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风正在为皇上的神来之笔得意时,游击将军甘凤来飞马跑来。
“启禀大人,我们在运河对岸发现了大量的清军,人数已经过万了!”
秦牧风心头微震,喝道:“跟我来!”
秦牧风一带战马,窜上了附近的一个土丘,向着远方望去。
秦牧风手持着单筒望远镜,想和远方望去,果不其然,运河对岸,出现了大量的清军步骑,差不多得有两万人,正在运河对岸登上船只,看来是要渡过运河了!
“哈哈,来得好!甘凤来!”
一旁的甘凤来连忙躬身。
“立即传令,集结我们所有的骑兵,连同火枪兵,向着运河沿岸运动,等待我的命令,准备偷袭清军!”
秦牧风大喝道。
甘凤来连忙下去准备。
运河对岸,正是急急赶来的清军,谭泰与刘泽清率领着五千精骑一万五千步兵正要召集回援东昌府,从大名府到泰安府,这东昌府正是必经之路,过了运河就可以全速前进了,用不了三天时间,就可以赶到泰安,只是没有想到,秦牧风的明军上来的太快,这个时候竟然已经杀到了东昌府的腹地!
谭泰与刘泽清,击中了运河对岸大小近百艘船只,开始快速的运输兵力,先要将刘泽清的步兵云送过去,然后在掩护满洲八旗过河,毕竟满洲八旗久居东北,对于水性却是不甚熟悉,不敢先行过河。
刘泽清的的步兵源源不断的向着运河对岸运输了过来!
“督师大人,督师大人!咱们难道还不动手吗?他们、他们已经过来了三四千兵力了!”
甘凤来有点着急了,时间紧迫,能够集结到这里的骑兵仅仅不过两千人,算上火枪兵都不超过两千五百人,真的任由清军渡河,那这一战可就难以收拾了……
“着个屁的急!你没有看到他们度过来的都是步兵吗?肯定是刘泽清的山东镇步兵了,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我就两千骑兵,不用火枪兵,收拾他们都是妥妥的,我们要顾忌的是他们身后的精骑,那都是八旗的精锐,只要八旗精锐杀不过来,那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今天我就是要将刘泽清这个逆贼给一网打尽,不杀他,我都对不起重伤的老查,传令,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一个骑兵都不得声张!等待我的命令!”
秦牧风低声喝道,双方相距不过四五百步远近,秦牧风也不敢大意,一旦泄露了行踪,这一次的偷袭,可就功败垂成了!
眼看着步兵已经渡过江来六七千人,刘泽清心头安定下来,向着谭泰拱拱手,登上了大船,再次向着岸边渡了过来,只要这批官兵渡过河,后面骑兵就可以渡河了。
“再加上这一次渡河,已经是第四次了,山东镇的步兵已经被运送过来了八千多人了,大人,是时候了吧?”
秦牧风点点头,沉声道:“传令下去,一旦这批步兵过河,骑兵就立即发动突击,火枪兵不要参战,全部运动到河岸边上,一旦清军骑兵渡河,就乱枪骑射,不要让他们过河,这一次,我们的目标是山东镇,不是满洲鞑子!动手!”
秦牧风一声令下,两千精骑从远处掩杀了过来!
两千精骑分成了四队,如同闪电一般,狠狠的刺入了山东镇的阵地,急促的马蹄声犹如惊雷一般!
刘泽清刚刚踏上河对岸,就听到了密集的马蹄声,向着远方望去,只见四队骑兵已经冲了过来,双方相距都没有一里的路程,照着这个速度,也就是眨眼间,就要撞入自己的山东镇大营之中了!
“敌袭,敌袭,全军应战!”
刘泽清心头大骇,自己的步兵虽然已经过来了近万人,但是现在一点准备都没有,全军都在整顿队形,甚至连建制都是混乱的,如何能够顶得住骑兵的凶猛冲击?
山东镇的大军早就发现了骑兵的动静了,一个个全部都惊慌失措起来,四处乱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两千精骑硬生生的撞入了自己的阵营!
“杀!”
“杀!”
“杀!”
……
秦牧风一马当先,手中挥舞着亮银枪,一人一骑率先杀入了山东镇大营,银枪过处,鲜血四溅,一个个士兵被他手中的银枪给挑飞到了半空中,势不可挡!
身后,一个个骑兵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马刀,不断额向着山东镇的官兵砍去,山东镇大营一片大乱,被骑兵冲击的七零八落,慌乱的事情四处奔逃,根本就无法阻挡骑兵的突击,眨眼间,数百人已经倒在了骑兵的刀下!
刘泽清感觉到一震头晕目眩,擦了,今天这个亏算是吃大发了,猝不及防啊,连排兵布阵都来不及,这支骑兵怎么知道自己会在这里渡河?这种情势之下,不要说八九千步兵,哪怕是两万步兵,都无法顶住骑兵的冲击啊,根本就招架不住!
南京右镇的骑兵如同虎入羊群一般,肆无忌惮的进行着冲击,一个个步兵甚至都来不及躲闪,直接被骑兵给撞得飞了起来,骨断筋折,惨不忍睹!
“快,快,立即阻击,一定要将明军骑兵的冲击给遏制住,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全力阻击!”
刘泽清疯狂的怒吼着,一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大枪,身先士卒,率领着一支亲军冲了上去。
刘泽清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能够遏制住明军骑兵的突击,拖延时间,只要是坚持住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那对面谭泰的骑兵就可以渡过河了,到时候,有了八旗精锐助阵,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