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是休沐日,满朝文武再也不用j鸣即起,慌慌张张地出门,踏着朦胧的月se上朝,然后站在宫门前苦着脸可劲地喝北风。
不仅如此,就连衙门里也用不着去,可以尽情陪着家人率x而为,做一日真实的自己。
一夜荒唐以后,他们大可以搂着美妾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床,简单地梳洗打扮,穿上舒适的轻f,便坐着马车奔赴各种妙地,以赴好友之约。
可这些妙趣和乐事对洛y尉唐纵来说,就如同多年前的邻家nv子,终究是别人的枕边人,和他有缘无分。
洛y尉主管整个神都城中除了皇城以外的大街小巷和各坊市的治安,每日里不仅要和升斗小民纠缠不清,还要和达官贵人们虚与委蛇,斗智斗勇。
可以这么说,但凡在这神都城中,除了宫闱以外,只要不是官场博弈、杀官造反和发动兵变,余者大多都和他有关系。
人家都在休沐,昨夜笙歌、今日fēng_liú,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可他却依然要带着一群武侯走街串巷,喝风吃土,本就让他不爽,心里憋得难受,却偏偏好死不死地撞上了武承嗣,还要让他当刀使唤。
可形势比人强,武承嗣和他相比,那就是皓月和荧光的差距,纵然是明知道被人当刀使唤,也无法抗拒。
他无奈之下只好咬着牙扮一次恶人,带着一众武侯来到赵无敌面前,绷着脸喝问他的来历。
他心情不好,却不敢朝武承嗣撒气,那么就只有将一腔怒气撒在赵无敌身上,而且,就冲这家伙生就一副小白脸模样,跟那温柔坊中的兔子都有的一比,唐爷我还能给他好脸se。
可谁能料到,唐纵再一次受伤了,摆出的官腔不仅没有让小白脸吓得尿k子,反而引来不远处一人的大声质问,可把他给气坏了!
特娘的,格老子的,驴养的杂碎……这谁呀?谁家疯狗没拴住溜了出来,恣意狂吠,不把唐爷当回事?
唐爷我不管怎么说也是洛y尉,朝堂正式认命的官员,除了那些皇亲国戚和勋贵大族、以及武承嗣这样的暴发户,谁敢不对老子客客气气?
武承嗣对老子指手画脚也就算了,对于武氏一族老子惹不起,可你丫是谁呀?莫非以为自己个也是武承嗣?
他心中大怒,是可忍孰不可忍,大虫不发威,你丫就给当作病猫,不把你打得开花,老子就……
他有心吆喝一声,让武侯们一拥而上将那狂徒摁倒在地,再抡起dà_b狠狠地教训一顿,可出于多年的宦海生涯练就的谨慎,又置身于达官贵人多如牛蝇的神都,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唐纵强行压制了怒气,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眼角一乜,先是一愣,继而,磕磕绊绊地惊道:“你……你……你……你不是太平公主府的赵侍卫长吗?啊哟喂,呵呵,真是巧啊,竟然于长街上不期而遇,缘分啊缘分!兄弟本该做东,请赵侍卫长去喝杯淡酒,可兄弟正在当值,实在是不好擅离,只能改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