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是这样!”
“不敢再有劳恩公!”
众人也随声附和。
“但到了这里,恐怕也就一件事吧?”俞承泽今天看来是真的不想放弃。他知道,这些人和罗小星之间的仇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其中死在孟旭正和罗小星手上的不是他们的先人便是她们的丈夫或亲人,听说罗小星的丈夫孟旭正和孩子也因此受伤,不知死活,看来要想阻止他们绝非易事。
“那恩公今天缘何到此?”不愧为老江湖,自己不想说,就先问问别人。
其实其他人心里也都是这么想的,但不知怎么去问。
“我也是来解决一些个人的恩怨。”俞承泽从不讲假话,但他也不想说得很明白。
“难道恩公也是受邀之人?”李应天问了一句,还有点小兴奋。但他看到别人的脸色,知道自己又多嘴了。
“嗯?”俞承泽道:“受何人之邀,是否可明示?”
众人还有难言之色,坐在地上的水二嫂挣扎着站起来道:“恩公也不是外人,说说也无妨,”她看了看席正泰,见他点点头,就继续说:“我们得到一个讯息,说有人找到了罗小星藏匿的地方,给了我们详细的路线,并且说这次有多路高手一起围攻罗小星,这是彻底消灭罗小星的最佳机会。”
“什么人给的讯息?”俞承泽继续问道。
说到讯息,这已经不是水二嫂接到的第一个讯息,最早就有人送来一首诗,暗示南山某个地方集聚着数名江湖高手,其中就有多名江南六连庄的大对头,为此,水二嫂派葛韬前去打探,并力主推动连庄变合庄,力主挖掘六连庄所有年轻人的潜力和能力,表面看是为了六连庄的利益,但却难说是否存有私心,这事她也从未向他人提起。
“不瞒恩公,不是我们不说,这个我们还真的不知道,”席正泰接话到:“这人半夜送信,我们也只是约莫看到一个背影,能送此消息,当是友非敌。”
“我看未必,”俞承泽道:“既是友非敌,为何连面都没露?”其实说完这句话,俞承泽自己也暗地有点不好意思,那天晚上他也在当场,不也没露面吗。话说回来,现在总算明白那份镖书上说的是什么了,当下也不点破。
“或许对方是慑于罗小星的淫威吧,怕惹火烧身也未可知。”一直在旁边陪着水二嫂的文家大娘分析道。
“那你们这回出来就是因为这么一封来路不明的信?”俞承泽已经在给他们作分析。
“也不完全是吧,”席老爷子道:“我们与罗小星的仇不共戴天,就算没有人来通报消息,只要我们知道她的落脚之处,我们也会来报仇的。”
水二嫂缓了口气继续道:“此仇已经压在心里多年,我等这回出来,也没想活着回去,但此仇一定要个了结。”
“只是我觉得有些蹊跷。”俞承泽沉吟道。
“那以恩公的意思…”李应天感到俞承泽好像不太赞成他们去找罗小星算账,他自己也不是很积极,但他也说不出来,所以就此赶紧问道。
“我只是想,你们不要成了别人达成某种目的的工具。”这话说得有点重,江湖之人最痛恨的就是莫名其妙的被人利用。
“我看不可能吧,”蒲大川插话道:“听这声息因该有几路人马到来,讯息也应该不会假吧。”
“讯息不假,但什么目的就不知道了,”俞承泽道:“六连庄历经数难,好不容易有了十几年的安宁,却总有人来挑动大家去报仇,去杀伐,你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大家也觉得有点奇怪,但这种丧亲大仇一定得报。虽说心里这么想,但谁也没开口说话。
看着这几人不吭声,俞承泽以为他们的想法已经有了松动:“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大家今天退去,别趟这趟浑水行不行?”
“不行!”“不行!”看来女人比男人还要坚决,女人有了这个态度,男人定不能示弱:“今天不除后患,死不瞑目。”
“哪你们现在有力再战吗?”这句话比较重,也是当下这几个人的软肋,俞承泽知道,尽管每个人都捂着口鼻,但时间长了,烟瘴还是吸入了不少,这种烟瘴即使不致命,但吸入之后也会对人造成一定影响,没有一定时间的调息,很难马上恢复,自己就进去了那么一会儿,还是感到有点晕。他们都不知道,这是碧灵放了mí_yào的缘故,这可是罗小星特制的mí_yào,不是随便就能解的,并且这个感觉消失起码要两个时辰。
众人都试着一运气,最早出来的席老爷子他们,也不过恢复到七八成功力,水二嫂估计五成功力都提不起来,还有就是都有晕晕的感觉,好像中了mí_yào一样。
这下每个人都心里没底了,还是席老爷子心思缜密,突然问道:“恩公莫非是专程来阻止我们的?”这一问众人心里一惊,真有点这么个意思。
“不瞒诸位,”俞承泽如实告诉他们:“我是和内子一起来的,刚才听见各处苗笛响起,看见此处漫起烟瘴,知是有人来袭黒木坨,我们两人便分头阻止,希望各方来人退去。”
众人闻听此话非常震惊,想法很多,也不好表现出来,还是席老爷子正色道:“恩公不是来了结恩怨的吗?”
“不错,”俞承泽看出了他们的心思:“这是我们和她之间的事,我们不希望旁人参与。”
原来如此,众人轻轻舒了一口气,水二嫂道:“既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