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怀壁其罪,宗政述倒没想到采薇的身份,当初侯府的吴管家只说是琴川的一个商户之女。
“收好。”宗政述将木牌塞回乐采薇的手里,手掌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他蹲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乐采薇想把手掌抽回来,想想便也罢了,反正落到毛毛的手里,任你怎么挣扎也都是于事无补,拧着眉说道:“毛毛,我觉得你大晚上的跑到我一个未婚女子床前来,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弄得我特想骂你祖宗十八代,你知道吗?
“我会负责的。”他的语气慎重又认真,紧紧的握着她手,“薇薇,你要相信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乐采薇觉得自己有些迷茫,她当初嫁人的时候,就听说所嫁之人,常年不在家,但是地位很高,她就想着人家不在家,府里又没什么女主人,给的聘礼又很丰富,各种条件她很满意,所心才嫁的。
可没想到啊,新婚之夜人家就被派出京了,那时她心底还小小的雀跃了一下,府里的丫环婆子对她也恭恭敬敬的,她想干嘛也几乎没人管,最重要的是家中无长辈,不用天天去请安。
然后她就像侯府里添置的一件高价奢侈摆设一样。那样的生活有些无趣,于是她遇到了侯府里快要病死的元宝,顺便就着手治了治。
宫里御医开的方子都是好药,大温大补,可对元宝一个快要挂掉的小孩子来说,却是虎狼之药,加重他身体的负责,让他死得更快。
她不过顺手无聊的救了救元宝,没曾想她收到和离书离府的时候,元宝拉着她的裙摆,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她心生侧隐之心,若是自己就这么走了,谁又知道这么一个可怜的孩子又会遭遇什么毒手?
再仔细想想,她什么都没有做,却被告之和离,正冒着一肚子的火呢,就把小元宝一起带出府了。
元宝当初那残败不堪的身体经受不起任何一丁点儿的风霜,路上有好几次差点就死了,她废了不少的好药,又废了不少的精力才将他的身体慢慢的调养起来。
“我听说你克妻!”所以你跟我说这话,是跟我有仇吗?
“薇薇,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从前是故意纵容,但是现在遇到了你,就不一样了。
“你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好。”你就别害我了。
宗政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臂过来将她抱住,“我会保护好你的。”
“听说你克妻。”那什么公主手段阴贼得很,对待情敌那可是毫无人性可言的。
宗政述:“……”感觉这姑娘不太好唬弄啊,他就是想让她当他的夫人,没想过害她。
“我还是觉得我跟你在一起的话,可能会活不长。”乐采薇那些水眸里泛着清澄的光芒,毛毛很有魅力,又能在关键的时候出现替她解围,可是关于她拐带元宝的事情,他若是知道了,总归会对她不利的。
守政述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想睡一个姑娘,明明这个姑娘还就是自己的夫人,可他偏偏小心翼翼连哄带骗想让她臣服。
“我会让你比我活得长。”宗政述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她相信自己,或许是从前做过一些另她伤心的事情,所以她才会如何的抗拒自己。
新婚之夜连面都没有见过一面,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长什么样子,之后又被人陷害逼着她和离出府,一路上她遇到了多少危险的事?他越是想心底越是心疼。
乐采薇想想自己已经和毛毛和离了,那和离书可是生效的,而且京兆尹也有档案,两个人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
有些事情吧,如果没有发生,还是最初的模样,或许也不会落到如此的下场。
乐采薇一脸的纠结,毛毛这是想坑我呢,还是真的喜欢我?他要是知道她就是那个落跑的继室,他会不会心狠手辣的扒开我的皮?
想着反正都这么乱了,干脆就八卦一下吧,她眼底露出淡淡的清光,若有所思道:“柳元瑾说你在外三年,原配夫人就怀了六个月的身孕,你是怎么办到的?”
宗政述逼近她,低低的开口:“你是不是想知道?”
这暧昧的气氛,还有这充满着虐夺和**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乐采黄薇垂眸,等会他若是硬来,我是不是要像征性的叫几声不要这样?
反正打肯定是打不过他的,打都打不过,更别提跑了,能从他刀下逃跑的人,估计也没几个。
“我……”我特么就是好奇嘛,好奇你是怎么会拥有这么高超的隔空放炮技术。
“其实柳二说的不是真的。”柳二那混蛋经常跟一帮丫环婆子嚼弄是非,听风就是雨的。宗政述都不明白,陵王府好像也有男人,怎么他就偏偏成了妇女之友?
“但是这件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所以你还是很喜欢头上这顶绿帽子的啰?乐采薇眸光晶亮,“我还以为你会跟我说的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你还说让我当你的夫人,原来也是随口所说,一点儿也当不得真。”
今天若不把小元宝这身世给挖出来,我以后跟你姓!
“我和长安县主成亲当晚,大皇子作乱,我便去带着禁军进宫平乱去了,因为大皇子之事对长安县主关心甚少,之后边关战急,我只好率领大军前来镇压,三个月后才回的京,那时长安县主已经怀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只是她身材瘦小,又穿着宽大的衣袍,没叫人看出来。后来孩子推迟了一个月出生,明明是晚生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