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他叫邓天平,是个天才骄子,身高一米七五,体重75公斤,有一副文质彬彬的脸,眼神平淡无奇,看上去就像个老实搞学问的大帅哥。不过,他名声响誉海外,用一篇学术论文推翻了地球板块漂移的真理。
今天站在蔚蓝的天空下,邓天平左手扶稳钢架栏杆,右手握着一杯热乎乎的咖啡,满目心怡地眺望大海,身子骨侵入了冰凉的海风。在清凉的海风里夹着风雪的味道,这是南极传达过来的气息吧。
手心杯子里的咖啡散满出浓浓的香气,闻着格外的芳香,心旷神怡。邓天平喝完最后一滴咖啡,满脑子还在眷恋着它的味道,好想再来一杯。
他心闲着无所事事,抬头仰望碧海蓝天,在那里面飘渺着稀薄丝云,却始终寻觅不到鸟儿飞翔的身影。无边无垠的大海啊,那汹涌的巨浪击打着巨浪,它们撞击着船体发出震耳欲聋的响亮涛声。
邓天平像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雄伟地站在庞大无比豪华远洋游轮的甲板之上。
他在游轮的最高层甲板上走动,满身心在忍受着冰冷的海风,静心息气欣赏着南太平洋无限美丽的风光。
向四周环顾,寻一寻有没有人同我一样在观赏大海?
走了一阵子,邓天平来到船头一个眺望平台。在那里有不少的人在一起观望水天相接的大海。邓天平在船上待了许多天没有跟人谈话聊天,内心封闭似的希望透口气,哪怕跟人家说上一句话也好,体验一下人情味。
他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女性身旁几乎碰到了一块,鼻子深深闻到她醉人的女人芳香。顿时沁人心脾,邓天平斜头望了望她一眼。她裹着厚厚的大风衣,头戴绒帽深深的罩盖住头,除了眼睛,鼻子和嘴什么也看不到。她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自己显然很怕冷。
“嗨!你好!”邓天平招呼一声。
她动下头却有没看上一眼,依旧静静地望着远方。邓天平受到冷漠也无所谓,陌生的彼此不想理会人家心意,这一点毫不见外。邓天平同着她的目光望上远方,在眼前除了大海和蓝天就没有什么可看的,只是内心无法宁静地随着海浪起伏。她跟我是一样的吧?表面上丝纹不动,而内心思海如同海涛一样翻滚,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张开双手挺起身子深深地透上一口气,仿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回头看过来:“嗨!你在问什么?”声音甜甜的十分温和。
邓天平露出笑容震震身子说:“没什么,只想说句话,打个招呼。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呢?”
她的嘴角轻松一笑,一双眉清目秀的大眼睛闪亮起来,眼神非常欢迎地说:“你好!我叫雪冰冰。不好意思,刚才……刚才我没注意,抱歉!”
邓天平受宠若惊似的,尤其她的手主动伸出手向我示好,喜出望外地握上她戴手套的手指,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邓天平。”
雪冰冰转过身正视上来,眼珠上下打量一番,满意欣悦地接受了,在心田容忍了。我们也许能说上几句话,把他当个暂时的朋友也不错。这几天正憋得慌,好像他有点入口味。
“你感觉怎样?”雪冰冰开口认真地问。
“闷!”邓天平告诉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她的提问很简单但很难回答,仔细想想说什么感觉好。她正在向我寻找一个答案。
雪冰冰眼神非常满意地笑了,不自觉地放声笑起来说:“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闷’了,原来你同样很闷。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旅行?”
“我啊,”邓天平身轻愉快地笑了说,“我是一个人到南极去旅游。你也是一个人?你一个人出来不怕遇到什么危险?”
雪冰冰怕冷地缩紧身子,紧紧地晃个头,雪亮的眼神盯住他。
“哦,你不是一个人,你一定有很多人。你们真好能够一起一路旅行一起分享快乐,至少在船上不会像我一样十分的苦闷。二十多天了,我从上海上船,一路随船旅行到香港,新加坡,吉隆坡,悉尼,新西兰,还有太平洋群岛,风光无限好,只是太寂寞了。我不会像你们能够分享快乐的心情。”
雪冰冰欣赏地瞧着他说的每一句,似乎说到心坎上去了,轻许许地摇摇头说:“不是。我也是一个人出来旅游,跟你说的一样,风光无限好,却只能孤芳自赏。你到南极去是工作还是旅游?还是……?”
邓天平傻了一下,后悔刚才说的全猜错了。她跟我一样独自一个人出门远洋,说:“我不是工作,也不是旅游。我是去看看亲人。你呢?”
“哇!你看鲸鱼!”雪冰冰惊天呼地大叫起来,挥手指向海面上。
邓天平顺着她的方向望过去。
哇啊!真有一头两头三头……,不,十几头大大小小的鲸鱼在海面上起伏呼气吐水。
在周围的人纷纷大呼大叫起来,他们惊奇地浮出灿烂的笑脸!用手机和相机不断地进行拍照留恋。
雪冰冰用挂在脖子上的职业相机专注地对准鲸鱼群拍个不停。
“你知道它们在干什么吗?”雪冰冰拍着照片大声问。
邓天平知道答案,不用回答她的话,这显而易见的事用不着回答。
雪冰冰停下拍照,对视上他迎风招展似的,笑上嘴说:“它们在进食,鳞虾成了丰富的晚餐。”
邓天平微笑点点头,细眼望着鲸鱼群。她和我一起注视着渐渐远去的它们。远洋游轮在不断航行,鲸鱼群远离了,直到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