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袁守已经要准备放弃,白斯路在后面打气道,“你们还有几个藏身点,不如咱们全看一遍。”
“还藏身点,我这里叫定居点。”袁守不满纠正道,“你要是不会说话,请把嘴闭上。”
“是我用词不当。一时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语,随口说了一句。”白斯路可是既然出来一定要有个结果的人,他可不能中途放弃。为什么能让袁守尽快找到此人,他总得服软去歉疚袁守说话上的不逊。此时不管此人是活的还是死的,只有见到方可死心。
“袁守?”白斯路依然保持的微笑问道,“你们还有几个定居点,既然出来了,咱们不如全看一遍,如果你真能找到他,不是还能多赚50万。”
“看在你给钱的面子上,再带你去个地。”袁守不耐烦地开车。带着白斯路开始在大沙漠中兜圈,他故意联系几位朋友,打听此位高人的下落。
经一番打听,此人还见在。只是原来几个居住全换了,现在他栖身于一处破庙当中。几经辗转才向最终目的地进发,这么费劲的折腾,是为了袁通拥有更多时间。时间上越充裕,细节上的工作将会越到位。
袁守将他的破车开进一处不知名的村庄,白斯路算是这片区域的地头蛇,他竟然没来过这里。不熟悉的环境让白斯路产生警觉,这里没有一户人家是亮着灯的。即使是街头的路灯它们也是断断续续,稀稀落落几支路灯在街头闪烁。四下张望后白斯路警觉地拿出手中武器,一支全自动电磁推进手枪亮了出来。
“干什么?”袁守耻笑地问。
“手里不拿上家伙心里没底。”白斯路依然没放下自己的警惕询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跟鬼城似的?”
“你这个人就是毛病。”袁守讥讽道,“刚才去了好多无人城,你不害怕,现在有人你还怕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鬼有什么可怕的,人才是最大的威胁。这世界上,只有人才最可怕。”白斯路低声回答。
“花花肠子到不少。”
“袁守?这是什么鬼地方?”白斯路再一次问起地名。
“这里是无名城。”袁守回答,“无名无姓的城市,是近几年才有人在这里居住,你不知道不怪你。”
“无名城?”白斯路疑问道,“既然是近年才兴起,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一直被关在监狱中,莫非这里有什么阴谋?”
刺耳的刹车声打破了整个宁静的夜晚,“你要是怀疑我,请下车。”袁守满不在乎回应道,“老子不接受你的怀疑。”
“袁守!”白斯路惹怒了袁守只好安抚道,“世道乱,不得不防。你如果能解释的清,我不是就没有顾虑了?”
“好麻烦!跟你们这些人合作事真多,前怕狼后怕虎。”袁守回答,“你看这里是什么位置,这里正是石人城向土良城必经之路。别看刚刑满释放才几个月,哥可是有工作的人,现在的工作是送货,这条路可是没少走。你想绕道可以,路况太差,走这里还能顺畅些。”
原来是这样,白斯路对这种解释稍有怀疑,心里总是感觉这个袁守像事先知道点什么情况,故意带自己进入这个设计好的圈套当中。
“解释还能行得通。”白斯路说半句留半句,想等待袁守的回答。
面对白斯路的怀疑,袁守的策略是你爱信不信。现在他也不开车了,打开车门独自向前走去,漆黑的夜瞬间将整个人吞没掉。
白斯路笑了,“你这是表演不下去了,不离开将会露馅的表现。你走的好,你走了这车我自己一样能发动。”
白斯路想独自驾车离开,可他坐在驾驶位上发现,这车他操控不了。一无现代的智能驾驶,二无传统机械操控。脚下一堆脚踏板,不知道是起什么做用。在看仪表盘,全是指针式仪表,十几个圆孔型仪表堆积在眼前。他想找启动按钮,没发现这个启动按钮。
难怪这小子从不锁车,是因为这车没有第二人能发动。他扬长而去一定是认为谁也开不走他的车,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自信。白斯路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力,千算万算被刚出狱的胖子给算记了。
他后悔当时没注意袁守是如何操作,谁能想到这小子会开一会这么古怪的破车。既然走不了,还不如追上袁守。
“等等!”白斯路跳车,在后面追赶前面的袁守。破车被两人扔在马路当中,白斯路在后面一路小跑。
前面模糊的身影似有非无出现在黑暗中,让白斯路郁闷的是,这段距离虽然不远,可是他拼了命的追赶,还是拉开若即若离的长度。
想不到前面的胖子走的这么快,身体还挺灵活。前面隐隐约约的人好像是停下来了,房子的轮廓像是庙。
袁守早已经在前面等着他,气喘吁吁的白斯路问,“没想到,你的体力还挺好。咱们是不是到了。”
“不要多言随我来。”袁守领着白斯路进入。
这还真是一间庙宇,虽然是晚上看不清外貌。这里保存的不错,至少没发现有破败感。这一定是有人精心在维护,虽然未曾见面,第一印象到是不错。
在路上听袁守介绍,这位是末代帮会的堂主。据他自己说,他是现存唯一一位拜圣火教传人,而且还是圣火堂的一名堂主,并且还是圣火教代理长教。如果不是袁守循序渐进给他介绍这些,可能白斯路早打算中途撤退了。
他是在袁守不断诱导下跟着来了,一点点透露信息让白斯路越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