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你要留在酒店为我做不在场证明。”段小涯知道,西呼国虽然法制落后,但也不是一个可以随意处决犯人的国家。
何况他还不是本国人,根本无权干涉这个国家的法制。
段小涯躲过酒店走廊的监控,西呼国酒店很少有监控的,有监控的都是大酒店,段小涯故意选择这样的酒店,就是为了监控可以证明他根本没出酒店。
然后他从一个窗口缓缓地爬了下去,趁着夜色迅速撤离,打了辆车,朝着三合集赶了过去。
在车里的时候,段小涯运行无相宝珠,忽然司机猛地一个刹车,差点没把段小涯给摔出去。
司机盯着后视镜,镜中的段小涯面目正在渐渐地变幻,此刻车正好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公路,司机冷汗都下来了。
“啊,鬼啊!”司机丢下车就跑了。
段小涯无奈,坐在车里继续变幻面貌,然后朝着后视镜一看,自己变成一个面目丑陋的青年,一脸的凶相。
无相宝珠,相由心生,此刻段小涯一心想着报仇,心里充满仇恨,变幻出来的相貌自然不会太好看。
他走下车又拦了另外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往三合集。
三合集被称为巴甲州最乱的地方,赌场和春店大行其道,这两个行业本身在西呼国就不犯法,在三合集就更成为藏污纳垢之地。
良家妇女都不敢往这儿走,这儿的男人就像原始人似的,看中哪个女人,一棍子敲晕然后拖回山洞。
因为是三不管的地界,所以受到侵犯,也未必能找到地方伸冤,各个地方都是推来推去。
段小涯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十二生肖团伙的踪迹,也没有发现警车,看来警方还没赶到。
他在路上找了一个醉鬼,问道:“兄弟,有没有看到八个戴着面具的人?十二生肖的面具。”
醉鬼听不懂中文,却直接把刀子掏出来,一手伸到他的面前,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估计是打劫的意思。
段小涯对三合集这个地方简直有些无语了,像是一个小型的金三角,什么三教九流都有。
要在以前,段小涯可能还会戏弄一番,但是此刻段小涯没有这个心情,一拳过去,那醉鬼身体飞出去,落在地上,顿时就不动弹了。
然后走入一个赌场,抓了一个赌客问话,那个赌客摇头,说没见过,一连问了几个,都说没见过十二生肖团伙。
段小涯心想,应该是十二生肖团伙摘了面具,就算他们此刻就混在了赌客之中,他也认不出他们,更别说其他人了。
“喂,玩不玩?”一个黝黑的青年玩着蝴蝶刀走过来,“问七问八,你是来捣乱的吧?”
段小涯不去搭理,青年忽然跳了过来,拦在段小涯面前:“你来赌场不玩,就想走了?看你鬼鬼祟祟的,不会顺走我们场子什么东西吧?”
“让开?”段小涯现在心情很不好。
青年却一心作死地道:“小子,要么进去玩俩把,要么把钱交出来,否则别想走出这个门。”
段小涯知道这赌场一定做了手脚,他要进去玩两把,钱一定落入赌场的口袋,如果不玩,这家伙就直接改打劫了。
二话不说,段小涯抬起一脚,直接就把青年踢出门外。
看场的其他汉子见状,纷纷操着家伙冲了过来,段小涯随手夺下一根铁棍,踹开一人,铁棍一挥,直接砸在一个汉子脑门。
那汉子直接歇菜。
“我不想杀人。”段小涯森然地扫视。
这一次变幻,他的容貌十分恐怖,加上眼神凶狠,众汉子心里都有一些打怵,但仍围着他,不上前,却不撤退。
赌场已经乱了起来,众人齐齐盯着他们。
段小涯心情不爽,既然这些人找死,他也不客气了。
“啊——”一声惨叫,一个汉子落到赌桌,赌桌顿时四分五裂,一桌的竹牌散落一地。
段小涯挥动铁棍,当初刺来的一柄尖刀,铁棍一转,落在那人颈部,弓步上前一步,铁棍向上一撩,来人下巴骨头碎裂。
纵身而起,将拦在门口的两个汉子直接踢出门外。
把铁棍一甩,啪的一声,直接撞破屋里的一管日光灯,灯下赌客吓了一跳。
段小涯扬长而去,但是此刻却没人敢去追他。
又去其他地方打听,依旧没有结果,三合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还是一个镇子,找个人也不那么容易。
十二生肖剩下的只有八人,他就一直打听有没有一行八人来到镇子。
终于一个饭店的老板知道,说是刚刚来这儿吃饭的八个人,他们手里带着家伙,吃完饭就开车往南边走了。
段小涯立即朝着南边赶去,忽然听见一阵枪声传来,是在一条黑乎乎的巷子里。
赶到现场的时候,巷子忽然安静下来,段小涯看到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心头一惊,难道又是黑吃黑吗?
他知道三合集有些小型的武装,而且这儿的人完全不吝惜别人的生命,就像一个地狱。
他刚要离去,忽然发现巷子里躺的尸体,不多不少,正好八人。
现在八人脸上没有面具,但是段小涯白天与他们在沙漠中交手,见过他们的穿着,他们的穿着没变,好像就是十二生肖剩下的八人。
为了确定,他还给他们搜身,搜出几张面具,不由疑窦丛生,是谁要杀十二生肖?
段小涯急忙冲出巷子,却见三两吉普车迅速地离去,因为没有路灯,夜色昏暗,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