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终于!”啊通缓缓的对着田野等人说着。
在跟着娜可露露走到啊通家的时候,灵敏的鼻子就闻到了很浓重的味道,他知道这是血的味道。
“你闻到了么?”田野对着扁鹊问着。
相对来说扁鹊对血的味道更加的灵敏,在还没靠近啊通的房子的时候就已经……
“很浓,并且血迹没有刻意的清理干净。”扁鹊淡淡的说着田野皱眉,他好奇这个人怎么这么的嚣张,就算是杀个人这么嚣张想让全世界杀了人……这精神尾未免是有些问题吧。
他们几人缓缓踏入啊通的门前,只见啊通说着那些奇怪的话,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语言了。
娜可露露严肃的说着:“难道你就一直在等着我们来到么?啊通!”
啊通慵懒的看了一眼娜可露露,缓缓的说着:“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总而言之你们就是知道我是凶手你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不是么?”
看着啊通嚣张跋扈的样子娜可露露想要冲上去给他一拳,但是理智告诉自己啊通现在表现出这幅样子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娜可露露让自己快速的冷静下来对着啊通问着:“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我们都没有看到你,莫非你不会去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学习了邪术吧?”
啊通挑眉的说着:“不愧是娜可露露呀,是啊我就是去外面学习那么所说的不为人知的邪术了!”
“你……你知道村子里的禁忌是什么么?就是不能学习邪术,若是你被别人知道你学习了邪术你就会被赶出去的!”娜可露露难以置信的看着啊通,他宁可相信啊通只是在欺骗自己而已。
“我知道啊。”啊通仿佛不以为是的说着,“所以那个老头就死了啊,除去你们谁看到谁就得死。”
娜可露露不明白为什么同一个村子里生活的人会有如此大的诧异,一个是爱好和平的热血武士,而另一个则是满肚子油水看谁都不顺眼的人。
“你到底想要怎样?你莫非只是让我们知道郑伯是你杀害的而已?”
若真是这样娜可露露绝对不会轻易的饶恕啊通,他把人命当作是什么了啊难道是一个可以随便判决另一个人可以活多久么?难道你有一定的实力就可以擅自把人命当作是蝼蚁么?
“对,怎么了么?”啊通依旧是一副欠打的样子对着娜可露露恢复着。现在看来仿佛是啊通在低三下四的对着娜可露露说话。
“你!”娜可露露攥紧着拳头,他现在丝毫控制不住自己那所谓的情绪了,她作为一个自然巫女保护自然是自己的主使但总归来说若是自然依旧存在人类灭亡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的想法很简单呐,我只想看着你们在我脚下苟且偷生的活着也就足够了啊。剩下的我就没什么期望的了。”啊通对着娜可露露说着,他现在仿佛是在向娜可露露宣战,在这个貌不惊人的今天啊通和宫本武藏、娜可露露的友情就就此了断了。
娜可露露想要告诉啊通这个世界上是存在好人的,他若是真的执着的认为自己是对的也不是不可以,娜可露露是会让着啊通的。但娜可露露不知道自己的一次执着既然会让啊通走上这条不归路。
“你想好了么?小伙子。”扁鹊忽然对着啊通说着,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啊通看着扁鹊好奇的问着:“你又是谁嘞?轮到你说话了么……哦哦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废物医圣啊哈哈哈哈!”
“废物?你说谁是废物?”扁鹊强笑着对啊通问着。
“当然是你啦!哈哈哈废物扁鹊,还自称是医圣呢,连自己的……”
“请你闭嘴。”扁鹊打断啊通想要说的,一脸怒意的看着啊通。
感受到了很强大的杀气,啊通心理暗想自己没有说出来若是真的说出来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怎么?你是打算威胁我么?喂田野你跪在地板上想我求饶我就告诉你扁鹊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哟。”
听到是在对自己说田野不屑的回答:“不必了,扁鹊就算是有事情也没有必要我去插手,况且他要想和我说就会和我说的,就算是现在不和我说也是有苦衷的不是嘛?”
田野理解扁鹊的为人,虽然外表十分的冷淡但是内心是十分的炽热的,仿佛就是一块钢铁灼烧放在冷水里面浸泡,一瞬间下去水汽便快速的蒸发着,但是过了一会蒸发出所散发的水汽则会慢慢减少,而那个时候铁的热度也就慢慢降下来了。
扁鹊也是一样的,他不喜欢和别人表露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因为只有真正懂他的人不用问就知道扁鹊心理想的是什么。
扁鹊看了一眼田野,他觉得田野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变化了不少,“好小子,难得你这么相信我。”扁鹊苦笑着就算是和田野说出那些自己的过往也没什么,因为毕竟也是过去的事情了。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会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
“告诉我,是谁告诉你关于我的事情的,若是你诚实我会饶你不死!”扁鹊看着啊通,眼眸子充满了冷酷无情。
啊通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看低自己,况且是现在!要是换做以前他没有实力也就这样忍气吞声了,但是现在自己已经是东皇太一的行尸走肉了,管他们都好自己只要有实力就可以了。
“哦?若是我不你会怎样对付我啊?还是有些好奇。”扁鹊说完他的受手上已经多出了几个药瓶。
啊通看这扁鹊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