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檀见他太磨叽了,便伸手在他腰窝戳了一下。
紫雪一时没防备,就被她给戳泄了。
“哇还能这样啊”林秀檀惊奇的看一眼,便扭头转身走了。
紫雪被气的一头撞死在假山上,可最后他还是自暴自弃放完了水。然后,回房休息,他需要冷静一下,他怕自己会一个怒火控制不住,跑去掐死林秀檀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林秀檀去前院帮忙了,她酒量更好,又轮着敬酒三十多桌,她也憋不住要去茅房了。
最后,在林秀檀也走了,紫雪也再没回来的情况下,玄武被喝倒了。
傅华歆他们三个也差不多了,毕竟有两百多桌客人呢再是一桌四位,人数也忒多了啊
东郊,杨树林。
御龙泽追上这男子,来到树林里,便被人围攻了。
血鸢尾出手拦住了那名男子,他的武功虽然不一定有御龙泽高,可他对付人的手段,却比御龙泽高明很多。
男子很快就被血鸢尾给擒住了,手脚被折断,内伤很重。
血鸢尾出手就不会让猎物逃跑,反正萧南屏也说过了,只要人不死就行,至于是残成什么样子萧南屏那个冷血的女人,是不会在意的。
御龙泽抓人是比不上血鸢尾,可杀人速度却很快。
他杀了这些人后,在这些人身上搜到了神王殿的令牌。
“神王殿的人保护你,看来,你此来的目的很不简单啊”血鸢尾拎着半死不活的男子,抬手对未来得及出手的暗中勾魂使者打个响指,之后便带着人飞走了。
御龙泽紧随其后,手里还拿着那块神王殿的令牌。
回到鄯州城的东陵府里,血鸢尾便把人关进了地牢里去了。
萧南屏如今怀有身孕,她的休息比什么都重要,这时候去打扰她休息,北冥倾绝可是会拔剑劈人的。
萧南屏这一睡可就到天黑了,宾客都散了,她才醒来用了点晚膳,让血鸢尾把人提了过来。
血鸢尾把人提进房间,往地上一扔,便转身走了。
御龙泽走进来,把一块令牌交给了她,之后,便过去把房门关上了。
萧南屏手拿着属于神王殿巫殿的令牌,看向男子勾唇笑问“你与神王殿有什么交易”
男子狼狈的躺倒在地上,抬眸看向这个大腹便便的女子,眼底满是怒意道“如果不是你,颜儿依旧会属于我,她绝对不可能会自降身份嫁给你身边的一条狗。”
萧南屏把手里的令牌丢到他身上,眸中含笑道“你不用想着激怒我,让我一气之下杀了你。因为,我这人做事,从来都是斩草除根,一个不留。如果,今日你不说出你此来找朱雀的目的,我回头便让人去灭你赵家满门。”
男子低着头不说话,可暗咬的牙齿却都出血了。
“神王殿就是个地狱,神王就是魔鬼,你和魔鬼做交易,你这是在找死。”萧南屏眸光含笑望着他,从他的反应里,她已然明白,神王殿是冲着朱雀来的。
而在朱雀的身上,或者是朱家,定然藏着一个值得神王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找到的东西。
如她猜的不错,朱家藏的一个东西,应该是十二把秘钥之一。
就是不知道,朱家的秘钥会是那一把是飞蛇雪银笛还是冷月掌上琴呢
总不能,是天文祭神简吧
“这事明日再问吧。”北冥倾绝所指的这个问,自然不是问地上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而是要问朱雀。
朱家的东西,没谁会比朱雀更清楚了。
“也好。”萧南屏抬手示意御龙泽把人带出去,而她她要让人再去查查朱家当年之事。
御龙泽把人拎了出去,送回了地牢。
血鸢尾一般都是晚上出没,因为他喜欢安静。
也是因此,看守地牢的事,落在他头上。
地牢里闷气,他便躺在一个假山上看星星。
而在这月明星稀的夜晚,又有小贼来扰他清静了。
血鸢尾一看到花葭出现在他面前,他便觉得头疼。
“大叔,你怎么又一个人啊”花葭在血鸢尾身边坐下来,摘掉蒙面黑巾,低头凑近他,却被人捏住了脸颊,好痛啊
“不要扰我清静,走。”血鸢尾依旧冷冰冰的很无情,伸手扯着她的脸颊,把她扯到一边,伸手一指黑暗处,示意她赶紧走人。
花葭一手揉着脸颊,气鼓着腮帮子,眯眸看着这位粗暴的大叔,她又忍不住去碰他脸上的面具
啪血鸢尾眼睛都没睁一下,一把捉住她作乱的小手,扬手把她给甩了出去。
“啊啊啊”花葭吓得在半空中尖叫,非常凶险的稳住身形,用她绝妙的轻功,又飞回了血鸢尾的身边。
暗中的勾魂使者,可就有点看不懂老大和这姑娘的打情骂俏了。
这样相残的谈情说爱,确定不会嗯,因爱生恨
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忽然想不来了。
花葭回到假山上,低头怒瞪着血鸢尾咬牙切齿道“你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就不怕打一辈子光棍吗”
血鸢尾不耐烦的睁开双眸,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巴掌小脸,怎么就那么想
花葭在血鸢尾唇上亲一口后,便双手捂住嘴巴,非常无辜的眨着眼睛道“这不关我的事,是你先勾引我的。谁叫你你眼睛真好看,像是汇聚星光的黑夜。嘿嘿哎呀你干什么打我不就亲你一口吗用得着这么小气喂你要带我去哪里唔能不能换个姿势啊这样被抗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