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暖没有理会田双双对自己的辱骂,在她的眼里,田双双只不过是一个得不到爱的可怜人罢了,不过她也挺佩服田双双的敢
爱敢恨。
“我们走吧,双双他还小,她说的这些事我都不会在意的。”
田双双心里觉得很是委屈,徐煜居然为了徐明暖而骂自己。
“徐明暖,你不要假情假意了你,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不就是想缠着徐煜哥哥吗?你就不要在这里虚情假意的
了!”
徐明暖仍旧没有理会田双双的话,起身便往马车里走去,而徐煜就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田双双了,他冷着一张脸,带着一种威
严的口气对田双双说。
“双双,我看在你与我自幼相识的份上,你说我什么我都不会计较,但是,你这么说明暖,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我限你现在就离
开,不然的话以后我们就断绝关系吧。”
田双双听见徐煜是真的很生气了,她也知道徐煜说这句话是认真的,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悻悻的便离开了。
徐煜也回到了马车内,看着徐明暖仍旧面无表情的样子,徐煜以为徐明暖是生气了,便安慰徐明暖说道。
“你不要在意双双的话,双双就是这样的人,我自幼与她相识,她平日里就是这样,嘴尖牙利,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但是她绝
对没有恶意的。”
徐明暖其实把田双双的话一句都没有放在心上,她一直想着,之前沈黎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其实你并不喜欢他。”这句话一直
徘徊在徐明暖的心里,久久挥之不去。
的确,徐明暖对于徐煜,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疏离感,并不能真正的把他当做亲近的人,可徐煜对自己事无巨细的关心,这让
徐明暖有一些不知所措,但是对于徐煜,她也是没有厌恶感的。
“没事,双双说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我们现在回家吧,想必离开这几日,老夫人也很想我的,我也很想老夫人的!”
徐明暖将话题岔开,两人不一会便回到了祖宅,刚回到家里,徐明暖和徐煜便去了上房给徐老夫人请安。
“祖母,我和徐煜已经回来了,这几日虽然我在外玩耍,但是心里还是很惦念您的,所以一回来就来向您请安了。”
这时,在上房内,不仅有徐老夫人,还有徐二夫人,徐明暖和徐煜各自向徐老夫人和徐二夫人行了礼,看见这两个孩子玩得如
此开心,还回来了,徐老夫人和徐二老夫人都很是高兴。
“回来了就好,这几日在外面玩的可还高兴,早就听说那个庄子那的雪景甚是漂亮,这次明暖你去,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啊
,说来给祖母听一听。”
徐明暖在老夫人身边亲密的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徐老夫人和徐二夫人都觉得徐明暖和徐煜这两个孩子十分的般配。先是徐二夫
人说话了。
“煜儿和明暖这两个孩子甚是般配,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他们今天才游玩回来,不如今天我们就把这桩婚事定下来吧,反
正这件事宜早不宜迟,老夫人,你觉得怎么样?”
徐老夫人当然是很乐意听见这件事,她也觉得徐明暖和徐煜这两个孩子甚是般配,徐老夫人也本是想提出这件事,没想到让徐
二夫人率先把这件事给讲出来了。
“这个提议我觉得甚好,就今日吧,今日我们就把这桩婚事定下来,作为订婚这件事,我这里有一块上好的和田玉,就当做这两
个孩子订婚的信物吧。”
徐二夫人也正有此意,她从怀里掏出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块金锁。
“正巧我身上也带着一件这样的信物,这把锁是一把长命锁,是专门请大师开过光的,以后要给孙媳妇,正好,今天就交给老夫
人,且当做定婚信物吧。”
徐老夫人和徐二夫人互相交换了信物,徐明暖在一旁并没有说话,但是这一举动倒是让徐煜脸变得通红通红的,徐煜是一个很
害羞的人,看着与老夫人和雪儿夫人当着他们的面,便定下这桩婚事,心里既是开心,又是害羞。
徐老夫人觉得可能徐明暖毕竟是一个姑娘家,当面对她说这件事会害羞一些,便带着徐明暖先离开,徐煜心里很是开心,与徐
明暖的婚事,但是他也明白徐老夫人的意思,依依不舍的与徐明暖分开了。
虽然这件事已经定下来了,但是需要夫人觉得这件事还是有必要让自己的媳妇知道一下,又看着徐煜脸红的样子,便让徐煜退
下了。又派仆人将自己的媳妇徐大太太叫来了。
“今日我已经把煜儿和明暖的婚事已经确定下来了,而且我与老夫人也已经交换了信物,这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
徐大太太猛的一下愣住了,他对于徐明暖的印象还停留在当时她是个痴傻儿的时期,在徐大太太的眼里,徐明暖一直都是一个
痴傻儿。
“什么?娘,你是怎么想的?你居然这么草率的就定了煜儿的婚事,那徐明暖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虽然她现在正常了很多,
但是难保她以后还会不会病情反复,他以后若是病情反复的话,又变成一个痴傻儿,那我徐家岂不是娶了一个痴傻的媳妇吗?
娘,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徐大太太的这番话惹怒了徐二老夫人,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徐二夫人已经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