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们包圆了?作弊作弊!”她愤愤。
铁星泽歉意地对她一笑,赶紧喝了自己那杯,“无缘男女,撮一对,错一对。”说完面色微微一暗,勉强笑道,“对不住,无有它意,实在是忽然想起自身一些琐事,还请陛下和国师不要介意。”
宫胤了然地看他一眼,“当初那个旧婚约,还没解决?”
铁星泽苦笑着摇摇头,“那岂是一时半刻能解决的?我身在帝歌走不开,这事儿也只能搁着了。”
“或许,将来,”宫胤端着杯,似在出神又似漫不经心地道,“你会有机会好好解决这事。”
铁星泽悚然一惊,抬头看他,宫胤已经转开眼。
景横波听得一头雾水,很八卦地凑过来,“喂喂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怎么还有个旧婚约?这婚约很麻烦?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啊,本姑娘别的本事没有,骂那些厚脸皮女人最有经验啦……”
铁星泽哈哈一笑,当真慎重其事向她抱拳,“那就有赖陛下了。将来陛下如有机会驾临沉铁部,可要记得今日承诺。”
“那是自然啦,咱们谁跟谁?你是宫胤的好朋友,就是我的好朋友啦。”景大揽。
把玩杯子的宫胤,前半句手指微微一顿,后半句眉头微微一扬。
连站得远远的蒙虎,都感觉到刚才一霎气氛冰火两重。
勺子又转了起来。
景横波这回再不甘心落空,砰砰砰地拍桌子,“停下!停下!”
勺子慢慢停下,在她和铁星泽之间来回转悠,铁星泽微笑着,按在桌上的手微微一沉,那勺子一颤,在景横波面前彻底停下。
景横波怒赞:“识相!”迫不及待一口喝掉早已倒好的酒。
一口下去,只觉得酒液极有质感,似一块玉滑入咽喉,落于血液肠胃之类琳琅有声,随即,轰然一声,在体内烈烈燃起,又似起大风掠动周身细胞血液,整个人腾腾热起,一线灼热,直上脸颊。
“好厉害!”她蓦然一声,竟似微晕,撑住下颌。
两个男人目光都忽然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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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一下。文中“风中蜡烛,流半边,留半边。”是著名的联对,非我原创,原作者不可考。但下面几句对上的酒令都是我自己胡诌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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