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大家眼内,端木雅望就是既冷血又狠毒的一个人就是了。
端木雅望听着这些人的话,嗤笑了一声,既然大家说毒不能证明是曾宁三自己下毒,那大家可否有证据证明,毒就是我下的呢?
大家一噎。
确实,他们没办法证明。
这才是他们气愤的。
很多人恼道:虽然我们不能证明,但毒就是你下毒,只是你下毒的手法泰国高明,我们都抓不到你的把柄罢了。
场面有些吵闹,简直跟市井街道似的,使者眉头皱了皱,问医者:你们可否又能力救这位曾先生?
两位医者都摇了摇头,使者,我们没办法,毒并非是医治那么简单的,必须要解毒才行。我们连什么毒都不清楚,根本无从下手。
使者蹙眉,沉吟不语。
谁都不希望对战台上有人丢掉性命。
但是,他既然中毒了,医者也没办法解毒,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争斗还是要继续的,这样拖延时间会延误争斗的进程,是绝对不可以的。
使者抿唇,无奈对一侧的虾红素道:罢了,既然这样,那你们就派人,将人送他回府中,让家属处理吧。
是。
使者下属应一声,叫来另外的人抬来架子,将人放到架子上,就要将人抬到台下去,不过,大家还没有开始动作呢,下面就传来了一阵躁动。
夫君!
大家台下看过去,便看到一个中年妇人,哭哭啼啼的穿越人群,要走上台上来。
台上闲杂人是绝对不允许上来的,使者下属快的将人拦了下来,来者何人?非争斗者不能上台来,还请这位夫人离开。
我并非是来捣乱的,还请使者面,我夫君中毒来,我想给解药我夫君,再晚些我怕夫君估计就撑不住来啊!妇人眼皮红肿,满目疲惫。
你夫君是何人?
使者下属听着妇人的话,已经猜到来大概,但还是问了一句。
妇人指着台上昏迷的人哭喊到:我夫君曾宁三。
台上台下的人一听,脸色都多多少少有了些变化,使者沉着脸对下属到:放行,让人上来。
是。
下属应了一声,让妇人上台上来。
妇人也是一个懂规矩对,她上台之后,先是抹了一把眼泪,规规矩矩的跟使者服了服神,开口道:奴家乃曾宁三夫人,向使者见礼了。
使者嗯了一声,道:你说你来是为了给你夫君送解药?
是的。
使者道:根据我们的了解,曾先生也参加过数次争斗,但从来未曾用过毒,而且也并不会毒,这一次他怎么会用毒?此事说来话长。妇人双眸通红,凄凄惨惨但简单道:我夫君已经好些年不曾升级来,但又一直想在争斗中胜出,便开始另辟蹊径,开始迷上了用毒,总是想法设法的要
将毒用到争斗上,跟着魔来似的,最近更是不眠不夜的在修炼,性情大变脾气暴躁得厉害。
使者面无表情但听完,又问她:你知道你夫君这一次中什么毒?
妇人不敢怠慢,正色道:我在他书房里找到了一些书信,他平日里喜欢记载一些心得,我看了,如果没有错的话,应该是中了暗夜霰。
你有解药?
我在夫君的房间内找到了相应的解药。
好。使者点点头,对妇人道:曾先生中毒还挺重的,你快些拿解药给病人吃吧,不然怕来不及来。
是,多谢使者宽宏大量!
妇人福了福身,便赶紧跑道曾宁三身边,从怀里掏出药来,喂了两颗药给他吃。
一边喂妇人便一直哽咽,夫君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你又不会毒却偏要用
使者见妇人喂完解药来,道:争斗还要继续的,这位夫人,我们的人会将曾先生送回去的,还请先下台去,随我们的人一起回去?
是!
这是最好的安排来,况且影响争斗进程是很严重的事情,妇人哪里敢有异议,应来一声,就连忙下去了。
下去之后,中国使者下属问了一下妇人家里具体位置,便跟着妇人一起,将昏迷的曾宁三送回去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众人怔了怔,有些没能反应过来。
按照那个妇人这么说,毒真的是曾宁三自己下的,而并非端木雅望下的了?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看着众人鹌鹑似的,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端木雅望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了,不过,她也懒得理会他们,她伤口还疼得厉害呢。
夜弄影给她包扎都时候,一不小心力气大了一些,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嘶嘶都喊疼:你就能轻一些么?我我一个大老粗,这是我最小都力气了!夜弄影一点都不认错,为了让自己那一句大老粗更符合,她更是粗声粗气道:要是不想疼,你干嘛要受伤,不受伤就不用
痛了啊。
端木雅望很想给她一个白眼,如果可以,她以为她是受虐狂,她想受伤的么!夜弄影扫着台下那些已经开始跟周围的人谈天说地的人,轻哼的对端木雅望道:还真是好笑,之前替人打抱不平的时候,一个个不都挺正义的么,现在知道冤枉了你,正
义的他们怎么就不知道要给你道个歉?
因为在他们心里,他们还是很不爽我啊。
端木雅望本来就不觉得那些人会向她道歉,他们虽然羡慕忌惮她跟方主上是朋友,也想跟她接近讨好出,但心里其实还是很不喜欢她的。
如果可以,他们最希望的是这个争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