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光是有来头,我还觉得他有些怪。”冯正山道。
“怎么个怪法,大庄主请讲。”凌一天道。
“说他是水月洞天的大管家吧,倒没看出他怎么去做水月洞天的事,”冯正山道:“这几年他在江湖相当活跃,结识了不少江湖门派,最令我怪的是他似乎跟官府还偷偷有些来往。”
“哈哈,”凌一天轻笑一声:“江湖人士和官府来往这本不算什么怪事,尽管有些人不屑和官府来往,但也有些人觉得能攀官府的势力也是一件在江湖很有面子的事情,他为什么还偷偷来往呢?”
“是啊,所以说他怪呢,我们和官府每年还有很多来往呢。”冯正山道。
“那他来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凌一天道。
“是什么人我还真没查出来,”冯正山道:“在我跟踪他的那些天,至少有两次他和官府的人接触过,一次是在一处酒肆里和两个江湖人士喝酒,而喝完酒后不久这两人进了一处货栈,等出来的时候他们换成了一身兵服,手里还拎着两坛酒,然后我一直跟踪他们到城外兵营,一直看他们走了进去。另外一次是在一天夜里,他偷偷进了另外一处兵营,而这两个兵营至少相距百里以。”
“哈哈,冯大庄主,”凌一天道:“我有个疑惑请你不要介意。”
“凌大侠你看这是什么话,有什么您尽管说。”冯正山道。
“按说这个郭骞也该算是当世一流高手了,您这么跟着,难道不怕他发现?”凌一天道。
“嘿嘿,”冯正山苦笑一声道:“凌大侠,我几斤几两我知道,俞大侠要我去查查这个人的底细,怎么也不能没查到人家再把自己折进去,一是碰到他我只是远远地跟着,也是了解个行踪,所以他们谈些什么这种消息我们是想也不要想了,另外有时跟不了我也是听说他到哪里我去哪里,偶遇几次,也会有一些收获的。”
其实凌一天问这句话有两个用意,一是怕冯正山被人发现有危险,二是怕他已经被人发现故意给他设置的假象,现在看来,冯正山虽然功夫一般,但确实是个老江湖,这点保护自己和跟踪的经验还是有的。
“哈哈,那我放心了,”凌一天打了个哈哈:“这么说您看到的并不是他跟官府有来往,而是跟哪里的官兵有来往?”
“哦,对,是官兵。”冯正山这才意识到这官兵和官府还是有区别的。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凌一天道。
“那是水月洞天了。”冯正山道。
“那你对水月洞天了解多少?”凌一天道。
“这个水月洞天啊……”冯正山又停下来了。
“怎么,不好说?”凌一天道。
“哈哈,您还别说,真是不好说,”冯正山笑道:“这个组织真是怪了,好像无处不在,好像又不存在,既看不到堂口之类的固定地点,它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行动,传说很多,却一个都证实不了。”
“那你没又看到郭骞跟什么人来往?”凌一天道。
“郭骞所到之处,交往的人很多,”冯正山道:“但都是一些有名有姓的江湖人物,也没听说这些人与水月洞天有何联系,除了喝酒聊天讲故事,也没看出他们谈论有什么明确目标的事。”
“既然他是水月洞天的大总管,他总要和各地水月洞天的人联系吧?”凌一天道。
“我也一直很困惑,”冯正山道:“也许在这些事情他是刻意要避开别人的眼线,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难啊。”
“那有没有发现一些水月洞天的线索?”看来凌一天有些失望。
“也不能说没有,但我一直不能确定,”冯正山道:“我听说郭骞到了江南的一个小城,我也跟了过去,好不容易看到他了,但很快又没了他的踪影,但那天倒是看到了很多人聚集在一家客栈,并且派了人在外面把守,不许别人靠近,这些人是不是水月洞天的人我不知道,郭骞在没在里面我也不知道,直到后来他们分批离开,我只能选择跟着他其的一批,想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些什么,谁知他们一路什么也没有干,走着走着分开走,我只能跟着其一波,到最后莫名其妙的一直跟到了靠近苗疆的五峰岭下,连最后的人都跟丢了。”
“是不是在那里你碰到了俞庄主夫妇?”凌一天道。
“是啊,”冯正山道:“我知道那时俞大侠他们去了苗疆,那里又是通往苗疆的必经之路,我在几家客栈门口都留了记号,想碰碰运气,没想还真是碰了,也是那次我把霜儿姑娘他们带回来的。”
“这么说,如果你跟踪的那些人是水月洞天的人,那他们也已经把手伸到苗疆去了?”凌一天道。
“当时俞大侠也有类似的想法,但后来说了别的事情,这个没有再说下去。”冯正山道。
“你回来之后再没有郭骞的消息?”凌一天道。
“说来惭愧,”冯正山道:“自从回回来,忙于山庄的事,也没再顾出去打听,我这出去继续打听郭骞和水月洞天的事。”
“呵呵,不用,”凌一天笑道:“这次凤凰山庄发生的事或许和这个水月洞天有关,所以我今天来是特意要找你了解一些情况,为此俞庄主他们已经出去了。”
“还有件事我一直有些怀疑,”冯正山道:“这个郭骞对凤凰山庄的事怎么知道的这么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