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那印在钢铁防盗门上的清晰手印,大厅的气氛顿时沉寂良久,旋即之前和江恕过招的侯雄建才缓缓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心头顿时涌动出一丝寒意。
之前,江恕在和自己对招的时候若也用如此力气的话,那自己现在这条手只怕是已经废掉了吧?
而在意识到自己的江恕之间的战力差距后,渐渐地,侯雄建也感觉到江恕似乎并非是自己之前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不禁愣愣地,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他妈还有脸来问我!依我看,琰琰早晚得被你害死!”
何钦原本是很有素养的一个人,但这次被侯雄建气得也忍不住爆起粗口来。
闻罢,何亚楠顿时一惊,连忙拉过已经撅起小嘴,一脸不悦的候琰琰,问道:“哥,你,你把事情说清楚啊,这事儿跟琰琰有什么关系?”
“哼,妹子,不是我当哥的说你,当初家里就不同意你嫁给这个莽夫,我今天之所以把你们叫过来,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给琰琰治病啊,你,你不是说已经找到了一位有可能医治好琰琰自闭症的神医么?”
何亚楠脱口而出,随即冰雪聪明的她顿时意识到什么一般,不禁轻掩起小嘴,看了看那防盗门上的手印,试探性问道:“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之前那个年轻人,就是你请来的神医吧?”
何少杰闻言一阵苦笑,点头道:“是的,姑姑,这次姑父可真的莽撞了。”
“神医?就凭他?他,他才不过二十来岁就能是神医了?我说大舅哥,你是不是被,被他骗了啊?你是不知道,现在的一些江湖骗子,手段可是……”
“给我闭嘴!”
何钦顿时低吼一声,旋即气急败坏地指了指自己:“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们,在我初来昌河的时候,曾被检查出了癌症,而且还是晚期!可最后却被小江不到几天的功夫彻底医治好了,你来告诉我,这件事该如何作假?”
紧接着,何少杰又道:“姑父,你是知道我修士的身份的,也知道我的伸手,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若是让我和江恕认真对招,在他手上,我怕是走不过五招。”
听着何钦父子俩的话,侯雄建顿时感觉脑子一蒙,何亚楠则被气得狠推了他一下:“都是你!女儿本有希望被治好,可这最后的一丝希望全都被你给葬送了!你,你……你气死我了你!”
“我……”
侯雄建一时哑口,心中一阵发苦,也暗骂起自己的鲁莽,随即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何钦:“大舅哥,你,你这次可一定得帮帮我啊,你跟那小神医的私交应该不错吧?那你就替我说两句好话吧?”
“你放心,只要他肯回来,哪怕是让我向他磕头道歉,我也乐意啊!”
何钦闻言后轻哼着瞪着他:“回来?回来干什么?再被你污蔑成人贩子?我要是小江的话我是绝不会回来的。”
说完,见侯雄建那一副懊恼可怜的样子,再看看雯雯那低着小脑袋的一脸失落模样,何钦也是心头一软:“哼,雄健,这祸可是比你自己闯下来的,那还需要你自己去解决,小江现今在人民医院做中医科室副主任,接下来该如果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人民医院,中医科室副主任。”
呢喃声后,侯雄建二话不说,愣头愣脑地转身就走,却又被何钦叫住:“回来!你想找人家也得分个时候吧?现在正是吃饭的点,你去了还不得坏了人家食欲?等午休时间过后你再去。”
“好,好好,大舅哥,我都听你的,只要他能治好琰琰的病,让我怎么样都行。”
昌河市人民医院,中医科室副主任办公室。
刚回来的江恕很生气,非常之生气,坐下来后骂了声“莽夫!”后,便又开始叫号,准备坐诊。
到了下午,江恕的坐诊室中已经人满为患,此刻正在为一个患有哮喘的老大爷诊脉。
片刻后,江恕松开手冲其一笑,一边写下一张药方,一边道:“老大爷,你的病需要慢慢调理,这样,一会儿你按照我开的方子去中药房拿药,接连服用一星期,早晚各一次,一星期后再来找我换药方。”
老大爷闻言后点点头,颤颤巍巍地接过那张药方后也没起身离开的意思,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小江医生,现在医院的药都贵的要死,你看能不能给我开一些便宜的药?”
“便宜的药?”
江恕挑着眉笑了笑,随即指着他手里那张药方,道:“老大爷,按这药方抓药,一星期抓十四副,一共花费也就起两百来块钱,您能负担的起步?”
“啥?十,十四副才两百?能,能!嘿嘿,这么点药费我还是负担得起的。”
老大爷最后心满意足离开,而在后面排队的人也都在心中暗竖大拇指,虽说他们中有些人尚未见识过江恕的医术,但这颗心,起码不黑。
然而,就在江恕准备为下一个病人接诊的时候,一个小护士忽然间匆忙跑了过来:“不,不好了!江主任不好了!”
皱眉看着跑进来的小护士,江恕一时有些无语:“小敏,我现在好得很,你能不能别咒我啊?究竟怎么了,慢慢说。”
护士小敏连忙吞咽了口唾沫,一边指着门外一边急声道:“小江主任,就在刚才,突然有一个少校军官走了进来,而且还带着一群兵士,直言要找你,看他们那来势汹汹的样子,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