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刘腾出宫宣旨时,宫中发生的一些事,已经全部传到萧南屏耳朵里去了。
萧南屏听完麒麟绘声绘色讲的这些事后,只觉得这对母女……嗯!很让人无法用词汇来描述。
北冥倾绝就不爱听这些腌臜事,他挥手让麒麟退了下去。
商海若在一旁饮茶苦笑道:“纳了这样一个女人,又生了这样一个女儿,父亲若是尚在人间,也会因今日之事被活活气死吧?”
“大伯是个理不清后院的,不然在他生前,也不会总后院失火了。”傅华歆端杯摇摇头,对于商海若那位父亲,那可真是一言难尽了。
“呵呵,你这样说你未来岳父大人,就不怕阏辰会生气吗?”萧南屏在一旁一手托腮,一手端杯饮茶说,摆明要挑事看热闹。
傅华歆白玉似的修指端着秘色瓷杯,没好气瞪她一眼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般小肚鸡肠吗?”
“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听人如此说自己的亡父,心里都不会高兴的。”萧南屏挑眉笑看向傅华歆,摆明是在故意气的他发怒炸毛。
商海若伸手按住傅华歆要掷杯的手腕,极为无奈的苦笑道:“二位,你们能放过彼此吗?还有先父,他老人家已经入土为安许多年了,咱们就别气的他踹棺材板了好吗?”
萧南屏颔首微微一笑,颇为给商海若面子,立马转移话题道:“这事与我们都无关,就不必去管它了。不过,八月十五,胡太后可是年年会举办中秋夜宴的,到时候会出什么事,可不是我们能预料或阻止的。”
“南屏说得对,中秋夜宴,是最容易被人下手的时机。”商海若对此也颇为忧虑,就怕夜宴时会出一些让他们防不胜防之事。
傅华歆与北冥倾绝对视一眼,而后压低声音对他们说:“在进宫赴宴之前,最好我们每人都服一颗解毒丸。而在十五之前,我也会接我母亲回城,有我母亲陪同咱们一起入宫赴宴,会安全许多。”
“二婶肯回城就好了,有二婶在,咱们也就不用怕胡太后出幺蛾子了。”商海若欣然笑说道。
北冥倾绝对此也点了下头,显然他们所有人,都对傅华歆的母亲信心很大。
萧南屏对于傅华歆这位一心修仙的母亲,也是很好奇的。
听说,这位丽水夫人还是未绝色美人呢!
嘶!如此一来,可能被胡太后邀入宫中赴宴的曲莲,岂不是又要多一笔“fēng_liú史”了?
傅华歆被萧南屏诡异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
商海若对于傅华歆的忽然靠近,她还不由自主的心大跳了一下。当看到萧南屏那诡异的眼神后,她便是好生的哭笑不得。
这二人天生就有仇,见面就分外眼红,偶尔还会兵刀相见。
北冥倾绝伸手把萧南屏搂紧怀里,唇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满意的看到萧南屏红了脸颊,丢给了他一个嗔怒的眼神,回头就推开他起身跑掉了。
萧南屏才不承认她是落荒而逃呢!她只是要去找曲莲弄点药丸送他们而已。
傅华歆眸光幽幽的打量着北冥倾绝,深觉北冥倾绝今儿是被鬼上身了。
北冥倾绝看到傅华歆竟然要平安符拍他额头,他抬手一挡,没好气的推开了傅华歆的爪子,提剑起身走了。
傅华歆看了眼手里的黄纸红字平安符,转头对商海若说道:“我娘说得对,咱们身上都该常年佩戴着平安符,以防鬼邪之气入体。”
商海若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说道:“季,你不能因为雅岚调戏南屏一句,就当他是被鬼上身的。”
“他那不是调戏,那是耍流氓。”傅华歆一回想刚才听到的那句话,便心里越发觉得北冥倾绝是被鬼上身了。
而且这个鬼还是个色鬼,因为那说的话太下流了。
商海若无奈一笑不说话了,起身也向着花厅外头走去。
唉!雅岚不过就说了一句“再让我吃醋,我就吃了你”罢了。
这样的话根本连调戏都不算,最多就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罢了。
傅华歆紧握手中平安符,起身追上商海若,极为严肃的说:“等我娘回城后,一定让她开坛做法为雅岚驱驱邪。”
“呵呵,你还是放过自己一马吧!”商海若与他并肩而行,脑海中回忆起他们小时候的一些事。
记得自打三叔没了,三婶殉情后,二婶待雅岚便比季好了。
每每雅岚和季发生争执,二婶总是会偏向雅岚,然后把季狠狠揍一顿。
也是因为这些事,季才会从小到大就非常讨厌雅岚。
所以,如果季去二婶面前说雅岚中邪了,回头肯定又要免不得要被二婶暴揍一顿。
傅华歆一想到自己的娘疼北冥倾绝如宝,看他却如草,他就恨不得找上北冥倾绝,和那家伙狠狠打一架。
可恶!这个臭小子,打小冷冰冰的像块冰,一点都没瞧出哪点讨人喜欢了。
可是,他娘就是中邪似的喜欢那小子,连他这亲儿子都一直得靠边站。
“雅岚打小模样就好看,那怕他不爱笑,也是惹人喜欢的。”商海若看向一脸醋酸样儿的傅华歆说道。
其实,雅岚还有一点讨长辈喜欢,那就是他不喜欢说谎,为人很诚实。
而季打小就聪明伶俐,心眼儿太多,总让人觉得他像个爱说谎的小骗子。
傅华歆又气的肝儿疼了,北冥倾绝就是他克星,有北冥倾绝在一天,他就别想有出头之日。
可恶!他早晚要把这小子嫁出去,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