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一言提醒了贯通山,此时不是发火的时候。贯通山闭目凝神心中默念,“心平气合,心平气合。”口中不断重复四字告诫。
谋士见到贯通山一言发,谋士再次提醒道,“光天化日下在这么多记者面前,把这个货挂在门外,咱们可是丢大人了。堂主你先忍一忍,总不能今天的好事让这条臭鱼给糟蹋了。”
谋士的建议得到采纳,贯通山冷冷说道,“将这畜生拖进内院处理。”
阮刀被拖进内院后,他的身量瘦小没费什么气力,两人架起阮刀如同拖死狗一样。他们找了一个3米多高的铁梁,将阮刀挂在上面。一个人在下面用水管向阮刀喷水,虽说现在气温很高,被挂在半空中,受到凉水与微风作用,感觉上挺舒服。惬意的睡梦中阮刀笑出了声,铁梁下面几个人没明白上面这小子在笑什么。
经过一阵折腾,阮刀的醉意渐消,凉爽的感觉扑面而来。唯独这姿势有下坠感,如果能平躺在松软的床上,睡上一觉还挺美。
阮刀的意识突然清醒,这个情况似乎哪里不对。现在应当是在汽车里,而不是挂在上面。阮刀眼睛微睁,自己身体悬在半空中,想挣扎全身被绳索束缚住。刚刚发生了什么,阮刀努力回忆发生的一切。大脑现在是一片空白,真想不起来。阮刀心里开始埋怨伏特加,什么破酒竟然能喝断片。
想不起来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既然自己已经被挂在这里,不用问这事一定是闹大了。
这里是什么地?陌生的环境让阮刀不确定这里是贯通山安排,让他反而怀疑这里是金毛狗趁机将他带到陌生环境,然后暴力胁迫想从他口中得到有关情报。
“嘿!想什么那?”下面有人问道。
“快去请帮主来见我,我有事找他。”阮刀想通过他们联系到帮会,可惜回敬他的不是问候而是皮鞭。
“进这里了,是你想见谁就能见到谁的吗?”
阮刀听这人说话声耳熟,怎么像是干爹手里的人。脑袋想低头去看,如果真的认识还能套套近乎。他的头刚一低下,又一皮鞭抽在身上。
“少乱动,再乱动可不是一鞭。”下面人皮鞭警告很见效果,阮刀笔挺的挂在半空中。不敢说话,不敢乱动,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
看了半天才确认这里可能是圣火城,因为他眼睛看不到太多信息,可耳朵还好使,从墙外杂乱的说话声中听出一二。从声音中他这些人应当是分堂堂主,寒暄道喜地说:如果这里是圣火城,生命不会受到威胁。
大脑马上回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会遭到如此待遇。想大喊让金毛狗或是贯通山知道自己清醒了,他们两个其中一人听见便可为自己解围。
嘴巴刚张开声音还没发出,突然感觉身体向下一沉。阮刀心喜,看来惩罚只是走个形式,现在应当是结束惩罚带他去宴会厅。锁链急速将阮刀放下,现在不用去喊救命,应当说谢谢。
绳索将阮刀降至与对方目光水平的位置停下,阮刀满面笑容想说声谢谢,这个谢字还没出口。一张巨大而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打在右脸颊上,力量太强了,阮刀剩下的三分酒意全消失不见了。阮刀没反应过来,第二巴掌带着呼啸的声由远几近,重重落在右脸上。此人没打第三下阮刀已经低垂着脑袋晕了过去。
发生的一切全被金毛狗与贯通山看到,他们两人背对着阮刀。
贯通山抱歉道,“帮主,你别怪我出手管教你的手下,对于这种人你不应该委以重任。”
“这样是不是太重了?”金毛狗疑虑道。
“一点不重,像他应当活活打死。”贯通山不在乎说,“没想到帮主遇到跟我一样的问题,手下这些人往往是这种沽名钓誉的小人。”
“话是这样讲,如果能改过自新还是一位好材料。”金毛狗假意为阮刀求情。
“咱们别在这聊了,快往里请。”不想跟金毛狗在提此事,他是大步流星带着众人向宴会厅进发。
所有人都跟在金毛狗与贯通山身后,今天只是宴请,并没太多帮会上的仪式。直奔主题,全跟着去了宴会厅。所有参与宴会的堂主按坐次入坐,金毛狗问:“别的我不多淡,能把真人全聚集到这里非常不容易。我只想问问大家对这次泄密事件你们怎么想?”
此言一出下面有人交头接耳,虽说是议论并没有人敢发言,贯通山先拍案而起,“究竟是哪个龟儿子干的?有种的就给我站出来?建帮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严重的泄密事件,这绝对不可能是这群狗仔队能办到的事,一定是内部人向外界透露。如果这人利用这些情报,就可以对我们这些元老进行袭击。”
“这事绝对不是一个孤立事件,是有人一环接一环在暗算我们帮会。”卓丰永起身c言说道:“这事一定是早有预谋,已经安排良久。从几天前秘密行动开始,已经有人向外界释放消息,让我们行动失败。这次又将宴会消息泄漏给外界,这样明显是在向我们宣战。依我看,现在是时候清理一下门户。免得日后这些手脚不干净的家伙,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卓丰永激情发言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贯通山同意他的论点。贯通山一点头,下面很多人开始符合他的建议,此时已经有人开始配合地鼓掌。
卓丰永谦虚又说:“如果这样的人不去一一甄别清除掉,这就如同蚁x之害。蚁x虽小可溃千里长堤,我们现在应当防患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