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这话问的十分可笑,火蜈蚣都被鸩鸟吞食了,是输是赢,心里没一点逼数吗?
于是众人纷纷开始鼓噪,以为夜郎族输不起,毕竟三局两胜,连输两场,剩下一场也不必再比了。
秦璇冷笑:“周洁,输了就是输了,在场诸位看的清清楚楚,难道你想抵赖吗?”
庞海说道:“我们八位长老一向讲究公平公正,就算你想抵赖,也抵赖不过去的!”
周洁淡淡一笑:“比试规则说的很明白,一方参赛毒物死了才算是败,是不是?”
“没错,这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我方的参赛毒物死了吗?”
庞海哂然失笑:“都被吃了,难道还不死吗?”
“吃了,并不等于死了。”
“你简直可笑,都被吃了还不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庞长老既然一口咬定,火蜈蚣死了,请你拿出证明。”
“这……简直岂有此理!”庞海都被搞疯了,竟然还有这种操作,他继承了他师父的长老之位,也要十几年了,从未听过这么荒唐的说辞。
台上一个灰胡子老头缓缓说道:“周师侄所言并非没有道理。”
“师叔,你说什么呢?这有什么道理?狗屁道理!”
高长老轻轻一喝:“庞海,不得无礼。”
庞海只有闷不做声,显然灰胡子老头的身份比他要高。
段小涯看在眼里,这灰胡子老头是站在夜郎族这一边的,八位长老估计分别得了双方的好处,一有机会就帮一方说话。就如庞海一样,因为刚刚白芳菲为他提供了一次免费的服务,他就处处在为胭脂帮说话。
什么狗屁公平公正,就连蛊门都搞黑幕,何况社会上的其他组织了。
八位长老开始商议起来,因为蛊门之前无此先例,现在火蜈蚣被鸩鸟吞进了肚子,理论上它应该是死了,但却无法证明,夜郎族抓住这一点做文章,不依不饶,八位长老确实也很难做。
胭脂帮这一边也乱了起来,许盈盈愤愤不平地说:“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输了就是输了,还那么多说辞。怪不得弄一只不值钱的火蜈蚣来参赛,摆明了就是故意给鸩鸟吃,吃完了又证明不了它的死活,他们就能借此再比一场。”
台上,几个长老争得面红耳赤,高长老顾及身份,喝道:“吵什么吵,成何体统?咱们投票,支持胭脂帮的举手。”
过了一会儿,五位长老举起了手,灰胡子老头和另外一位长老坚持周洁的说法,不能判断火蜈蚣的生死,这一场不能作数。
而高长老并不表态,就算现在他再表态,对结果也没多少用处,五比二,胭脂帮已经赢了。
秦璇挑衅地道:“周洁,这是长老们做出的裁决,你不服也不行了。”
周洁轻轻一笑:“比赛还没结束呢。”
“三局两胜,你们连输两局,就没有再比的必要了吧?”
“谁说这一局我们输了?”
“哼,难道你还要一再坚持证明火蜈蚣是死是活吗?”秦璇有些恼火。
周洁悠然说道:“火蜈蚣确实是活的,不信你把鸩鸟剖开来看一看。”
“荒唐!”
许盈盈像是看穿一切似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诡计,鸩鸟要是剖开了,还能活吗?你好狠的心,知道我秦师姐这一只鸩鸟珍稀无比,已经属于地球上稀有的物种,你竟然要把它给弄死了。生态不平衡,自然环境越来越恶劣,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群人!”
段小涯:“……”这未免太上纲上线了吧?这话从一个蛊门弟子口中说出来,还真是有不一样的感觉。
“剖不剖,鸩鸟都活不了了。”灰胡子老头忽然说了一句。
高长老一怔,望向灰胡子老头:“舒师弟,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看那只鸩鸟。”灰胡子老头指着台下的鸩鸟。
段小涯跟着看了过去,鸩鸟的身体正在颤动,而且越颤越猛,嘴里出欧欧的声音,段小涯不懂它的叫声,但秦璇却明白,鸩鸟现在的叫声十分痛苦。
过了一会儿,鸩鸟竟然猛烈跳了起来,像是抽搐似的。
“鸩鸟怎么了?”许盈盈不解地望向秦璇。
秦璇紧张起来,叫道:“鸩,你出什么事了?”
观众也是一脸黑人问号,这是什么情况?刚才鸩鸟战胜火蜈蚣之后,明明顾盼生辉,生机盎然。怎么转眼之间,就像疯似的。难道夜郎族的火蜈蚣之中,藏着什么古怪?
一会儿工夫,鸩鸟倒了下来,身体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然后喉咙咳了一声,一只火蜈蚣慢条斯理地从它嘴里爬了出来,好像有些傲娇的感觉。
“咦”
众人目瞪口呆,不由齐齐望向夜郎族,这不过是一只普通的火蜈蚣,怎么可能?
但是更加诡异的事情生了,鸩鸟的身体忽然从内部被咬开了,无数的火蜈蚣从它体内爬了出来,只是体态要比之前的火蜈蚣小了很多。
众人哗然。
秦璇指着哈尔玛:“你作弊!”
哈尔玛淡定地说:“我没作弊。”
“说好了,只能选择一只毒物参赛,现在爬出这么多火蜈蚣,你还不算作弊?”
周洁笑道:“在场诸位都看到了,我们确实只挑了一只火蜈蚣参赛。”
“现在这么多火蜈蚣是从哪儿来的?”
“参赛那只火蜈蚣产的,也没规定不能带孕妇参赛啊。”
“孕妇?哈哈哈,太搞笑了!”观众之中,一个笑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