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对你怎么样,不是不爱你,只是太爱你,所以才不敢轻易动手,舍不得你受一丁点儿委屈,一丁点儿的伤害。这让为师想起了那大弟子,当初那少年为了顾及名声,硬是离开为师。为师拦都拦不住啊。”

天渐渐的黑了起来,问素走到门口,直接将大门落了锁,一边落锁一边言道:“怕是两三天得清静了。”

第二日,掌门扶乩跑过来给问素请安,问素十分的气恼,连大门都被她的内力给震碎了,惊得扶乩掌门站在那里,心颤抖得厉害,他小心翼翼的言道:“师尊,弟子有事请师尊出面。”

问素一身寒冷之气,皱眉,目光冷冷的盯着掌门,像在看一个死人似的,吓得掌门赶紧又说了一句,“师尊,弟子是扶乩!”

他怕师尊人格分裂,分裂成一个六亲不认的人,掌门咬牙,还好他平日里经常来这里给问素请安,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问素声音冷冷的,言道:“有事便说事,搞得这般唯唯诺诺,哪里有一派掌门的风范?”

掌门心想,我在别人面前不知道多威严,只不过在你的面前才不敢的,我是怕万一惹你不高兴了,到时候受罪的可是我啊,扶乩言道:“师尊,门派弟子冷臣之事,还请师尊定夺。”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种事情三岁小孩都知道,难道还要我来教你不成?”问素反问,语气不悦。

掌门心想,我知道啊,但是冷臣这个弟子怎么办呢?总不能也给他一颗忘却一切的药水,让他变成傻子吧。

“师尊,破刀已经服药了,此时还在昏迷当中。只是冷臣他说让他吃药可以,却要我们答应他一件事情。”

问素恼了,冷道:“你掌门还是他掌门啊?他自己的犯了错,居然还有脸过来求我帮他?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掌门道:“师尊,弟子觉得您还是听听冷臣的要求为好。”

问素皱眉,“不听,不听,我不听。”

掌门:“……”

半晌,问素轻咳一声,言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冷臣带了一名女子上山,说是他的妻子,只是此女子本应是死了的,只是不知为何,却还活着,师尊何不着还偷偷看了院内,言道:“其实这件事情师叔也是知道的,师尊若是不相信,可以去看看师叔,师叔她……”人呢?

问素不紧不慢的开口,“不用看了,小东西正在办人生大事呢,回头你命厨房送些补身体的药膳过来,给她好好补补。”

掌门一脸的茫然。

问素沉道:“就是你经常喝的那种就好。”

掌门突然就明白了,不过那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怪异。

乐采薇回来时候是被宗政述给抱回来的,一路上宗政述不一言不发,乐采薇全身都疼,连说话都觉得累,便也不想说了,两人一路安安静静的。

也没注意到正在门口等着他们的阴诡门弟子,那弟子见到乐采薇顿时一愣,言道:“乐师叔,你脸上怎么这么差?”

乐采薇懒懒的抬眸,瞟了一眼那弟子,那弟子正是长生殿的一个掌事,和掌门同辈,看起来挺稳重的模样,脸上还有两撇胡子。

宗政述脸色沉沉,没有理会那弟子的话,抱着乐采薇进屋。

掌事跟了过来,言道;“师叔,师尊命弟子送来药膳,放在师叔房中。”

乐采薇抬了抬手,“知道了。”气息微弱,听着还有些吵哑。

弟子瞟到她脖间的痕迹,顿时低下了头,眼底闪过一丝尴尬,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宗政述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房间里已经备好了火炉,火炉上放着一个瓷罐,瓷罐里温着那汤,有药香味传来,乐采薇一闻那药味,便知道那药膳食的成分,她垂眸,眼底闪过一丝窘迫的光芒,轻轻的言道:“你把放床上就好了。”

宗政述听她声音有些哑,想着昨夜的疯狂,她那时哭着求他,又叫又哭的,中途其余他是清醒的,只是那时她太诱人,他一时没控制得住。

“薇薇,你还疼吗?”

乐采薇摇头,别跟我说话了,我一说话全身的上下从骨子里透着疼,每说一句话,我都得缓缓。

“可曾后悔?”他心底有些忐忑,又有些愧疚。

乐采薇抓着他的手,摇头。

他见她如此疲惫,又没听到她亲口说话,只是摇头,一时间又不清楚她到底是后悔还是不后悔。

“薇薇,若是你生气的话,等你好了,我任你处置,如何?”宗政述言道,生怕她到时候想不开,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他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而以他的力量,采薇根本是反抗不来的。

“我愿意的。”乐采薇轻轻的开口,目光坚定。

宗政述心底一阵狂喜,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一字一句认真的言道:“从今往后,我的一切全部都交由你作主,人给你,命给你。”

乐采薇:“我接受你的承诺。”

“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我去盛汤过来。”采薇接受他,他自然高兴,而且有种不知措的感觉。

乐采薇被宗政述喂了一碗汤下去,便沉沉的睡了。

梦里,她来到了一处百花盛开的山谷,她光着脚,一步茫然的走在了花丛当中,突然一阵风吹过,她脚下的百花一寸寸的枯萎,渐渐的原本百花盛开的山谷变成了荒芜一片,远处走过来一个修长的身影,黑袍墨发,目光清冷,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来。

乐采薇心底有些慌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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