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乐采薇瞪着一双气愤的眸子狠狠的剜向他,嘴里唔唔唔的嚷着,毛毛你不会是想偷东西吧,你胆儿也忒肥,云暴躁的东西也敢偷?他性格阴晴不定,比我的报复心都要强,小心他撬你祖宗十八代的棺材板板。
“我松开你,你不要叫。”
有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男人那如琴弦般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乐采薇眨巴着眼睛,不叫你大爷的,你松开我就叫。
“我……”去尼玛,救命!
乐采薇才嚷出三分之一个音符,哑穴就被点了,她气得胸口起伏,强盗啊、土匪啊、流氓、登徒子、qín_shòu!qín_shòu!
宗政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声音低沉磁性:“听话!不听话?打你屁股!”
我尼玛!耍流氓啊,人前是严肃正经的铁血大将军,人后是个土匪混蛋登徒子!乐采薇心底里腹诽万千。
窗外的寒冷之气吹进来,乐采薇整个被他禁锢在臂膀里,两人吐出的白雾在空气里交汇,然后融在了一起分不清。
宗政述那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隐忍:“你别恼,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就是想跟你告个别。
我不信!你现在就在把我怎么样了,你那手摸哪儿呢?把爪子从我的身上移开行不?卧槽咧!你还乱摸,乐采薇狠狠的瞪着他,眼底是浓浓的愤怒。
宗政述将她压在桌边,又怕桌沿硌伤她,便用手掌挡着,隔着衣裙,都摸到她的后脊骨窝了,他喉结动了动,沉道:“我等会就要回营地了,有些事情勿必要将你说清楚。”
他一双大掌按在她的尾脊骨处,不安份的大拇指轻缓的一下一下的蹭着,粗砺的指腹隔着布料轻轻的摩挲着,带起心底飞跃起的痒,让他有种热血往下移的冲动,许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乐采薇一脸哀怨,干嘛呢,干嘛呢,不是说不会对我怎么样吗?点我的穴,不让我动,还不让我说话,还强行桌咚我,接着又强抱我,还强行摸我。
砰砰砰……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冲撞着她的耳膜,撞得她脑仁儿痛!
乐采薇觉得呼吸都有些窒息,胸膛是很硬,肩膀也很宽,气息很沉稳,暴发力也很强,可我不想与你……哎呀喂……你亲我头顶干什么?
土匪流氓暴力狂……哎哟喂……救命……
宗政述低头,脸埋在她的发间,气息沉沉,温热火的呼吸吹在她的头顶。
乐采薇真想把他的脑袋拍开,别嗅了,我好几天没洗头了,可能还有头皮屑……
“你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宗政述喃喃的开口,慢慢的移到了她的侧脸,女子肌肤如雪,莹润光滑,都能看到她肌肤下细细的绒毛,他情不自禁凑在她脖颈处,闻着她身上的气息,果然很喜欢,不是那种刺鼻的胭脂,而是属于她独特的香气。
乐采薇一脸生无可恋,这是狗吗?不!绝对是披着狗皮的大野狼!
你特么……还舔?
天太冷,我好些天没洗澡了好吗?
归元啊,你守门口干嘛吃的,我都被人轻薄成这样了,你还没发现!
“你别哭。”宗政述见她眼眶湿了,顿时吓得手足无措,将她扶在椅上坐着,蹲在她的面前,显得格外的着急。
乐采薇撇着嘴,我倒是没想哭啊,可是我都被人轻薄成这个样子,毫无反手能力,指不定接下来还会发生点更让她接受不来的事情,她提前为自己悲伤一下不行吗?我这是被气的,气的!
“采薇姑娘……”宗政述见她流泪,慌张的替她擦着,他指腹太过于粗糙,把乐采薇那张小脸都给擦红了。
乐采薇闭上眼睛,老子不想见你,不想见你,你滚,麻利的给我滚!
哎哟喂,你拿开你的脏手,脸都被你蹭疼了。
宗政述打横将她抱起来,哄着:“采薇,薇薇,别哭,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任你处置还不行吗,别哭……”
你错了还不把我放下来!我就是想恢复正常而已,你解了我的穴行不?本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我保证不会打击报复你的,真的。
宗政述抱着她手足无措的在原地转圈,又轻轻拍着,将她放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声音轻轻的:“我说完就走,你别再哭了,乖乖……”
我真没想哭啊,你肩膀上的护甲硌着我脸了,还转个圈,转个毛啊转?你他妈哄小孩子呢,别拍我背,再拍我也气不顺,会被你呕死!
嘤嘤嘤……
乐采薇吸着鼻子,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我都努力哭成这个样子了啊,我听说你最讨厌女人哭了,你放过我吧。
她那模样,让宗政述顿时觉得越来越心疼了,突然不知所措,言道:“尤氏不是我的夫人。”
乐采薇一僵,整个人呆住,眼神有些慌乱,这尼玛,毛毛,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宗政述又道:“我曾经问过她关于源芢之事,她回答的含糊其词,源芢从小体弱,但绝不是她口中所说的那样,源芢出生的时候,我在护国寺方丈那里替源芢求了一盏长生灯,若是他死了那灯就会熄灭,若是灯灭,我能感觉到。”所以那骨灰也是假的,有些事情他明知道,却不能告诉她。
源芢?哪个源芢?这名字有点耳熟,乐采薇有些懵!
“采薇姑娘,请你相信我!”宗政述目光如炬,灼灼的看着她,眼底有万千情绪,复杂不明。
宗政……
宗政源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