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可都与我家夫君滚床上去了,难道还不够舒畅吗?”房门被人自外蛮横推开,崔雪一袭华服襦裙端庄贵雅的走进来,身后跟着手持木棍的家丁数人。
“夫人,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元罗春可是吓坏了,因为他父亲警告过他了,如果他再敢在外面胡搞瞎搞,他父亲就不管他了。
而他如今更是娶了胡娉婷为贵妾,如果他和刘蕊儿的事被捅到胡太后面前去,他可就别想以后再入朝为官了啊!
那他的前途不是要尽毁了?这怎么可以!
刘蕊儿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那怕她被人家的正妻捉奸在床了,她也还笑的妖娆妩媚,挑衅意味十足道:“这事儿啊!你可不能怪罗春,谁让你是个如此不解风情的木头人呢?他不偷人,那还不得活活憋死啊!”
崔雪平生头一次遇上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她目光冷然的看向对方,启唇语气平静道:“刘小姐若是还不满足,那我便出去再等一等,等你们继续翻云覆雨逍遥快活个够。直到刘小姐你欲壑满足了,我再来请我家夫君回府,你意下如何?”
“你!”刘蕊儿被崔雪一番客客气气的羞辱之言,气的面色泛红,胸口剧烈起伏,引的在场男人一个个狼目泛绿光,就差流着哈喇子扑上去了。
崔雪将目光从刘蕊儿身上移开,看向一副又羞又怒又惊又虑的元罗春,一脸淡冷的轻启唇道:“夫君若是快活够了,便随妾身回府吧!胡妹妹有孕在身,一直在府中发火,母亲可是极为担心她会伤到腹中胎儿的。”
“胡娉婷?是她告诉你……我在这里的?”元罗春眉头一皱,握拳抓皱了上好的锦被面,满肚子怒火的掀开被子,赤条条的下床当众更衣。
刘蕊儿这里有伺候的丫环,崔雪身边也跟着两名丫环,在看到元罗春这样不知羞的当众更衣后,一个个的全都羞的满脸通红,忙低下了头去。
刘蕊儿怒瞪着元罗春更衣的背影,恨不得扑过去咬死这个惯会花言巧语哄骗她的臭男人。
嘴里说着她比家里的一妻一妾好,可真到了取舍的时候,他不还是在乎他家里的那两个女人吗?
崔雪淡定从容的等元罗春穿好衣服,她便转身出了门,带着人向院外走去。
元罗春虽然在下人面前装的一派威严,其实心里可是焦急的快要死了。
这下真是要完了,那怕是为了给崔氏和胡氏两家一个交代,他父亲和祖父也定然会狠狠毒打他一顿做教训的。
一想到自己回家面对的家法,会把他打的屁股开花,他两条腿便不由自主的发抖。
崔雪一派端庄贵雅的走在前头,刘府家丁无一人敢上前拦她,反而对这位元少奶奶畏惧得不得了。
崔雪之名在帝都贵妇中,绝对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存在。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崔氏这位雪小姐的手腕,绝对是门阀世家夫人中最为厉害的。
就连元罗春,在很多时候,都是畏惧着崔雪的。
这一次崔雪将他和刘蕊儿捉奸在床,他心里对崔雪生厌恶和愤恨的同时,也是越发的怕崔雪了。
他这哪是娶回家的媳妇儿,根本就是个压的他抬不起头的上司。
崔雪带人离开刘宅后,刘管家也派人来了。
倒不是刘管家知道刘蕊儿这儿出事了,而派人来收拾烂摊子的。
而是……刘氏在刘府也出了丑事了啊!
更甚者,找上门的人还是元诩的亲姑母长乐长公主,与刘氏通奸的便是这位长公主的驸马爷——高猛。
这下可是闹大发了,长乐长公主的驸马背着她偷人,偷的还是个被逐出婆家的弃妇,如此大的羞辱,长乐长公主又岂能肯如此善罢甘休?
这一闹起来,便闹到皇宫前去了。
长乐长公主跪在宫门前哭闹着要觐见胡太后,守门侍卫没办法,只能去通报了刘腾这位总管大人了。
可这事,刘腾哪敢去这时候报到胡太后面前去?
只能暂压下来,先派人去安抚长乐长公主回去,再派人去把刘蕊儿寻回去,看住刘氏。
至于之后怎么办?他也只能如实禀报胡太后了。
毕竟这事太大了,非是他一个宦官能摆平的。
刘蕊儿本就闹了一肚子气,又听刘府来人说她母亲也被人捉奸在床了,真是气的她都快七窍生烟了。
真是老不羞啊!都多大岁数了,竟然还学她勾搭有妇之夫?
在她看来,她母亲那样的娇气女人,就该养个男宠伺候她,而不是去招惹什么有妇之夫,自寻麻烦。
廉渤可是早来看了一出好戏,现在见刘蕊儿要离开刘宅了,他便自天而降,将一个包袱丢到了刘蕊儿脚前,滚出许多黄橙橙的金元宝。
刘蕊儿一见到廉渤,便知对方来意了。她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吩咐人收起这些金子,看也没看被毁容的廉渤一眼,举步向着府门走去。
廉渤能来主动找她退还定金也好,省的她为后头的余款而苦恼了。
至于商海若的命?她暂时是别想取了。
廉渤觉得刘蕊儿的反应很奇怪,凭这个女人的脾气,应该泼辣的吼他一吼才对啊?
算了,这件事已了,他还是去找下一个目标完成任务吧!
……
次日,洛阳城里便传遍了刘家母女的fēng_liú韵事。
茶寮酒馆无人不对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更有不少男人还在意淫那对人尽可夫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