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打打的状况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都知道这场争斗一定少不了,但没想会来得这么快。 本来两位正主还一再声明自己解决,与旁人无关,但两位正主话还没有讲完,这边已经打了,颇有点抢风头的嫌疑。
在大家静眼旁观的档口,这两人已经打过了十几招。尽管身材硕大的巴德尔有的是力气,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再加蒙古武士与生俱来的那些摔跤的身法和绊腿,普通的高手算全力以赴也难免被他逼得手忙脚乱,但他这会碰的却是鬼算驼子程有良。程有良的身材不算高大,恐怕高大了盗墓这活也干不了,正因如此,他的身法飘忽灵动,犹如鬼魅一般,明明可以砍着他的地方,却被他一缩身、一扭腰躲了过去,在这之,还夹杂着他那些由盗墓招数悟化来的那些功夫,再加他出招时的一声声鬼叫,实在瘆人得慌,离得近的都开始倒竖着毛孔、缩着脖子慢慢往后退。
巴德尔开始还是信心挺足的,十数招一过,他心里越来越没有底,在程有良面前,他是空有力气却没处使,不,刚才那一撞,这个鬼驼子的力气也不见得他小,他是心越来越慌,而这程驼子东奔西窜却越来越进入状态,情急之下,巴德尔把刀一横,拦腰一个横扫,这是一个很大的扇面,算是不能伤着对方,也应该可以化解现在被动的状况,谁知程驼子躲也没躲,猛地身子后仰,身体几乎贴住了地面,脚下一使力,身子竟在大刀底下随刀影向前飘动,而他手的“降鬼杵”一声爆响,柄的套管向外弹出,使这件怪的兵器突然增长尺余,似铲似镐的杵头准确的钩住了巴德尔的一只脚跟,这一钩虽说力气不大,但足以把巴德尔绊倒,在巴德尔还想起身的时候,程驼子回身一杵,封住了他的穴位。
“我告诉你,以后死驼子这种话你还是少说,”程有良回过神来对凌一天道:“老凌,这家伙怎么处理?”
“交给他们帮主吧,”凌一天道:“焦帮主说过,我与盐帮的事我和他两人解决!”
焦荣走前去,拍开了巴德尔的穴道,这家伙一骨碌爬起来还要往冲,被焦荣一声喝住:“站住!还嫌人丢得不够?”
这巴德尔气呼呼地退到一边,焦荣却阴森森的笑着转过脸来:“多谢程前辈手下留情。”
“好说,”程驼子满不在乎地道:“只是你们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
“这才到哪儿呐,”焦荣沉下脸道:“我没急程前辈倒是急了,我还是那句话,凌前辈你是不是杀了我爹?”
“你觉得现在问这句话还有意义吗?”凌一天道:“盐帮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人人皆可得而诛之。老夫本来打算在此了却残生,却被尔等一再骚扰,看看放着清静也不能在清净了,老夫再狂妄一回,算焦坤仪那个老东西不是我杀的,盐帮要是一天不放弃作恶,我也一天不会放过盐帮,哼!”
“凌一天,你想怎样?”焦荣怒道。
“焦帮主,”凌一天道:“今天可是你打门来的,你怎么还问我怎样?”
“好!”焦荣也大喝一声,豪气云天:“您是江湖前辈,既然您那么恨盐帮,那我们今天做个了断,凌前辈的铁杖令江湖闻风丧胆,那我今天凭一柄轻薄铁剑领教一下你的铁杖!”
焦荣的这句话说得很无耻,既然打架你管人家用什么呢?既说你是前辈,那我是小辈,你手的铁杖我手的剑重很多,似乎是故意让周围的看客感觉到这是一场不公平的决斗。
“哼哼!”凌一天一眼看出了他那点小伎俩,狠狠的把铁杖插在地:“要是鬼音金刀焦坤仪那老儿还在,我倒是可以用铁杖会会他,你,还不配!我空手会会你这位盐帮的新帮主!”
“既是凌前辈这么给面子,那我也徒手出招了!”焦荣说完也把剑重重的插在地。
焦荣倒没有再啰嗦,双手一分,脚下较力,身子凌空跃起,“呼”的一记重拳砸向凌一天。别小看了这焦荣,他既做得了盐帮的主,盐帮没有人胜得了他。他虽没有继承他爹的鬼音金刀,但手的剑也是经过名人指点,拳脚的功夫更是不同一般,要不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在凌一天面前叫阵。
凌一天站着没动,但脚下较劲,力贯臂,单掌拍出,迎向焦荣打过来的一拳,拳掌交接,虽没有多大的声响,但两人都是一震,凌一天退后半步稳住身子,而焦荣受这一震身子朝后飞去,在空一个反转,在四五步后落下。
行家一伸手,知有没有,这一招,凌一天不由得暗暗点头,看来这儿子要他那个号称鬼音金刀的老子还要强半分。但对焦荣来说,心下突然轻松了许多,他感觉到传说不可一世的凌一天原来也没有那么可怕,到增了他的信心。这回焦荣倒没有急于进攻,他整整衣裳,前两步,右掌抬起,左掌护胸,脚下交叉着步子,慢慢的绕着凌一天转动起来,凌一天没那么多动作,左手叉着腰,右手扶着他那只跛着的右腿,也慢慢随着焦荣转动,还不时的要拖动一下他那只跛腿,显得有点费劲。焦荣已经转了大半圈,在凌一天再次拖动他那条跛腿的时候,他一声厉喝,猛地踏一步,一掌劈向凌一天的右膀,还没等他的掌落下,他已经看到了快踢到他胸前的一只脚,正是凌一天的那条跛腿。他已经来不及躲,心下一横,双掌护住前胸,一起推向凌一天的那条跛腿,在接触的一刹那,他感到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