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路想耐心向袁守解释自己的领悟,谁知道袁守半点听不懂。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没听明白。”袁守没听懂,“我不管什么禅不馋,反正我是饿了就要吃,困了就要睡。你们的弯弯绕我是想不通,你也别让我费这个脑子。什么时候有了结果,通知我就一下就行。”
白斯路笑,“像你这样生活也好,简单干脆。其实你这样的生活同样是一种修行,我想他也是一种禅。此事办完,我可能会跟少康多学几天,你要是困倦可以先回去。等有了结果,我在通知你。”
“别的没听懂,这个我听明白了。”袁守笑眯眯地说,“你少来这套,你把我支走。你万一对我爷爷下手怎么办,就是不下手害人,你空手套白狼,把这个堂口骗走,一分钱不给,我最后找谁去。这事我跟定了,你就少耍点花花肠子得了。有这时间,你好好算算应当给我们家族多少钱?”
“亏不了你是就了,你又何必总是提防我不给你钱?”白斯路说,“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会如此容易,不管这事成与不成,少康的祖屋我都要重修。不仅要修,而且还要扩建。将这里的香火点旺,重新燃起人们对神明的敬仰。”
“现在想拍马屁有点晚!”袁守讥讽地说,“你要是早两年有这心,今天还用这样吗?你还是多多考虑一下最现实的问题,修不修庙的事跟你关系不大。”
“我要是早认识他,今天还用找你这个胖子!别总高看自己,你有什么能力我还不清楚。”白斯路开反击道。
“你说什么?信不信老子现在锤死你。”
白斯路轻蔑地笑了,“你除了这招还会别的吗?”
“两位,两位。请安静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不清楚吗?”mí_hún警告道,“如果你们再继续吵下去,我只好请两位出去。”
两人只保持了片刻安静,袁守又将矛盾挑起。闹到最后袁守干脆拉开架势想跟白斯路动手。
两人正要准备动手,少康缓步走进来。见到少康突然出现,两人立刻停止斗嘴。脸皮厚的袁守笑呵呵问,“太爷爷,您老今天感觉身体可好。”
白斯路同样向少康失礼,“晚辈参悟一晚,似乎已经理解老师的用意。”
“佩服。”少康很是敬意回答,他们又重新坐在蒲团上,白斯路感觉少康心情大好,要比头一日见到他时心情要好上许多。难道这事有门,少康应当同样想开了。如果这事能成,昨晚被狗咬的值。
“先为白先生换件衣服。”少康吩咐机器人为白斯路更换衣服,mí_hún带着他进入一间淋浴室,全身衣服脱个精光。原来的创口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mí_hún又为白斯路检查所有伤口愈合情况,基本以无大碍。一件干净的道袍交于放于白斯路身边,从里到外全换上,整个人的感觉同样是焕然一新。
这时白斯路才意识到,刚才的形象过于惨点。应当提前换上这么一套衣服,总不能见人就要向人宣传昨晚的经历。
淋浴室与内堂不过一墙之间,隔音措施更是简陋。除了薄薄的木板作为隔档,其余并没有加任何内部装饰。木板之间接缝可以看到内堂中的情景,这种简陋的地方白斯路近年还真的很去。再回到内堂中,少康满意地点头。
“你与道有缘,不入道,简直是可惜。”袁守胡乱奉承道。
“少康尊者?”白斯路入坐后问,“今天为何心情大好?”
“想通了,心情自然大事。”
“可否与晚辈分享一二?”白斯路问。
“回答你之前,有一件事需要处理。”少康说,“这台医务机器人跟我许久了,再跟着我下去如同雇佣一台永久的奴隶。今天还你自由,离开这里投奔自己的前程去吧!”
“是!”mí_hún既不高兴,同样没表现出失落。回答声是便离开破庙,这声回答没有一丝留恋与不舍。匀速离开去向不得而知。
“这台机器人花了不少钱吧?这么放走了不可惜吗?留着它还能照顾一下生活起居,没了它太不方便。”白斯路问。
“这些不重要。”少康回答,“现在应当解决我们之间的事。”
听到要解决自己的事,他立刻不去管刚才机器人的死活,马上将注意力回到少康身上。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碍于这层面子。”少康说,“就是因为这个面子,我昨天才没答应你。这一晚我想通了,是时候将这份事业传于他人。我才可以安心离开,才可以不用去愧对祖先。”
喜出望外的白斯路跪爬几步,跪在少康面前不断向其磕头。“多谢,少康尊者成全。晚辈定当将帮会发扬广大。”
“起来!”少康严厉地说,“在我门中从不兴这些礼术。”
听到少康的斥责,白斯路马上站起身,生怕还像昨天一句错话将少康气走。见到白斯路直挺挺站在对面,少康平静地说,“我现在就将掌门印信传于你,从此你便是本门掌门。”
掌门印信已经拿出,可白斯路犹豫了。犹豫不定的白斯路让袁守好奇,他在一旁嘟囔道,“想什么那?印信你到是接啊?还犹豫个鸟?”
“怎么了?”少康问。
“恕晚辈无理。”白斯路回答,“是我想的过多,不过不多想还真不行。这个掌门印信我不能接,如果接了会很麻烦。请少康尊者见谅,我还有一位大哥,与一位老弟。如果今天印信我拿了,两位兄弟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们之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