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到村子里没多久,但是秦龙却已经能够说出村里大多数人的名字了。
他记得住在那处小院子里的人叫白杏花,是一个女人,三十来岁,有个六岁大的孩子,丈夫叫徐彬,常年在工地上打工,一年回不来几次,白杏花一个人在家带孩子种地,生活很艰辛,但是日子好歹还过得去。
秦龙之所以对白杏花的记忆这么清晰,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白杏花算是整个村子里最有韵味的女人。她最大的特点就皮肤很细白,虽然三十岁了,但是表面看着只有二十来岁的模样,她的身材很好,特别是屁股,出奇的圆实,让人从身后看一眼就忍不住掉魂儿。
另外就是她的五官,不是那种妖艳型的,但是却非常耐看,有一种古典美。
很好,说话很秀气,据说年轻时也是读过书的,只可惜后来家里条件跟不上,她只能下学屋,结婚生娃了。
因为男人常年不在家,而白杏花又如此的秀美可人,自然就成了村上一种无聊男人的觊觎对象,听说很多小无赖经常去白杏花家里献殷勤,但是白杏花却始终不上套,她生活极度规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天一黑就关门上锁,院里养了一条大狼狗,只要有人靠近院子,那狗立刻就凶猛地叫唤起来。
徐琳奶奶家有块地和白杏花家的地相邻,秦龙干活的时候,遇到过白杏花,和她聊过几句话,双方算是认识。
虽然只是随便聊了几句,但是白杏花理着耳边碎发,脸蛋儿绯红的模样,依旧给秦龙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觉得她真的如同一朵开在山间的野花,美丽而又幽静,分外让人怜惜。
秦龙刚到井边,处于杀手的本能,他觉得白杏花家屋后的树层里似乎有人,虽然那人刻意隐藏,但是秦龙依旧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
这么晚了,那人去白杏花家附近做什么?
秦龙觉得有必要过去查看一下,万一是个贼,那可就麻烦了,虽然白杏花家里有狗,但是民间的那些小贼都有应对狼狗的办法,所以也不能确保安全。
秦龙慢慢朝白杏花家那边靠近了过去,他使用了潜行的法子,所以前面的那个人丝毫没有发现他的靠近。
月亮很亮堂,但是毕竟赶不上太阳光,所以树林里面一片乌黑,只能看到人的影子,但是很难看清楚模样。
秦龙悄悄摸到距离那个人十来米远,躲在树后伸头朝那人看去,发现那人正面朝白杏花家的墙壁,不知道在做什么。
秦龙不觉好奇,心说莫非那墙上有洞?不然这家伙趴在墙上做什么?
那人趴了片刻,便弯腰蹲下来,沿着墙根一溜小跑,绕到了前边的院墙边上。
“汪汪汪——”
院墙里面拴着的大狼狗立刻叫唤起来。
那人抬手朝墙里面撒了一些东西,然后就缩在墙根不动了。
大狼狗叫了几声,就不叫唤了。那人站起身,原地跳了跳,故意弄出一些响动,发现狼狗依旧没有叫唤,不觉是嘿嘿一笑,退后几步,一个助跑,猛地一跳,扒住了白杏花家的墙头,非常敏捷地翻了进去。
果然是毛贼!
秦龙冷笑一声,跟了上去,贴着院墙,原地起跳,两手扒住院墙的边缘,凭借手臂的力量把身体提起来,将脑袋高出墙头,朝院子里面看了过去。
院子的格局和普通农家差不多,靠边有一个磨盘,狼狗就栓在磨盘边上,此时那狼狗已经躺在地上没了声息,估计是中了毒了。
那个毛贼站在堂屋门口,正用钢尺挑门栓。
不过白杏花家的门似乎不是用门栓的,所以他挑了半天都没能挑开。
那人有些着急,就又走到东屋的窗前,伸手推了推窗户。
由于是夏天,白杏花为了凉快一些,窗户就没有关,但是窗户上有钢筋,每根间隔只有十公分左右,人很难进去。
那人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就转身从墙角拿过一根木棍,开始撬窗户上的钢筋。
秦龙趴在墙头细看,发现那人并不是要把钢筋撬断,他只是要扩大中间两根钢筋之间的间隙,这么一来,他侧着身体就可以算进去了。
那人撬钢筋的时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木棍和钢筋摩擦的嘎嘎声很是刺耳,按道理说,屋里的白杏花应该早就察觉到了才对,但是她却一直没有反应,这是怎么回事?
秦龙觉得事情不大对头,这个毛贼只怕不简单。
他不动声色,继续观察,发现那毛贼把钢筋的间隙撬大了之后,果然就侧身从窗户钻了进去。
见到那人进去了,秦龙连忙进到院子里,先跑到狼狗边上看了一下,才发现那狗七窍流血,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果不其然,那人给狗吃了毒药,把狗给毒死了。
秦龙来到窗下,蹲在窗户下面侧耳静听,就听到屋里传来女人无力的嘤嘤声:“你,谁啊,放,开我,你——”
没有男人的声音,但是可以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和慌乱脱衣服的声音。
很显然了,那人正在非礼白杏花,而白杏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是无力反抗,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
莫非是传说中的**香?
秦龙细细嗅一下屋里飘出来的香气,顿时眉头一皱,发现那果然是**香。
他连忙跑到白杏花家的水缸边上,舀起一瓢凉水,当头浇了下去,冻得全身哆嗦,然后他再次来到窗户边上,两手一抓钢筋,沿着中间的缝隙就钻了进去。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