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叛金,投靠宋朝,得到宋朝的暗中支持后,野心勃勃地侵入中京道,意图占据迁、来、润、隰四州,扩充自己的实力。
金国咸州路都统完颜阇母得知张觉入侵润州之后,勃然大怒,于是领兵从锦州出发,前往润州讨伐张举军。
此时,郭药师也日夜兼程的赶回了燕山府,统领常胜军与萧干军在对峙,稳住了燕京城的阵脚。
平州张觉叛金,打出辽国旗帜进攻金军,萧干军进攻燕地宋军的消息传到西京道的夹山后,天祚帝耶律延禧认为金军与宋军都被拖住了,这是一个复国的好机会。
于是,天祚帝不顾耶律大石的劝阻,率军出夹山,欲趁机收复燕云之地。
辽军出渔阳岭后,从丰州取道德州直扑东南方的西京大同府。
怎知金军主力并未因为平州张觉的叛乱和萧干军的扩张而离开西京道,天祚帝进军到德州宣德城西南的奄遏下水时,遭到了金军的阻击。
金辽两军在奄遏下水大战一场,辽军惨败,天祚帝被迫逃往山阴。
在郭药师领兵与萧干军主力对抗时,大宋河北东路的沧州城外,却集结了一支军队,准备北上攻击萧干军侧翼。
沧州知府杜充的府上,杜充正在大摆宴席,为各州领兵前来参战的将领们接风洗尘。
坐在杜充身边的,正是此番为杜充担任军师之职的西门庆。
西门庆为了借官军的力量击溃萧干军,杀死晁盖、吴用与董平那三个死对头,就为杜充出谋划策,让他向河北、河东宣抚使,太尉童贯自告奋勇,讨得领兵出征的将令。
杜充一向是有志向做大事的人,虽然宋军两度败给萧干,西军诸将都谈萧色变,但他这个沧州知府却毫不畏惧。
在西门庆的帮助下,当初西军战败时,不正是沧州军将辽军耍得团团转?
此番有西门庆大官人全力相助,杜充认为建功立业只在眼前。
只是杜充不怕打仗,河北东路其它各州的知府和兵马都监们却多有怯战之人。
那些人听说沧州知府杜充要主动与萧干军作战,还要拖上自己的军马,心头都暗骂不已。
那蛮夷萧干军闹腾得虽是厉害,不是还没有杀入河北境内么?燕山府自有郭药师的常胜军去与萧干军厮杀。让那些蛮夷自己拼个你死我活不好?
杜充你这厮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只管带着你的沧州军去送死,为何却要将我河北东路的各州禁军都带上?
杜充缺德啊!
河北东路许多州的知府和兵马都监不想出兵,都磨磨蹭蹭的找各种理由搪塞杜充和宣抚司。
唯有高昌府的兵马都监“没羽箭”张清接令后,却是立即带领一支人马赶往沧州,最先抵达了沧州城外设下的军营。
此外,凌州的团练使“神火将军”魏定国和“圣水将军”单廷珪二人也领兵前来助战。只是他二人是特种作战部队,辎重较多,虽是距离沧州更近,却是落在了张清军的后面。
张清、魏定国和单廷珪三人能够来,一者是他三人自诩英雄好汉,不惧与萧干军作战,二者也是因为西门庆身在沧州,早已暗中相邀。
是以,在其它各州还在观望拖延时,张清、魏定国和单廷珪三人已经成为了沧州知府杜充的座上宾。
实际上,在西门庆看来,河北东路有张清、魏定国和单廷珪三人领兵前来就已经足够了,河北东路除了杜充调不动的北京大名府军马,有战斗力的也只有杜充、朱仝加上张清三人的军队了。
知府杜充的酒宴上,只有杜充、西门庆、朱仝、张清、魏定国、单廷珪以及栾廷玉、蒋忠等人,都是自家兄弟,没有一个外人。
于是,西门庆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告诉了众人。
西门庆对杜充和诸将说,自己已经派人在燕山府、蓟州、景州、顺州以及檀州等地秘密打探萧干军的情报,收买了萧干军中的汉军将领,得悉了萧干军的虚实。
因为萧干志在收复燕地,将主攻目标放在了燕京城,是以他将奚军和渤海军主力都放在了蓟州前线,对王安中和郭药师摆出了咄咄逼人的进攻态势。
与此同时,萧干将汉军晁盖、董平部留在了身后的景州,让他们伺机向西攻击燕京城北面的顺州和檀州。
最为关键的情报是,因为卢龙岭上的粮食不够,萧干此番几乎是倾巢而出,只在卢龙岭上留下了极少的守军。
也就是说,当大宋被萧干军展现出的强大所迷惑震撼,许多大臣有放弃燕地的提议时,他们不知萧干军其实后防空虚,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强大。
萧干此番引全军攻击燕京城,颇有破釜沉舟,拼死一搏的味道。
倘若宋军能够出一支偏师,从檀州直插景州,攻上卢龙岭,抄了奚国老巢,让萧干军失去后方根据地,貌似强大的萧干军就很有可能军心涣散,分崩离析。
西门庆的计划就是,请杜充移书燕山府知府王安中和郭药师,让他们领军缠住蓟州的萧干军的主力,再由杜充军北上檀州,伺机攻击萧干军的侧背。
常胜军守土有责,郭药师必须顶住萧干军的主力。对于杜充的提议,想来他只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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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杜充本就是支援燕山府的援军,相对能够更加灵活的选择作战方式。
西门庆提议由朱仝、张清二将带领官军,与自己同去檀州偷袭萧干军后路。
魏定国、单廷珪的军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