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渡口,按罗小星的意思,把马放掉,但俞展翔说什么也不肯,好几天的山路,有马总比没马强啊。看来有时候年轻人比老年人还懒。
在上船的时候又遇到问题,船家说船太小,不让马上船,罗小星轻蔑的一笑,自管自的上船去了,仍由俞展翔自己与船家去搞,这小子还是有办法,最后硬是多付十个人的渡银把两匹马弄上了船。
过了江上了岸,俞展翔把两匹马弄好,请罗小星上马,自己也随后跟上。
“老祖宗,还是骑马舒服吧?”俞展翔还是有点小得意。
“哼,是你自己不想走路把。我可告诉你,一入山,很多路马都不能走,到最后你还得把它放掉。”罗小星道。
“能骑一段是一段吧,到时候再说。”这家伙也满不在乎。
时隔几个月,自己又要回到苗疆,罗小星已经有了想要回家的感觉,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因为仇恨,她从来就没有关注过这些山水,现在要回去了,突然感觉这些山水好像都成了自己的一部分,甚至有些难舍。
她又想到程碧瑛,难道自己真的要杀了她?她暗自叹了一口气,不管这么多了,只要她还活着,总能解开自己的不少谜团,能了却此生的一些遗憾也就算了,剩下的就由她去吧。
就这样信马由缰,俞展翔看着风景,罗小星想着心思,不觉到了一个村子前,路边还有个小饭店,路被不少人挡住了。
“去问问怎么回事?”罗小星对俞展翔说。
俞展翔下马,问了几句回来到:“说是这里店家全家被人杀了。”
罗小星一愣,心下惴道,我出来的时候还在这里打过尖,看这一家人也不像江湖人士,怎么就被杀了呢?再说,这里是通往苗疆的正路,这里有人被杀,会不会与自己有关,看来还要问个清楚。
罗小星翻身下马,俞展翔接过缰绳把马拴好,跟着罗小星走向小饭店。
“这位官爷,这里发生什么事了?”看着一个官差从屋里出来,罗小星欠欠身,轻声问了一句。
“走走走!问什么问,不要妨碍老子办案。”这家伙长一脸胡子,凶巴巴的,可能是平时飞扬跋扈惯了,看见老百姓,根本不当回事。
“哎哎…”俞展翔一看这架势就立即抢先一步:“怎么说话呢,问问怎么啦,干吗要这么凶巴巴的。”
“怎么着,这里杀人啦,你问什么问,莫非是你杀的?”这个大胡子不但还是那么凶的说话,还上下打量俞展翔,好像他真的有杀人嫌疑似得。
俞展翔哪遇到过这种事啊,一下子就挑起了年轻人好事的心:“噢,我明白了,你们这些当官的,只要自己抓不到凶手,就随便找一个人顶杠,是不是?”
“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我看这人就是你杀的,跟我到官府走一趟。”大胡子说着就要抓人。
俞展翔剑左手持剑一横:“你想干什么?”
“你奶奶的,你敢跟我动手……”
“啪!”“啪!”大胡子还没说完,就挨了俞展翔两计耳光:“小爷最讨厌人家骂我了!”说完还偷偷的瞥了罗小星一眼。
罗小星一直冷眼旁观,没有吭声,这两耳光有点回味她打俞展翔的味道,不由心下一乐,这小子还有点记仇。
“你敢打我,我杀了你!”大胡子狂喊一声,拔刀向俞展翔砍来。
俞展翔也不答话,长剑也不出鞘,身子一斜,剑身一个斜拉,半道一个翻转,剑鞘正好打在大胡子的肘关节,半截膀子一阵酸麻,“仓啷”一声刀掉在了地上,俞展翔剑一抬,鞘尖已经指住了他的咽喉。好一招“风吹柳絮”,这是一招柳叶刀法变来的剑法,一招制敌,干净利落。
俞展翔剑往前推,大胡子就往后退,一直退到小店的门口,俞展翔飞起一脚,大胡子直接跌进店里。
这时,店里走出一个人,着一身官服,四十多岁年纪,脸庞瘦削,也是胡子拉碴,但没有大胡子的那么多,两眼眼光阴沉、犀利,步伐稳健,手拿一把戒刀。
他也是把俞展翔上下打量了一番:“为什么打他?”
“他口出狂言,还骂人?”俞展翔冷冷的道。
“他为什么骂人?”对方的话也是冰冷沉着。
“我问他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他不肯回答,还骂人。”俞展翔道。
“你为什么要问这事?”出来的人继续追问。
这个人句句紧逼,俞展翔感到就像被审问一样:“怎么着,你审犯人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俞展翔双手胸前交叉也牛起来。
“我职责所在,对所有的嫌疑人我都有权过问。”听口气好像是这里官差的头。
“那我要是不回答呢?”俞展翔道。
“这由不得你!”官差道。
“那你就试试!”俞展翔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遇到挑战,也当仁不让。
这个瘦削汉子也不答话,抽出戒刀,后腿一曲,前脚一虚,抬手架刀,拉开了一个架势。他并没有急着进招,因为能在一招之间制住他的手下,一定不是泛泛之辈,自己出手,本来就是挽回一个面子,在不清楚对方实力的情况下,他可不想贸然出手,即使对方还是个小孩。
在场看热闹的人看见又要打架,纷纷后退,生怕刀剑无眼伤着自己。本来罗小星是站在人群外的,他们这一后退,罗小星就变成站在最前面了。另外几个官差打扮的人也走出门来,站在一旁观瞧。
俞展翔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