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保持着微笑,而他的儿女神态自若,更没有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惊恐。
袁守判断,他们父女的关系不简单。
“老头?这是你的女儿?”袁守首先发难。
老头的脸色当然是变言变色,这个不用问了,这里一定有事。
“老头!”袁守严厉道,“快交代,你能有这么漂亮的女儿?”
“为何不相信我会有这样的女儿?”
“以你的神态,必定是贪官,外逃到此地安居。根本不是普通的居民。”袁守将这层窗户纸搓破,老头笑了。
“哎呀!你们是明眼人,什么都逃不过你们三位的法眼。”老头越来越客气,“三位,不如咱们到客厅里聊聊,何必在这里傻站着。”
三个人被老头邀请至客厅当中,现在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聊聊了。
老头说的很直接,如果不是拿走他的黑卡,他是不会出偷走黑卡,更不会被你们发现。黑卡上的钱,是全的所有。如果连老本全没了,他的生活真的陷入的绝境。
说到此处,老头主动将三张黑卡中的两张白送给袁过他们。
“三位英雄,咱们能见面真的是缘分。这两张黑卡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三位英雄收好。”
“这个,有点不好意思。”袁守虽然口中说着不好意思,但是手还是伸了出去。
“这两张卡中基本有两亿多,过上大福大贵可能的生活可能有些奢望,过一个普通的小生活还是足够了。”为了三个相信自己所说,老头特别注明,“卡上的钱,我一分没动。而且三张卡的钱,是平均放置的。并且,这卡是不记名的黑卡,您只要有密码,卡中的钱便可以取出。说这些,是让你们相信我,对你们的诚意。”
“这个我们用不了这么多,一张已经超出我们的接受范围以外。”钱虽然有诱惑力,但是在巨大的财富前,袁通还是保持冷静的心态,“我们不便携带这么多钱,如果你们有几十万的零散存款,我们三个是很愿意接受这些钱。”
什么时候轮到袁通替他们作主了,白给的钱不要还要什么。袁守的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放着白送的钱不要,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袁守想插言,但是袁通示意,他还没说完。
“三个,你们这是何意?”老头同样不明白此人的举动用意何在,不要全的人他是见过,但是没见过面对如此巨额钱财还不动心的人。
“钱多了,在此时会添麻烦。这么多钱,如果拿走了,等于向所有人宣布,这里有钱,请你们来抢。”
袁通说出他的理由,正好与老头之前的想法相对应。
“你的想法与我正好一样。”老头诉苦道,“这钱在国内带出来,为了方更将所有钱集中在三张卡内,但是真的来这里,卡上的钱真的不敢动一分。此地的银行兑换处真的是好乱,你的信息等同于是公开状态。你取钱的同时,等于暴露自己的信息。这是为什么,一直没动这三张卡的主要原因。”
袁守当然是知道这事,但是他的心里是认可被人盯上,也不会放弃这笔钱的专属权。
老头抱怨道,“幸好我自己留有事手,不然,我与她必然活活饿死在这里。”
老头越抱怨最愤怒,没等袁守接话,他又继续说道,“本来以为这里是天堂,谁想到这里比地狱还地域。已经达到了人吃人的地步,你们说说,这让老百姓怎么活?”
“老头,你还真拿这里当天堂了。全城不是逃犯便是盲流,这样的社会你认为能好到那去,你早该想到。”袁守讥讽道。
“不来这里,不行。去别的地方,我很快会被抓到。”老头解释,“我贪污这点钱容易吗?全是我一分一分攒出来的,最后如果不是提前跑路,可能此时早已经在监狱中交代自己的问题。”
“这钱你是怎么弄来的?”袁通问道。
“有一小部分是人家送的,绝大部分是我贪污工程款得来。虚报些项目的建造费用,钱不就来了。”没等袁守他们问,老头很主动的交代着自己的问题,“我其实贪得并不多,有人比我贪得还多。而且人家还没事,一项水库大工程,投入几百个亿,我这点钱,可以忽略不主。”
“既然没事,你跑什么吗?还在自己的单位继续干下去多好。”袁守不想听他吹牛,干脆的打断了老头的讲述。
但是老头没有想停下的意思,既然有人提出的疑问,老头开始解释自己的遇到困难,“如果不出意,在混两年,我是可以平安退休了。突遭意外,迫使我必须逃离,不然,我的人早晚会暴露。”
既然有意外,三个人侧耳倾听。想听听究竟是什么原因迫使老头丢掉自己的工作,但是老头说到此处停了上来。看他的言语间,不想再提及此事。事说一半,等于要人性命。
要么,你不说。要么,你将所有事说个清楚。现在说一半留一半,你这是几个意思。
“怎么停了,你倒是说呀?”袁守催促道。
“我的事,没什么好讲。”
老头突然拿起了架子来,这让袁守气氛不以,单手将老头抓过来。
“你什么意思?既然你要坐下来聊聊,你现在分明是不想好好聊下去,既然你好聊下去,别怪小太爷手黑。”
袁守准备举手打这个讲事只讲一半的老家伙,袁守当然不是真的用拳头打人。现在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不然,以袁守的脾气,早打死在不场了。
“英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