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穷人生不起大病,何况是绝症。
到了这个时候各种人情冷暖也就看出来了。
挺理解但也挺无奈的。
这就是“穷病”吧。
但再穷,有活下去的希望,也没人想一死。
砸锅卖铁救命。
还是希望有奇迹。
希望一切安好。
求福求平安。
多谢大家的理解。
……
……
……
多谢大家这些天的理解,我很感激,希望一切都顺顺利利。
所有的家人也平平安安。
…………
……
……
赫连佑闻言,深深蹙眉,目光有些复杂的望向他。
“金两,是不是我久居深宫,对世事知之甚少了。”
父皇是怎样的明君他很清楚,这些太平盛世之下的龌蹉之事,大概哪里都有一些,只是以前她们不会和自己说罢了。
“是奴才多事了。”金两只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爷!”一直凝望着那方的长涛飞白突然凛声喊叫。
“怎么?”
赫连佑望过去,才发现小船上的姑娘已经不见,湖面泛着一阵涟漪,小船摇晃,船夫对着水面大叫,莫非……
“飞白,救人。”他脸一沉,原本就淡漠的语调,一瞬间更沉得冻人。
“是。”长涛飞白解下佩剑,瞥了一眼同袍,示意将保护爷的责任暂时由他独自承担之后,便直接从楼上飞纵而下。
他身形快速的窜到湖边,接着一个纵身跃入水中,朝那姑娘落水的地方游去,在接近时潜入水底搜寻那姑娘的踪影。
“那姑娘还真是宁死不屈啊!”金两感慨的说。
赫连佑蹙眉不语,静静的凝视水面,看着护卫沉入水里许久,不自觉的,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成拳。
脑海里响起了一直不想记起的声音。
“你不该活着,你根本不该存在!”
“母妃!?”
“你不该存在的,我早该杀了你,你不该存在……”
“我要杀了你!你是邪魔……”
“母妃!”
“死吧!你快点死!你该死!该死!快点死!”
“好冷,咕噜……噗!我不……母妃……好冷……咕噜……母……”
“爷,您看,找到了!”金两忽地叫了起来。
他的喊叫瞬间驱离了赫连佑脑海中纠缠的梦魇,也拉回他的神智。
他倏地深吸了口气,仿佛方才真的无法呼吸一般,脸色冷凝地看着手下将那姑娘托出水面,往岸边游来。
“下去看看。”赫连佑说,转身离开下楼。
金两和另外一个护卫立即跟上。
来到岸边,刚好长涛飞白也将人救起,赫连佑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还活着?”他问。冻得反紫的脸,让他无法肯定对方是生是死。
“回爷的话,是还活着。”长涛飞白喘着气说,脸上还有三道红色的抓痕。
“不过这姑娘似乎求死心切,方才在水底挣扎得很厉害,不让属下救她,所以……咳,未免两人一起溺水,属下将她打昏了。”
“求死心切?”赫连佑冷哼一声,突然低喝,“那就把她丢回去!”
“嗄?”长涛飞白不禁傻眼。
金两微凛,瞬间便理解了主子发火的原因,因为爷痛恨寻死之人。
至于为什么,护卫们或许不知道,但是他知道。
“二爷,那船夫过来了。”金两指向撑篙朝岸边而来的小船,转移了大伙的注意力。
赫连佑脸色冷凝的望去,看了一会儿,才道:“金两,看这姑娘多少银子,把钱给飞白赎了她。”
“是。”金两急忙拿钱。
“是。”飞白也领命,飞身轻纵,落在小船上,小露一手算是下马威,接下来交涉才会省事一点。
金两抓抓头。
那现在呢?
这姑娘到底要如何处置?
真要丢回湖里吗?
“带她上楼。”赫连佑冷漠的说,转身就走。
金两跟上,回头望见蚩尤连还愣在那里搞不清楚状况,赶紧朝他挥挥手,比比手势。
他这才会意,抱起被他打昏的姑娘跟了上去。
崇阳钱府。
林晴晴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的妹妹林淼淼怎么会突然不和她说一声就离开府里头呢?
她的病才好一些,所以自己就放心的出门去摆摊子练手。
但一回来,就发现妹妹不见了!!!
林晴晴赶忙去找来钱管家说明这件事,钱山伯很快派出了20几个人出去寻找……
她自己却突然晕倒了。
…………………………
昏迷中的林晴晴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的灵魂似乎出窍了一般飘飘荡荡的,游啊游啊……
来到一个叫古禾村的地方,这是是座落在崇阳鸡公岭东南角的村子,全村约有二百来户,一千余人,因为山脚下的田地还较为肥沃,所以这里人的生活水平较周边的几个小村子来说还是稍微不错的。
在去山那边的的一条石板桥面处,一个布衣小姑娘坐在桥头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曲着双腿,双手平放在膝盖上,怔怔的望着桥底下的河水发呆。
这布衣小姑娘容貌看上去颇为清秀,唯有一双盯着是水面的眼睛呆呆傻傻,不甚灵动,不时从山中归来的村民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皆会情不自禁的投以悯怜的一瞥。
“哎,造孽啊,林东海家的大娘子以前多灵光的一姑娘,结果她娘这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