动,看他靠的越来越近,似乎是想吻她。
这令她的眉峰,也渐渐皱了起来。
好在,他到底是知道分寸的,在将要碰上她的唇的时候,停了下来。夜魅不明所以地盯着他……
片刻之后。
他嘴角淡扬,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俊美魔邪,极为蛊惑人心。旋即,他吐出一句话:“还好,没中毒!传闻大漠的左翼王,身份成谜,但可知的是他用毒的功夫无人能及,你与他交手,没中毒,看来他也知道你不好算计。”
夜魅一怔。
而他说完这话,便乖巧的起身,不再压着她。
夜魅诧异地看他一眼,冷声问询:“你专程来,是为了看我中毒没有?”
北辰邪焱闻言,倒是笑了,偏头扫向她,温柔却又不正经地道:“不,我专程来,是为了献身。希望你能狠狠占有焱,满足焱内心对你渴望!”
夜魅:“……你说这种话,真的可能被睡,你知道吗?”
她这话一出,她自己嘴角也抽搐了一下。
北辰邪焱似也愣了一下,魔邪的眸子掠过一丝光亮,有一丝笑意在眼睛里面晕开,旋即那笑意越来越浓。
下一瞬,四皇子殿下毫不犹豫地往侧边一躺。
他今日穿了一身火红色的锦袍,随着他躺下,衣襟微开,胸口的肌肉透着张力,浮现在夜魅眼前。
他看夜魅的眼神,透着浓浓的勾引。
修长玉指伸出,理顺他胸前的墨发,每一个动作,无不勾人。优雅的声,也缓缓地道:“来吧,来睡我吧,我愿意!”
夜魅:“……”
……
大漠之中。
完颜烈的帐篷,时而不时,发出一阵一阵惊天惨叫。
“说!萧瑟炀到底在哪里?”欧阳涛的长剑,横在完颜烈的脖子上。而右翼王的肩头,都是伤口,鲜血如同泉水,从里头涌了出来,那是欧阳涛方才刺出来的伤痕。
完颜烈的脸上,都是痛不欲生的神情,心里更是将夜魅和北辰邪焱恨到了骨子里。
而营帐之外,都是大漠士兵们的尸体。右翼王重伤,他们按照大漠王的意思护送右翼王先回王庭,谁都没想到,会在半路遇袭。
完颜烈痛得呼吸都已经不顺畅,眼睛里头更是翻出红血丝,盯着欧阳涛道:“我……我不知道!”
“你还不说!”欧阳涛又是一剑,刺入了完颜烈的肩头。
肩头的伤口一个挨着一个,就跟一个个血窟窿似的,看起来极为吓人。
“啊”完颜烈痛得又惨叫了一声。
司马蕊在边上,拿出袖中银针,冰冷的眸光,扫向完颜烈:“你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最好说出我义兄的下落,否则我们不介意将你变成一个死人!”
即便是医仙,面对自己在意的人出事,要出手杀人,也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
完颜烈看着司马蕊手中的银针,顿时瑟瑟发抖起来。
欣悦雁在边上,无聊地扯了扯自己手中用来做武器的缎带,云淡风轻地开口:“跟他说这些废话干什么?不如先切了他的命根子,其他的我们再慢慢谈!”
“你”完颜烈不敢置信地瞪着欣悦雁。
一下子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
正在这时,帘帐的门被掀开。一袭白衣的女子,大步踏入,面色冷若冰霜:“听说你们早就来了,问题处理完了吗?”
众人回头看了她一眼。
司马蕊的脸上露出一分喜色:“冰冰!”
钟若冰,天下第一侠女。向来冷若冰霜,但这都是不了解她的人看到的表象。
钟若冰点头,抽出腰间的佩剑,顶着一张无比美艳的面孔,姿态却如屠夫一般,准备杀猪似的走向完颜烈:“看来你们是没处理完了,他不说算了!我看他不说八成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