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透骨的微风驱使旅客不约而同进入到游轮,进入大厅温暖如春的花花世界。异性相吸,邓天平和雪冰冰有种默契,彼此不分离地进入到游*厅。这里跟陆地大商场没什么区别,商品琳琅满目,娱乐设置一应俱全。
“你不介意我请你喝杯咖啡吗?”雪冰冰望上他手中咖啡杯问。
她说到咖啡,邓天平起精神了。咖啡啊!它是精神兴奋的依托。在心里面没有比咖啡更让人兴奋愉快的,在心情疲倦的时候,只要来杯浓浓的咖啡,身体如同充上电一样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邓天平点点头,一起走进一间优雅的咖啡厅,坐在雪冰冰的对面,清清晰晰闻到她散发出来的女人芳香。雄性动物对异性的香气还是蛮倾心向往的,但能克制自己,不是自己的就不要痴心妄想。
雪冰冰叫上两杯浓咖啡,盯着他专注地看看,他没什么太多反应。他沉浸在自乐中,他心头的想法一点没有表露出来。从表面上看,他是个笨头笨脑的男子,进入到餐厅后就没有一点主动意识邀请女主角用餐。记不清自己曾经跟多少个帅哥男子用餐,可这次不一样。他显然与众不同,他木头木脑地坐着,平静的脸色在等待期待着什么?
两杯浓浓的热咖啡摆在面前,邓天平闻上去精神十足,悉心品味着咖啡香味,在脸上写出“我是咖啡迷”。
雪冰冰把相机摆在桌上,解下紫色风衣展露出美丽诱人的芦山真面目。
邓天平傻目怔神地打量她的美貌,显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不过很快地恢复了说:“谢谢你的咖啡!”
雪冰冰微笑点头说:“你说你叫天平,名字跟你一样平淡无奇。你知道,现在我们到了南太平洋哪里?”
“我们过了南纬60度,过一两天就可以看到南极冰架。我看你有专业相机,到南极你一定是又工作又旅游。”邓天平不加思索地回答。
“算你有眼光。我是职业记者,是专程去考察撰写南极的。”雪冰冰翻看菜谱,头也不抬地回答他。现在很饿了,两眼盯着菜谱寻找合口味的菜。
邓天平喝完咖啡,脑海和心头兴致勃勃,瞧她现在正要点菜用餐,便不好意思的打扰她用餐就站起身说:“谢谢你的咖啡!我不打扰你用餐了。回头有机会,我请你喝咖啡。”
雪冰冰抬头瞧他说完话,起身马上就要离开,心头怪怪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陪我一起用餐。他没有我想像的大方,但也不坏,至少非常的彬彬有礼,是个十分懂礼貌的男人。我一个人孤独地用餐多么没兴趣多没意思啊!我好像是个落单的没人要的美女。在船上二十多天,我没有人陪餐的心情是多么的可怕无味。
雪冰冰神色着急,立即托住他手,口语央求道:“你别走啊,留下来陪我一起用餐吧?我请你!嗯啊?算我求你了。”身子和神情像公主似的撒上娇气请求上他。
天平僵愣了,不知如何是好?好意难却还是顺着她的要求坐下来说:“不是,我用餐的方式跟你不同。我怕吓到你。我不吃,看着你吃就好了。”我吃饭啊,同学们常笑话我像猪进食一样,不分好坏三五几下就解决了。他们笑话我的情景在此时此刻出现于脑海,所以不敢再在美女面前出丑。
雪冰冰没好气色地败他一眼,把一本菜谱递过去说:“我请你吃饭,你点你自己喜欢吃的菜。我好久没有人陪我吃饭了,现在难得有人在这里。你就别客气了。钱对于我就是身外之物,吃进肚子里才是自己的,才有价值嘛。”
这时候,点菜员来到身边。雪冰冰向侍者点了自己要的菜。邓天平向侍者要几样平凡的菜。从侍者的眼里读到了天平点的是什么样的菜?雪冰冰把一张十分精美的金卡递给侍者。他万分礼敬地接上它。它是人人眼里至高无上的东西。
邓天平苦涩地低下头,似乎整个人降低下去。钱包里除了一张从没有用过的信用卡外,还有几千元人民币现金。一张卡辨别了身份,她是有钱一族的富家女,而我只是个普通平民。
“你说你到南极看亲人,哪他们都是在南极科考的科学家?他们是你什么人?”雪冰冰盯着直问。
“他们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一直在南极科考工作了很多年,一直到现在没有回过家。这次我好不容易弄到去南极的船票。我很想他们,很想亲眼看看南极的真面目。你知道我是学什么的吗?”
雪冰冰无知地摇头,眼神明亮地盯着他,显然对他感兴趣。我找到了一直要找到的对象。当然不是他,而是他在南极科考的父母。有了目标,自然不会放过他。今后,我有许多事要求助于他。
“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雪冰冰,你就叫我冰冰。”雪冰冰万分诚意地再次伸出美丽的手指。
邓天平吃惊地握上手。她的手指跟手心一样很软很柔很温暖,并没有充满电荷电击上手。当然握上去真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但飞快地收回手,这才发觉她的脸色红了。
“好的,我很高兴交上你这个美女记者朋友。以后请多指教。”邓天平含笑说。你以后会知道我的,我会变成不平凡的人物。
“嗯。哎,天平,你是学什么的?在哪里工作。”雪冰冰直白地问。
“我读完了硕士,又读完博士,现在没参加什么工作,今年28岁。学了大众不想学的地理天文学,只是没有钱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