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林看了塌缸现场之后,那颗着急的心顿时是蹦到了嗓子眼,没想到这么好的一座新窑突然间就这么崩塌了,看来这三号窑是彻底的完了。
此时此刻的罗林可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确是感到坐立不安的,如今却是在塌缸现场前面是来回地走了个不停。
罗林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么好的一座新窑咋的就突然间崩塌了呢?这可是他建厂以来发生事故最为特大的一次。如今面对如此特大的事故,罗林的心里咋能不着急呢?他恨不得立马就把塌缸面全部恢复原状,只有那样才不至于让厂子遭受重大的损失。
一阵着急过后,罗林又冷静头脑在仔细地搜寻着,对于每一个可能发生的问题,或者是与这次塌缸事故有关联的问题,他都要迅速地考虑到,必须得查找出发生事故的真正原因。
忽然间,罗林想起了工人们的安全问题,也不知道刚才有没有工人被塌方现场工作,或者说是被掩埋。
罗林想到这里顿时感觉一阵惊慌,当下也就急忙发疯似地大声喊叫道:“虎子,你赶快去核对一下上班人数,看看到底还缺不缺少人数!”
“林子哥,这你就放心好了,因为刚才正是下班时间,当时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的确是没有人员伤亡情况。”罗虎子正站在罗林的身后听到林子哥的喊叫声,当下也就很有把握地回答道。
“虎子,你就别跟我斗嘴皮子了,你看见了又有个啥用呢?我需要的就是现在的实际数字,这个数字必须得准确无误。虎子,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呢?你还不赶紧去核对一下上班人数!”此时的罗林本来就心里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的言语对待人,只要是开口便是怒吼或者是怒骂。
罗虎子听到林子哥的怒吼声顿时吃了一惊,这可是他与林子哥交往以来从未听到过的语气,看来林子哥今天是真的急怒了。
此时的罗虎子可是再也不敢怠慢,而是赶紧一溜烟地跑开了,眼下必须得按照林子哥的吩咐,把现有上班人数及时清理清楚。
罗林吼走了罗虎子之后,回头又急忙转过身去,面对着身后那个呆若木鸡的王师傅,可是气急败坏地问道:“王师傅,凭你多年来的经验,你倒是正儿八经地说说,这次塌缸事故到底是咋回事,问题应该是出在哪个环节呢?”
老实巴交的王师傅看了塌缸现场之后,说句实打实的话他比任何人都要着急,因为这座新窑全都是他亲手建造的,如今看了这样的现场他当下也就急出了一身冷汗。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的确是感到一片空白,顿时是急得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了。
因此,王师傅对于罗厂长刚才的问话,一时间的确是无法反映过来,根本就无法去正确的回答罗厂长提出的问题。眼下的王师傅似乎是真的变傻了,仍然是在呆若木鸡般的望着塌缸现场,把罗厂长的问话竟然是当成了耳边风。
尽管如此,王师傅还是立马回过神来,这才知道了塌缸事故问题的严重性,也知道这可是一笔不小的经济损失,这样的打击对于王师傅来说的确是太大了。如今,他面对这一重大的事故的发生,的确是感到束手无策,惊恐万分。
面对如此严重的塌缸事故,王师傅当下是开动脑筋想来想去的,结果还是想不出这次塌缸事故的主要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如今还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最好办法,让经济损失降到最低程度。
罗林看到王师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当下又接着怒吼道:“王师傅,你今天是咋的不说话了啊,我刚才是在问你,这次塌缸事故的主要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你到了吗?”
听到罗厂长的再次吼叫,王师傅这才惊慌失措地回过神来,当下是急忙皱着眉头回答说:“罗厂长,说句实在话,我刚才是思来想去的,也不知道问题是出在哪里,更不知道到底是啥原因造成的。你们厂之前的窑缸全都是我建造的,可是全都没有出现这样的严重问题,想必这件事你也清楚。按理说这座新窑在质量上还要过硬些,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搞的,越是做得好的窑却便便要出事,这的确是感到太不可思议。”
罗林一听更急了,当下也就带着焦急的面孔继续反问道:“我的王师傅呀,既然这座窑在质量上还要过硬些,那为啥还是要出现事故呢?我看你呀这明摆着就是在自欺欺人,如今都出事故了竟然还想逃避责任。”
“罗厂长,我这不是逃脱责任,而是在分析塌缸事故的真正原因。”王师傅看到罗厂长急,也就急忙解释说。
”王师傅,这次塌缸事故与你有着直接的关系,你可要冷静头脑仔细地想想,看看原因到底是出现在哪个方面,要不然的话你这次可是要亏大了。”罗林看到王师傅是一脸的哭相,看来王师傅还是在迷茫之中,当下也就不忍心急追,而是放缓口气提醒说。
王师傅听了罗厂长的言语不但没辩护,反而是感到语塞了。他思来想去仍然是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看来这次是自己活该要倒霉,竟然是无缘无故地发生了这么大事故,这的确是让他有口难辩,有话难说,也只能是干受气罢了。
就在这个时候,罗继宗正躺在家里的大床上睡大觉,梦乡里故事儿正表演得精美着呢!他必须要把这几天来在窑上耽搁的睡眠全都补上,好让自己这副疲劳的身子骨重新恢复正常,再次迎接四号窑的建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