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证清白,今天谁也别想轻易离开!”一直没有开口的五庄主丘梅林冷冷的说。
“哼!那我倒要看看我离得开还是离不开!”说着就要动手。
“慢着!”崆峒派的冼仁杰走了出来:“这位兄弟,就让我先领教一下丘五庄主的剑法。我们赌一下,如果兄弟侥幸胜个一招半式,那我的包裹就不用看了,如果五庄主胜了,那兄弟的包裹五庄主随便看便是。只是个小赌,大家点到即可。”冼仁杰此时出来有他的用意,先定个规矩,要想不被验看包裹,就得拿出点真本事,他知道太白五虎以老五武功最高,也是想让他展示一下武功让别人知难而退,不至于结怨太多,当然他对自己的剑法也颇具自信。自己与常惠卿颇有交情,打个圆场的顺水人情自然就当仁不让了。
常惠卿心领神会,拱手相谢。
丘梅林也不答话,拉开一个剑式相候,既算是答应,也算是行礼。
冼仁杰也不再客气,长剑一出,分心便刺。丘梅林也不含糊,身子一侧,青锋宝剑直向冼仁杰得剑上搭去,冼仁杰未待招式用老,身形一错,长剑一抖,化作七点寒星,急袭丘梅林全身七处大穴,用的正是崆峒派的绝招七星搜魂。大厅内一阵惊呼,就看丘梅林飞身跃起,青锋宝剑随即化作一团剑舞,两剑交锋之声骤起,他竟然可以借对方的剑力延长在空中停滞的时间,可见他的轻功修为确非一般,随着两剑交锋之声停歇,已然平稳转身落地,化解了冼仁杰雷霆一击。
“好!”“好!”大厅里已经有人叫好。
冼仁杰微微一笑,回身长剑斜刺,从下往上,直取对方咽喉,使的是一招斗转星移,待得对方封挡,会搭着对方兵器翻转,变成压着对方兵器平刺,直取咽喉,这一转、一粘、一压、一刺一气呵成,既好看又刁钻,凶险万分。但丘梅林也不是白给,知道自己的剑如被他搭上就会被动,冼仁杰虽是好意,但频出绝招,逼得他只能招架,自己也有卖弄之嫌,所以虚招一封,待得对方长剑翻转之际,突然急削对方手拿剑的手腕,逼得冼仁杰不得不退步撤剑,这招蜻蜓点水也是赢得满堂喝彩。
这两人一个是太白山庄的武功翘楚,一个是崆峒派的后起之秀,以快打快,转眼之间就交手四五十招,大家看得惊心动魄,连叫好之声都渐渐平息。
刚才发飚要打架的小伙子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你们两个还有没有完,有没有人和我打?”
“我和你打!”俞展翔跳了出来,他本来也觉得憋屈,就是不知道怎么做好,看到这小伙子的胆气十分佩服,加上年纪似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心中很是喜欢,他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人管着。
那边还在争斗,他们这边就攀谈上了:“我叫俞展翔,你叫什么?”
“在下洛阳金刀门的王伶。”
“好,王家刀法有名,我和你打,咱们也定个规矩,我赢了我看你的包裹,你赢了你看我的包裹,看完了我们走人。”俞展翔道。
葛韬在一旁看着俞展翔,不由连连点头。
“哈哈!好,就这么定!”王伶说完单刀一挥,两人还真斗在一起。
这两个年轻人在气头上,自说自画,完全没有把太白山庄放在眼里,早激怒了一个人,那就是二庄主冯正川,太白山庄还没有这样丢过面子:“哪里来的小孩,这里容不得你们撒野。”拎一把双股铁叉直向他们两人中间插去。
这边这么一闹,那边丘梅林和冼仁杰就打不下去了,一来这二人毫无冤仇,就是打个圆场做做样子,二来很多人都去那边看热闹了,丘梅林一撤剑,两人就此打住,算是打个平手,也过来察看状况。
这个二庄主冯正川人称靠山虎,早年以打猎为生,虽未拜师学艺,但常年和狗熊、野猪为伍,也练就了一身本领,讲不清招式,但实用、威猛,不可小觑。
这两小孩自己斗着玩,有点故意气着太白山庄的意思,冯正川不管打谁,他们都躲着他,不与他接招,而这两人凭借灵活的身法只管自己打斗。几招一过,冯正川被人撇在一边,怒气上涌,大吼一声,一副铁叉舞的更是迅猛力沉,逼得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后退。这两个年轻人一边打斗,一边还要躲着冯正川的双股叉,这时已经有点手忙脚乱,冯正川顺手一抄,几乎同时挑到了俞展翔和王伶的衣衫,俞展翔左衣襟被霍个口子,王伶右肩被挑个破洞,还擦到皮肉,挂了彩。
这个变故在场的人都没想到,就武功而言,冯正川肯定不是他们两任何一个的对手,但两个年轻人不知轻重,过于托大,才闹了这么一个大红脸。
“哼!”冯正川狠狠的瞪了一眼愣在那里的两个年轻人,二话不说就去把两人的包裹拿过来扔到一张桌子上,手一抖俞展翔包裹里的东西就散落在桌上。
“啊?”
“那是什么?”
“金子!”
人群里一阵混乱,七嘴八舌,两锭黄橙橙的金锭上的官府封印分外耀眼,这时俞展翔也是一惊,事发突然,又说不清楚,脸上就挂不住了,他实在无法忍受周围人的眼光。
“谁在给我栽赃,有种的就站出来,小爷我跟你拼了!”一副小孩打架的模样,煞是可爱,完全不见了他装作老成那种江湖气。
“慢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