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王家的暗卫死了几个,其余的我已让他们随着青龙去栾川了。”萧南屏微笑说,因为从一开始,她就准备从栾川这条线撤离。
因为,在栾川景室山上,有曲莲的老巢——三清观。
“他们没事就好。”商海若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萧南屏其实很想问问商海若,容王府那些人她准备怎么安排?
是以后大家分道扬镳,各自东西。
还是等风声过后,她再把容王府众人聚在一起过日子?
唔!这个矛盾的人,心思她可真让人猜不透呢!
……
一夜的休息后,翌日天刚蒙蒙亮,他们便又启程了。
路上依旧是曲莲带着老威王,他们一行人暗中跟随。
关卡对于武功高强的人来说,根本是无用的。
他们在暗中追随着马车,虽然辛苦一点,可却一路上避免了不少麻烦。
可有些麻烦,却是他们避的开,某人避不开的。
他们一到河南郡,便被人给拦住了。
不!确切的说,是曲莲的马车被人拦住了。
萧南屏趴在一处城门附近的屋顶,望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策马快速到了城门口,利落的翻身下马,阔步走过去,一把推开了驾车的京墨,粗鲁的打开了车门。
然后,那女子看到车内是曲莲无误后,便跳坐上马车,亲自驾车进城了。
京墨手里玩着鞭子,勾唇笑看着被驾走的马车,心里有点小兴奋,因为他们要有好戏看了啊。
同趴在屋顶上的傅华歆,有点好奇的问:“她是谁?曲莲怎么就这么顺从的被她带走了?”
“她是此地富商贾家大小姐,曲莲欠的孽债。”萧南屏懒懒道。她知道,他们今天是别想离开此地了。
因为,这位大小姐的义父,是本地的郡守大人。
……
贾府
到了家门口,人家请曲莲进去,曲莲就不进去。
最后,还是贾小姐威逼曲莲,要砸他的马车,他才无奈的坐轮椅进了贾府。
不远处的树下,傅华歆又好奇问:“这位贾小姐不会是男扮女装的吧?”
“不是,她是真姑娘。”萧南屏鄙视傅华歆一眼,心道,你当所有人都像你和曲莲一样眼瞎吗?
对!曲莲和傅华歆一样眼瞎,把人家姑娘认成了小子,因此惹下了一段孽缘。
“他不是不能近女色吗?”商海若在树上与萧南屏靠坐着,也就是这棵桃树枝叶茂盛,才能掩藏住他们的身影。
“曲莲不近女色,他只喜欢收集美人图。当年这位贾小姐才十四五岁,剑眉星目很是英俊,他才动了接近对方的心思。最后……他挖坑把自己埋了。”萧南屏勾唇笑说,眼底满是幸灾乐祸。
北冥倾绝已经去看他祖父了,毕竟这里是贾府,他怕有人发现床榻的秘密,那样他祖父就危险了。
傅华歆抱臂靠在树下,望着贾府紧闭的大门,他吐了嘴里的一片桃叶,皱眉问道:“既然当年曲莲逃掉了,那今日为何又要自投罗网?”
“因为这是离栾川最近的道路,迟则生变,曲莲不敢拿我们这些人的命去赌。”商海若望着一派富贵的贾府,心里有点担心曲莲了。
“曲莲不会有事的,他身边的护法……可不是吃素的。”萧南屏勾唇一笑,便自树上落下来,举步向贾府走去。
傅华歆和商海若一见萧南屏这么堂而皇之去敲贾府的大门,他们转头看向彼此,心道萧南屏的身份可真多。
贾府的门房开了大门一条缝,见外头是个模样普通的布衣少年,他便皱眉没好气的问了句:“你谁啊?要饭走远点,这可是贾府,小心我让人抓你去官府打板子。”
萧南屏保持微笑,自怀里拿出一张请柬,递给对方道:“我家主人今夜设宴东华楼,特遣我来给贾大公子送请柬。”
“找大公子的?”那门房皱下眉头,打开请柬看了一下,便吓得双腿发软了。
等他再抬头看向门外时,那身着蓝色布衣的少年,已走的很远了。
他这张嘴啊!怎么就这么会得罪人呢?
还有这东陵公子也是的,对待下人就不能好点吗?怎地还小气的给送贴下人穿棉布衣裳呢?
在他认知里,像东陵公子那样的大米商,他家下人就都该穿绫罗绸缎的……
萧南屏与商海若他们在一处拐角聚合,之后便一起离开了。
而另一边,在麒麟和玄武的帮忙下,北冥倾绝也带着老威王离开了贾府。
至于曲莲?呵呵,他被请去花园凉亭喝茶了。
曲莲面对这位英俊的贾小姐时,总是有那么点愧疚的。毕竟是他先招惹的人家,害人家姑娘对他芳心相许,而他又无法回应人家姑娘。
贾凌云是个很固执的姑娘,只要她认准了一件事,那就是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对曲莲,她就是这样的执着。
曲莲望着对面目光痴痴的看着他的姑娘家,他很无奈的笑叹道:“贾姑娘,我曾与你说过,我身有隐疾,是无法给任何女人承诺的。你也看到了,她们跟着我许多年,依然和从前的那些姑娘一样,玉洁冰清,干干净净。”
贾凌云也早有耳闻,曲莲不近女色。也不是第一次听曲莲说他……他寡人有疾。
可她就是放不下这个人,回想曾与他饮酒高歌的逍遥日子,那样的自在无忧,真是她一生所想追求的。
柳叶桃闪身挡住贾凌云,对她轻摇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