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崩塌,尘土飞扬,碎石滚滚,其间有倭奴在哀嚎,在哭泣,可随着一阵风吹过,尘归尘土归土,什么都没了。
骑兵突击,各举长刀马踏废墟,杀入城中,将聚集在城墙附近的倭奴全都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赵金玉陪着家主随步卒进城,小声请示:“主公,城中倭奴可否要全部杀光?”
赵无敌将马鞭一指,画了一个圆圈,道:“但凡抵抗和观望者,杀无赦!所有遣唐使和通中土文化者,杀无赦!小姓、武士和执兵器者,十抽七杀,凡书册典籍等毁之,至于倭王野马台,不可伤其性命。”
“是!”赵金玉答应一声,立马将家主的命令传到到每一个战队。
一时之间,城中人头滚滚,血流成河,但凡好勇斗狠和有点身份的大多被屠,并且,星辰大海的将士们一边清剿,一边挨家挨户的搜罗,只要是记载文字的不管是不是来自中土,都给一把火烧个干净。
倭奴中也有富裕阶层,他们家中宝贝不少,见大军到来,立马打开大门,手捧宝贝迎接。
可将士们谨记赵总督的命令,区区钱财还收买不了,就算是那些使美人计的都不好使,一个个剃光眉毛,一口黑牙,太恶心了,诚心恶心老子,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大军杀了一日,将城中来了大清洗,不但将武士、持武器者屠戮一空,高贵和富裕阶层也灭了大半,顺带着收获了一批追随者,什么阶层都有。
对这些软骨头,将士们很是不屑,称之为倭奸。可这些人不愧是地头蛇,主动举报某人是野马次郎的死忠,某人是女王的铁杆,某人家中藏有来自大唐的典籍书册……
好家伙,在倭奸的带路下,将士们又对城中清洗了一遍,确信再也没有遗漏,方才停手。
大军逼近皇宫,赵大将军也从倭奸那里得知了大周有使者到来,让他稍微抽搐了。
“主公,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以乱军为名将周使给宰了。”赵金玉道。
“这……还是等等,看那人是谁?杀,不急在一时,这大海茫茫,他还能长了翅膀飞回去不成?”赵无敌摇头,然后对赵金玉附耳低声嘱咐:“打进皇宫,将倭奴君臣全都控制住,然后,以昨夜有倭奴袭击我战船为名,找个人举报,就算是谁谁谁指使,将不顺眼的臣子全都给咔擦了不就行了。至于那个周使,先看看再说。”
赵金玉点头,然后令大军将皇宫四面八方给围得水泄不通,然后强行攻打。
倭王的皇宫比大周官员的府邸都不如,将士们一哄而入,就到了女王设宴的大殿。
赵大将军龙行虎步踏入大殿中,一眼就看见了那几个黑衣人,眼睛立马就红了。
这些都是他的仇人,将不允许活在人世间。
他身影一闪,快如闪电,断刀扬起,在那几个黑衣人尚未来不及反抗时就将他们赶尽杀绝,顺便将隐藏在房梁上、墙角里、屏风后的黑衣人全都一锅端。
这是赵大将军的心伤,也是所有星辰战士的使命,但凡遇到做忍者打扮的,不问因由,直接屠戮,为此错杀不少着黑衣者。
可在星辰战士心里,倭奴贱如狗,错就错了,又有什么打紧?再说了,偌大一个瀛洲,倭奴没有千万,也有数百万口,错杀了一批有什么关系,又不会灭种。
赵金玉一拍手,立马有人将野马台从几案下拉出来,并且替他拂去身上的灰尘,扶她端坐,然后各持长刀站在她身后,刀锋冰冷,切割得野马台后脖颈隐隐作疼。
大戏开演了,有一胖得跟球似的倭奴滚了出来,对着女王哭诉,痛斥国中某些心怀不轨的臣子夜袭神王大军,烧毁战舰五艘,烧死神将数千,太可恶了,这是给女王招灾,给倭奴招灾,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绝对不能放过。
否则,不仅神王不容,国人也不能容忍,将兴兵清君侧,以安社稷。
对这胖子,野马台还是有那么点印象的,好像是城中一位海商,家中巨富,曾孝敬不少好东西。
如今见他大义凛然开喷,也见长刀森森,欲斩杀人的神魂,野马台立马改口,让他指出心怀不轨者,绝不轻饶。
胖子眼观六路,在看赵金玉的手,不断指认参加宴饮者,最后,除了王方以外,无一幸免。
这些都是野马台的近臣,包括心腹犬养真我,也就是那个跑到神都万象神宫向女帝哭诉和哀求的家伙,以及所有归国的遣唐使,都在赵无敌的必杀榜上。
这些人太多了,能有一百多人,其中多有带着倭刀和仪剑者,星辰战士两个一组,将他们牵到殿外,至于稍有反抗者,当即一刀两断,毫不手软。
大殿外的空地中,倭奴臣子们跪了一长溜,星辰战士长刀一挥,人头滚滚,血液飙射,太壮观了!
倭王野马台和王方被请出来观赏,在人头落地血液飙射之际,野马台瘫软在地,湿了一地,而王方也不由得小腿肚子打颤,站立不稳。
在女帝手下做官,感谢来俊臣之流的废寝忘食,神都城中不时就在西市口上演杀头的好戏,可一次性杀这么多,还真没有见过。
王方见赵大将军走进他身前,总觉得在那里见过,仔细回想……不由得脱口而出:“赵……赵大将军?”
赵无敌睇着他,好半晌方才浅笑道:“你认识我?”
“下官王方,在鸿胪寺任职,不过一从七品下的微末小官,不足入大将军法眼。”王方见是熟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