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藏得严实,我藏在家里放柴草的楼上,没有梯子人是爬不上去的,可是也架不住,手段高明的小偷呀,也不知道是哪个三千刀的,怎么就晓得我家老虎皮藏在那里,还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老虎皮偷走了……”/p
花大嫂的娘,不愿意被误会,耐着性子跟花耕解释,而花耕表示他不信,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了。/p
花大嫂,花朵还在美滋滋地睡懒觉,听到争吵声,赶紧起床。/p
“娘(外婆)你怎么来了?”/p
花大嫂、跟花朵互相看了一眼,两人心里都有不好的猜想。/p
“今天一大早我准备起床做饭,结果发现大门敞开着没有关,昨夜睡觉的时候,我可是记得很清楚,是关了门,还上了门栓的。现在门没有关,我就预感是不是家里进了贼,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少什么东西。/p
其他我都不怕贼偷,就怕贼偷了藏在楼上的老虎皮。等我找来梯子,爬到楼上去看,果然老虎皮不见了,我早饭都没心思做,就赶来给你们报信了。桂兰,娘的为人你应该是知道的,我怎么会昧你的东西呢?不管我怎么解释,干儿子都说是我昧了老虎皮想要私吞,我可以发誓,若是我昧了老虎皮,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p
干儿子是对女婿的称呼。/p
“外婆,你说老虎皮真不见了?”/p
花朵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花大嫂也脸色苍白地说:/p
“是不是我哥偷了?”/p
花大嫂还是很相信她娘的人品,不会像花耕误会是她娘昧了老虎皮。/p
“不可能,你哥陪你嫂子两天前就回娘家了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家里多了张老虎皮,不是他。倒是桂兰,你拿老虎皮来的路上,有没有碰到其他人?”/p
花大嫂的娘就想着,这偷走老虎皮的人,可能是花大嫂回娘家路上,碰到的人,这样也好缩小范围,更方便找回老虎皮。/p
“没有,我趁黑才回的娘家,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人。”/p
“我也没有告诉过其他人,家里多了张老虎皮。”/p
老虎皮关系到钱地主到底什么时候来抬她,花朵可上心了,认真听了她娘、她外婆的话,很是不解地说:/p
“那就奇怪了,娘去外婆家的路上没有碰到其他人,外婆也没有告诉别人家里有老虎皮,即使有小偷偷东西,也绝对不可能那么巧合,正好将老虎皮偷走了……”/p
再说现在还不是年关将至,贼娃子还很少。/p
花朵思索着,谁知道老虎皮,谁是偷走老虎皮的人。/p
很快,她就锁定了目标,这老虎皮是小贱人家的,她们一家子肯定知道,村里人也知道老虎皮,可是不知道被她爹偷了,更不知道被她娘藏去了娘家。所以最后知道老虎皮在她家的,就只有花见那个贱人一家子,而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将老虎皮偷走的,那一家子就只有花见有这个本事了。/p
花朵将她的推测说了出来:/p
“我觉得老虎皮肯定是被花见那贱人偷回去了,毕竟她自从吃过我炒的毒鸡蛋之后,整个人完全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