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庄看起来还像往日一样平静,白天大人们下地干活,小孩子朱师傅那里念书写字、玩耍、练功,女人们做饭、喂点家禽家畜,很是祥和。手机端 m.
俞展飞的身体在恢复,他已经可以打趟拳活动活动身体了,只是邢玉娘还是要他不要刻意运气。他这几天较沉默,一直在回想当日动手的情景,并有些气馁。想想自己从小练武,在同伴一直是佼佼者,父辈们也很看好他,也一直在栽培他,可是真的与人动起手来,连三招都走不了,自己还受了伤。看来武学真的是高深莫测,自己只是略窥皮毛而已。
对于和自己动手的人,他几次想问娘,但都忍住了,娘不说,自有她的道理,但他隐隐感觉此人与娘和爹有着莫大的渊源,他也看出,这件事使爹和娘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和蔼慈祥的面容下慢慢凝聚起一种慑人心魄的气息,令人豪气顿生。此人的背景弟弟展翔已经和他说了,可他是想不通这么一个魔头会和这么一个平静的山村扯关系。
俞展翔这阵子也没闲着,他不时找哥哥追问当日交手的细节,因为别人都讲的是故事,只有哥哥才和这个魔头交过手,这个感觉只有他有,但哥哥那种高深莫测的描述,倒激发出他强烈的好心,从小长大,他从未遇到过他不认识的高手,对这个魔头倒有些敬仰起来。
后来几天他也是不断地缠着朱师傅、凌叔、老俞和程驼子他们追问罗小星的故事、武功,但他是不敢去问爹和娘,他也看得出,爹娘不想说太多,他们也许有他们的苦衷。
俞承泽这阵子倒是出门多些,山庄下到处走走,遇大人小孩都打打招呼,碰了练武的年轻人还会指点一下他们的功夫,对他们来说也是颇为难得。
这几日内他也去了两趟泥日寺,都是后半日去到很晚才回庄,以往他每月会抽一两天去看看。泥日寺的住持明心法师是个年近七十的健硕老人,一髯白须,显得格外慈祥。俞承泽待明心法师亦师亦友,可以说无所不谈,泥日寺也算他半个修行之地了。
这日午后,俞承泽在后堂厅又拿着那个俞展飞带回来的锦袋沉思,夫人过来问到:“靳老板到底带来了什么消息?看你看了很多遍你也不说,难道有什么难处?”
俞承泽苦笑一下,把东西递给夫人:“夫人猜对了。”
夫人接过锦袋,先拿出来的是一封信笺,面有一首诗:江盗鬼驼步青云,青狐双鬼伴书生;绣娘孤峰望江碧,江湖一劫看南终。
“这……”夫人先是一惊,又有点惋惜的说:“看来山庄已没有秘密了。”
“是啊,据说这封信江湖各大门派都发到了。”俞承泽平静的说:“你再看看其他东西。”
夫人这回惊到的可不是一点点,她从锦袋里拿出的是一个小小的紫罗兰色的香包,看到这个香包她整个人一下子凝固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俞承泽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亲自的肩膀,他太知道这个香包对夫人意味着多么痛苦的记忆,对江湖意味着多少血雨腥风的往事。
“该做的我们已经做了,该面对的坦然面对吧,此生也无憾了!”俞承泽对夫人讲,但更像是对自己讲。
夫人转身拥住夫君,很久都不愿放开。这山里的岁月是她一生最安静、最幸福的一段,他感谢夫君,江湖儿女的情怀使她很快恢复了豪气,长舒一口气,看着夫君轻轻一笑,算是回答。
夫人又从锦袋里拿出第三样东西,用牛皮包裹着,打开一看,是一只菱形镖,尾部拉得较长,穿有短短的丝带,很是特别。她刚要拿,俞承泽连忙制止:“小心有毒!”
“这是什么?”邢玉娘很是好。
“我也有这么一只,我让靳老板帮我查,也许与我有渊源,也许与我的身世有关。”俞承泽道。
“哪查到了没有?”邢玉娘道。
“没有,但有人用有线索。”俞承泽道。
“看来真的是有事了,”邢玉娘道:“这两件东西,一个和我有关,一个和你有关,它们能在江湖出现,说明有人在追查一些与此相关的事情。”
“这些事对我来说本来是个谜,”俞承泽道:“也许这次真的可以有机会去解开他它,也不枉我们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
“我以为你忘了,再也不想了,呵呵。”邢玉娘轻声笑道。
“唉,我是不想想了,可有人偏要让你记起来,”俞承泽道:“毕竟这件事本身是个心结。”
“那你打算给老凌他们讲吗?”邢玉娘道。
“先等等吧,”俞承泽道:“如果这件事只和我们有关系,我也不想把别人都牵扯进来。”
“好吧,那依你。”邢玉娘道。
……
这时,女儿展芸风急火燎的进来:“娘,爹,我二哥不见了,大哥和凌叔他们正在找他。”
“这孩子!”俞承泽叹了一声,收起东西和夫人急急赶到前厅,赶紧询问赶过来的凌一天、朱含章和俞展飞。
几个人一讲展翔近几天的迹象,凌一天猛然道:“不好,这小子去找罗小星了!”
“啊?”.
“哎哟!”
大家一阵惊呼。
“这可怎么办,凭他那点本事,不是去送死吗?这是啥时候的事?”做娘的这时候肯定急。
“今天早没看到他,原以为他练功去了,可是到晌午都没回来,这才…”一个下人回到。
“看来这小子昨天晚走了。”俞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