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始于唐朝,又称奚琴、胡琴,在北方普遍认为二胡是民乐之王,当然流氓唢呐不掺和的话这个普遍认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或许是有些曲目太经典了的缘故,二胡的身上被贴上了悲情标签。
当然,也和二胡的音色有关,它并不像南方民乐之王琵琶那般清脆珠响,低沉中伴随着嘶哑,弹奏悲情曲子的时候有百分之二百的情感加成。
二泉映月便是其中的翘楚,尤其是前四个短小的音调。
它是主人公对自己一生的叹息,可以说,二胡乐中,二泉映月的前四个音调,信手拈来,却如神来之笔。
这也是为何江山一听那四个短小的音调,便震惊的瞪大了眼珠子。
或许他是在那一刹那想起了自己的一生,也或许是那个最大的错误。
但很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听完全,曲中虽然有主人公的悲惨,但也有对美好生活的倔强向往。
“陈哥哥,我们去哪里!”
两人站在街畔,陈安歌怀抱琴盒,一手牵着花花。
事实上他也有些迷茫,江山不是一般人,他的去世肯定要引起震动,到时候江家的人必定忙得不可开交。
还有几日之后的葬礼,这期间小爱恐怕只能跟在他身后了。
把小爱送回凉城吗?
再过几日剧组就要南下到江南影视城拍摄了,到时候他得从旁看着。
“我们去找一位漂亮的姐姐!”
“漂亮的姐姐?是陈哥哥的女朋友吗?”
陈安歌摇摇头,拿出手机给宋芍药打电话,要了地址招来出租车,随即上车朝着目的地出发。
……
江北河东岸,水岸新城!
宋芍药拿着电话,两条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姐姐,怎么了?”
“没事,有客人要来了,你准备一下!”
涓涓一愣,诧异的看着宋芍药:“要来咱们这里?”
“是的!”
涓涓张着嘴,眼中异彩连连:“男的女的?”
“男的!”
涓涓更震惊了,这水岸新城是两人的房子,从来不会让其他人来做客,别说男的了,女的也没来过。
这是首次。
“别多想,咱们的新剧《女驸马》就是人家写的,他来这里可能有些事儿吧!”
娟娟一愣,突然有些期待这位《女驸马》的作者。
只是看向宋芍药却有些许担忧。
……
水岸新城临河而建,地皮并非是平地,而是上下高地不同的山包,建筑商没有把地推平,反而在原有的地势上开建,形成了错落有致的格局,如今绿林密布,远远望去隐约能够看到里面少许建筑的一斑。
小区里面池塘假山应有尽有,甚至还出了几个小有名气的人造景观。
“陈哥哥,我太爷爷是不是不在了!”
“他都好久不陪花花了,我还听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说话了,他们都哭了呢!”
一路上花花问了不少,陈安歌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更不知道遇到这种事情应该如何处理,但多少知道哄孩子开心就行了。
“花花,太爷爷只是去一个很漂亮的地方了,你不用担心!”
“很漂亮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太爷爷都不带我,太不讲义气了!”
陈安歌:……
果然是四五岁的孩子。
“只要花花每天好好吃饭,好好长身体,等花花长大了,就知道了!”
“好,花花一定会好好吃饭。”
“这才乖嘛!”
“应该就是这里吧!”
陈安歌按了门铃,小院很幽静,不一会儿门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涓涓几乎是夺门而出的,只是出来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年轻人抱着盒子,一只手托着一个小女孩儿。
不是?
她好奇的看了看年轻人,突然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走上前询问:“您好,请问您找谁?”
陈安歌刚欲自我介绍,门内又出来一人。
“陈老师!”
宋芍药疾步走了出来,亲自给陈安歌打开小院的门。
“呀,是美女姐姐!”
花花突然指着宋芍药叫了起来。
“咦?花花?”
宋芍药也是一愣,但转念一想陈安歌和江山是朋友,花花也在虽然有些意外,但也不至于太奇怪。
“原来是花花啊,快进来!”
跟在后面关门的涓涓一头雾水。
客厅装饰走的是古风,韵味十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涓涓倒了两杯茶,送到了陈安歌面前。
“你认识花花?”
“见过两次,都是江老爷子来看我演出的时候带来的!花花,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花花看到美女姐姐飞起来,都惊呆了呢!”
原来如此。
“陈老师有事?”
陈安歌点点头,看了眼花花。
宋芍药心领神会:“涓涓,你带花花去吃点东西,花花,你涓涓姐姐做得东西可是相当美味哦!”
“哇哦,真的啊,我要吃!”
涓涓笑吟吟的拉着花花离去。
“江老爷子刚刚没了,家已经乱套了,所以花花我得带着几天,不过我一个男的对小女孩儿没辙,就想到你了!”
宋芍药面色一变!事实上在接到陈安歌电话的时候,她就听出陈安歌语气有些不对劲,刚才一见陈安歌,也发觉他脸色有些难看。
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