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有隐形人出现、这饭盒不会有毛病吧?心里如此想着我便下意识扫了一眼房门方向,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窗外闪过。
以我的目力都没有看清楚,不用问也知道是隐形人。哈!这家伙关注我吃不吃饭你说这饭还能吃吗?
什么意思呢?饭菜里加了东西是肯定的了,mí_hún_yào还是断肠散?是想让我迷迷糊糊的签名按手印还是直接要了我的命?
不管是哪种可能,老子也不能吃这饭盒呀!但是不吃的话又无法知道他们的企图,把饭藏起来假装吃了?
我琢磨着把饭藏哪,偶然抬头看到棚角有一个监控摄像头,这还藏个屁呀?老子就硬挺着,看你们能怎么样!我对着摄像头把饭扣在桌子上。
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人出来理我,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坐等,看谁耗得过谁?我靠坐在椅子上,双脚抬起搭在桌沿上,闭上眼睛摇啊摇。
摇了半天还是没有人理我,说来也奇怪,把我自己都摇睡着了。
一觉醒来铁窗外太阳西斜了,仿佛是看到我醒了,房门开处中午送饭的青年再次走进来。
他把桌子上的饭菜装进口袋,另拿一个饭盒放到桌子上,“不吃就放着,别糟蹋东西呀!”
我笑了,“你怕糟蹋就拿去喂狗,这盒也拿走。”
青年白了我一眼,转身出去、饭盒仍然放在桌上。
奶奶的,哥们儿可是一天没吃东西了,闻着菜饭香能不馋吗?本想让他拿走眼不见心不烦,谁知道他这不是折磨人吗?
肚子咕咕叫、还得闻着饭菜香气,哥们儿容易吗?敖到饭菜凉了没有气味飘出才好受一点。
八点一过房门再次传来声响,两男一女走进来。这三个人都没有见过,一个年轻男子坐到门口的小桌后边,打开文件夹、应该是个书记员。
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坐在我对面,两个人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女人开口问道。
我冷笑了一下,“你们安全局就这样做事吗?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就抓人?”
“这是审讯程序,”女人板着脸,好像谁欠她十万块钱不还似的,“问你什么答什么,除非你不想出去了。”
“好吧!你问”我坐直身子。
“你叫什么名字?”
“天行健。”
“性别、年纪、职业,哪里人氏”
奶奶的,这就是程序啊?我也懒得跟她斗气,答道:“我应该是男的,差几天满十八岁,商人,天都市人”
“好,”中年男人说道:“下面调查你的事情,你要如实回答。你成立了一个非法组织,对不对?”
“没有”这特么没有影儿的事啊!
“五个月前,你强行从钱守仁那里买下了国际商城对不对?”
“没有双方自愿交易。”
中年男人严肃的看了我一眼,“你要如实回答,一味否认是没有用的,你的态度也决定问题的恶劣程度。”
特么的,哥们儿的饥火一下子转变为怒火,大声反问道:“什么叫如实?就是承认所有你们强加给我的莫须有罪名呗?”
“没有人强加给你罪名,”女人插嘴说道:“我国法律基本准则是,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切!别特么扯淡了,就差抓着我的手按手印了,还在这冠冕堂皇呢?”
“安静!”中年男人怒喝一声,“你是在接受调查、讯问,不得大声喧哗!”
我真想跳过来对准他面目中央来一拳,转念又一想跟他们这些小办事员生气也没有用,只好忍住了。
“你在二十中读书期间打伤了高洪波、钱如初和许锦江等多名同学,有没有这些事儿?”
“没有”
“你曾经在一家素食酒店打伤了多名灵宝派和上清派道士,对不对?”
“没有”
“你曾经多次在中城商业街聚众斗殴,对不对?”
“没有”
“你曾经打伤了道派方士修德、修骏、宿从武等多人,对不对?”
“没有”奶奶的,他们是从哪收集的这些东西?好像把老子生平都查了一遍似的。
“崂山上清派的陨灭,是不是跟你有直接关系?”
“没有”我也懒得听他问什么了,只要他一停口我就说没有。
问了二十几条中年人终于停了下来,“小王,都记下来了吗?”
那个年轻人答道:“都记下来了,组长。”
“拿给他签字。”年轻人拿了文件夹过来,把笔交给我。前面有好多页,他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我刚要签字又停下来,翻眼皮看着他。“签呀签这儿就行了。”年轻人指了指被讯问人一栏
“我签的是什么?”我冷冷的问。
“当然是讯问笔录呀!”
“讯问内容在哪我签个屁!”特么的,又跟老子玩梨花接木的把戏呀!
年轻人看了中年人一眼,说道:“前面刚好写满了,只好签在这儿”
我直接把笔扔到桌子上,“是想要我的签名吧?然后前面你们可以随便换内容,对不?”
“怎么可能呢?”
“算了,”中年男人说道:“随便他,反正有录音,不签就不签吧!”
当然不能签,当老子傻啊!他们三个人也不再说话,先后走了出去。
我坐在那心中好笑,把我弄来大半天就想出这么个过时的主意呀?也太小看老子了。
这种事情还好对付,但是肚皮饿没法弄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