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并不是来看你洗澡的,”断天涯漠然道,“我也没将你当作一个女人!”
“哦?你这话好奇怪,要不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月惋情说着,竟真的慢慢从浴缸中站了起来。
她轻轻一抬腿踏出了浴缸,那雪白丰盈的酮体,就这样完全赤裸的站到了断天涯的面前。
虽然她并未越过那道垂着的丝幔,但这种观感已足够令天下所有男人疯狂!
断天涯当然也是男人。
他当然也没法否认月惋情的美,更没法子无视一具鲜活欲滴的酮体存在,所以他只好转过了身子完全背对月惋情。
“想不到你连看一个女人的勇气都没有,暴殄天物,岂非可惜?”月惋情幽幽道。
“你到底把宋雪茹藏到哪里去了?”断天涯不想再兜圈子,单刀直入的问道。
“呵!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宋雪茹就是我掳走的?难道她自己就不会走?你为什么就那么信任她而怀疑我?是不是因为她在你面前不肯脱衣服,你就觉得她很单纯很高贵?你真的就那么了解她吗?”月惋情越说越激动,她的玉体不停的颤抖,颗颗水珠如同水晶般自她雪肌上滑落,就仿佛一滴滴受了天大委曲的泪珠。
断天涯忽然就被月惋情这一顿连珠炮似的抢白问懵了。
他原本气势汹汹的赶来兴师问罪,月惋情迎头一盆冷水,就浇熄了他心头的怒火。
他好像确实不了解宋雪茹,就好像他刚开始也不了解宋水牛一样。
“再说,宋雪茹消失,不也正是你期待的吗?你岂非正是为了要搅黄东方明珠的婚礼,才去东方家的?”见到断天涯沉默,月惋情心中稍感安慰,她悠悠叹了一口气接着问道,“你总不会天真的认为,宋雪茹一离开东方明珠,就会投入到你的怀抱吧?那一定是你太自恋了,才产生的错觉!”
“好了闭嘴!”断天涯猛地一摆手打断了月惋情的话,“先不说宋雪茹,那三个老妈,总该是你的手下沈佩所杀吧?”
“这你就更冤枉了小佩,也冤枉了我,”月惋情叹息道,“你又没有亲眼见到小佩杀人,怎么肯定人就是她杀的?就像别人也没见到你杀人,却冤枉是你杀的一样,你生不生气,窝不窝火?”
“再者,那三个老妈子可是被人先奸后杀,而小佩是一女流,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她难道就不能指使别的男人那么做?就像你,若没有很多男人为你提供情报,你又怎会对武林中所发生的事了如指掌?”断天涯冷哼道。
“我知道你怀疑我就是天地神侯,可惜我真的不是,否则我又怎么会想方设法的壮大自己欲杀天地神侯?按照你的逻辑,我自己杀自己,岂非很奇怪?”月惋情一脸无辜的说道。
“但你却已有把握杀了我?”断天涯忽然问道。
“呵呵!那只不过是小佩再和你开玩笑而已!”月惋情娇笑道,“我又怎会真的舍得杀了你?”
“可听你的口气,似乎对杀死我极有信心,世上有这种信心杀死我的人并不多,”断天涯冷笑道。
“我只不过得到了一件武林瑰宝,啧啧!那可是一件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宝贝!依靠这宝贝儿取胜,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惭愧,实在是胜之不武呢!”一提到宝贝,月惋情那两汪春水般的美眸里,便射出了异样的光彩!
“莫非你已得到了【剑阁闻铃】?”断天涯沉声道,他脸上的神情,忽然也起了某种奇异的变化。
但他背对着月惋情,月惋情自然无法察觉他这变化。
“嗯!断天涯果然不愧是断天涯,你难道就不想见见这宝贝?”月惋情的语气中充满诱惑的意味。
“不想,”断天涯很肯定的说道。
“哦?为什么?”月惋情好奇的问道,这实在是个奇怪的男人。
“因为我知道那宝贝是假的,”断天涯道,“【剑阁闻铃】乃是万剑堂的命脉,此宝一丢,万剑堂也就会随之毁灭,他们又怎会让宝物流失他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月惋情眉飞色舞的说道,“这还多亏了花自在那个小色鬼,是他无意间得到了【剑阁闻铃】,却想要用它,在我身上来讨便宜,老娘的便宜也是那么好讨的吗?”
月惋情随后将万剑堂的变化简单说了一遍,断天涯不禁陷入了沉默。
“你在想什么?”月惋情见他不说话,好奇的问道。
“没想什么,”断天涯淡淡的说道。
“那你现在想不想看【剑阁闻铃】?”月惋情又问道。
“想,不过请你先穿上衣服,”断天涯皱眉道。
“嗯!我已经穿上了,”月惋情腼腆的说道。
可当断天涯回过头来时,立刻又像是触了电一般,将头迅速扭过来面向窗外!
因为月惋情仍旧是一丝不挂的站在丝幔后。只是她离得丝幔更近,全身上下每个部位,在断天涯瞳孔中,无一不是纤毫毕现!
“咯咯咯……,我身上难道生了刺?”月惋情笑得更开心。
“我已没兴趣看,告辞!”断天涯说完就要离开!
他要走,就没人能留得住他,无论用刀剑还是美色都一样!
“好了好了!这次我真的已穿上衣服,”月惋情叹息道,“给你机会你都不看,真是一个呆子!”
这次她身上真的披上了一件丝滑的纱衣,尽管凹凸之处仍旧无比惹火,但总算是穿上了一件衣服。
她的人也拦在了花窗前,对于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