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想报仇,但他们显然还没有那个实力,他们只会在觉得有机会的时候动手,”邢玉娘道:“真正的对手还应该另有其人。”
“你是说教唆六连庄和玉龙观袭击黑木坨的人,和我在鹰头顶决斗的人?”俞承泽道。
“我觉得应该是。”邢玉娘道。
“那他们到底是谁?”俞承泽道。
“我师父追寻了一辈子的人。”邢玉娘道。
“什么人?”俞承泽道。
“师父一辈子都想不通一件事,”邢玉娘道:“尽管他们夫妻在江湖也没有少与别人动手,得罪人也是不可避免的事,但说起来并没有结下什么血海深仇,她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对他们恨到如此地步,一定要在她的孩子身动手?这种无缘无故的伤害,也把师父和师尊逼了万劫不复的境地,以至于他们把整个江湖当作报复的对象。”
一想到这些,邢玉娘特别能理解师父,不管别人称她为魔,她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恶事,她都觉得她一点都恨不起师父来。
“都四五十年了,难道他们还放不下?妻离子散,生死未卜,这难道还不够?”俞承泽也实在是想不通。
“有些仇怨如果未解,那是一辈子的事,不死不灭,”邢玉娘道:“师父也追寻了一辈子,如果她知道杀子杀夫的仇人还在,算是天涯海角,算是天塌地陷,她也不会回头。”
俞承泽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较沉重,夫妻之情,父子或母子之情,都是天下至情,都是可以为之生、为之死的情分,如果放在他身,算他有再高的修为,算是有在师父面前发的重誓,他能不能忍得住,他自己也不知道。
“难道没有解决办法?”俞承泽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问谁。
“当然有,”邢玉娘道:“找到当年制造那起仇杀的人,找出这其所有事情发生的根源。”
“但这要到哪里去找?”俞承泽道。
“明心大师不是已经告诉你吗,”邢玉娘道:“也许解开这件事情原委的钥匙在这套剑法里。”
“这么说,我这套剑法还是要再研究研究?”俞承泽道。
“不光研究,还要练好,”邢玉娘道:“也许真的可以派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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