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山叹了口气，拨通了沈平的电话。
“怎么说？”
沈平没废话，直截了当。
陈子山叹气说：“那是破解版，完全用的咱们的软件，只是稍微改头换面了一下。”
“这么无耻？”沈平当场蹦了起来。
“非常无耻。”
“那接下来怎么弄？”沈平没处理过这种事情，不知道怎么弄为好，“报警？发律师函？提起诉讼？”
陈子山苦笑道：“我很想发律师函和提起诉讼，可是我知道，这两种手段的效果微乎其微，咱们国家打击盗版和破解盈利行为的力度太小，我担心得不偿失。”
陈子山担心并不是无的放矢，别的不论，单说前世的微阮大佬，各种盗版破解系统横行，最为广播的是经典xp版，几乎被番茄花园的g版本统治了市场，并以此来盈利，微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多年后把茄子送进花园面壁了三年。
可是市面，破解版依旧横行，借此有盈利行为的盗版破解站也因此而学乖了，以微利取胜，打一枪换一个名字，碰到这些，国家层面都懒得立案，不是不想管，而是犯不着。
利益微小，追责利润和追责成本完全不成例。
沈平说：“要不试试其他手段？”
陈子山愣道：“什么手段？”
沈平说：“你应该知道，我手下有些跟我混的兄弟是走歪门邪道的……别急哈，我说的不是黑，是灰……灰色地带，咱们是不是用一些不太光明的手段，来制衡他们。”
陈子山摇头说：“这种手段对付一家两家还成，以后面临的范围广了，跟风者多了，你还怎么弄？难道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干过去，你又得费多少成本？”
沈平烦躁道：“那咋弄啊，这tmd要是在临州，老子弄死他们。”
陈子山说：“别急，反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先让那边的推广员尽量收集对方的资料，我先考虑考虑，实在不行，咱们走法律途径，没效果也要恶心恶心对方。”
“恶心个鬼。”沈平嘟噜一句，“现在不是咱们恶心对方，是对方已经恶心到咱们了。”
“行了行了，我来处理。”
挂断电话。
陈子山有些坐立不安，其实他心里也很烦躁，只是不想乱了方寸，所以在沈平面前没有表现出来。
对于这种事情，除了报警，似乎真的没啥可想的。
至于报警的效果……
呵呵……
这是一件听天由命的事儿。
暂时无法可想，陈子山不得不把事儿先放一旁。
……
大学生联合运动会结束的同时，章小龙的校内论坛也完成了。
这一天，章小龙通过邮件留言告诉陈子山，校内已经建好，只要把现在的地址转移到陈子山的服务器行了。
晚。
陈子山见到留信，大喜过望，第一时间打电话跟章小龙联系。
接通，陈子山一溜儿马屁送，拍得章小龙七晕八素。
“打住。”
章小龙头晕目眩地制止了滔滔不绝的陈子山。
陈子山笑。
章小龙说：“少说废话，论坛搭建好了，没有完全按照水木青花的模式去弄，不过不他们现在的版本差。地址转移后，那边服务器需要搭建的内容，你自己去弄，这个应该不要我教了吧？”
“我会我会。”陈子山连连点头。
“现在不会没时间吧？”
“有的有的。”
章小龙顺嘴问了一句：“吧管理软件弄好了？”
陈子山说：“对啊对啊，差不多好了，不过又遇到了新的问题。”
章小龙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嘴贱活该被坑。
陈子山哈哈笑道：“骗你的啊！”
“……”
“行了，不说了，谢了啊。”
“客气。”
“下次来临州，我请你吃大餐。”
“我记住了。”
……
忙忙碌碌又是深夜。
陈子山放下手头工作，正要关掉qq休息时，发现章小龙很意外地又来了。
“晚安！”
“……”
章小龙回了一路省略号，然后又发过来一句：“我刚来，你下啊。”
陈子山说：“我跟你不一样，我不喜欢太晚。”
章小龙说：“那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陈子山说：“睡不着，烦呢。”
章小龙说：“真有问题解决不了？”
陈子山说：“不是软件问题啊……不对，应该也可以说是软件问题。”
“说吧，具体是什么？或许我能帮一点忙。”
“那怎么好意思……”陈子山得了便宜还卖乖。
“装！继续装！”
“嘿嘿。”
陈子山笑了一声，然后以吐槽的方式把自己软件被人破解的事儿说了。
末了说：“你说破解破解吧，反正拿去用我也不想追究，可是这些家伙太不像话了，破解了还不满足，居然拿去盈利，和我抢生意，真是叔叔可忍婶婶都不能忍。”
章小龙疑惑道：“你的吧管理软件不是还没弄好吗？咋还没出被人破解了，你是被人家黑了服务器？”
陈子山说：“不是的，忘记跟你说了，我说的是吧计费软件，不是吧管理软件。”
“计费软件？”
“嗯。”
“为什么分开弄？”
“简单。”陈子山解释说，“当初出计费软件，我只花了半个月不到，弄的是最简单的版本，仅为了解决吧业主计算费用的难题，其他一概不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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