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不剪不行,这地方水源缺,人们很少洗澡,头发上的寄生虫,虫卵遍布在头发上,身上也是。
村里都是这样的情况,很少有干净,家家户户的女人都有篦子,就是为了篦头发里的寄生虫,她可没这功夫跟它们耗,直接剪掉,衣服烧了,是最省事的。
昨天她就想剪掉,烧掉,一直忍着,就等着今天拿到文书。
身上都痒死了,终于可以不用忍了,一进空间第一件事就是做这个,然后就是洗浴,身上的泥都一层了,耳朵脸上手上,除了村就是冻疮。
直到泡的那些村泛了起来,她才开始搓,那些起泡的地方,她看过了,没啥大毛病,乡下人没见识,大惊小怪,吃粒解毒清心丹,明天早晨就好。
至于脸上那道伤疤,也好整,先用手术刀把拧在一起的肉挑开,重新缝合一下,再吃一粒生肌丹,把美颜丹溶在水里,每天涂抹一遍,很快就消失了。
泡好搓完,她穿着睡衣,把床,枕头,被子,又取出来铺好,盘腿坐在床上,用镜子照了照,昨天没顾上,今天看了看镜子,用手摸了摸小脸。
对着镜子嘟了嘟小嘴,“小模样还凑合,不是很丑”
然后放下镜子,又把手指甲剪了剪,然后把被子掀开,枕在松软的枕头上,盖好,浑身香喯喯的,她特意用香皂打了好几遍身子。
这才是她该享受的生活,什么天将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她才不要,嘎嘎!
闭上眼睛,美美的睡到自然醒,穿好一身厚厚的棉袄,套上粗布的土色的外衣,穿上厚厚的棉鞋,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干活也不能虐待自己的小手。
又取出一副白色线织的手套,还围了一个围巾,带了一个帽子,全副武装,闪出了空间。
哇哦哦,昨天进空间之前还没下雪,这一出来,地上一层白雪,天空还在飘着,雪不大,地上只有一小层,她看了看房子里的小窝,然后找了几根废木头,简单的搭起来,上面盖上草,不漏雪就好,让人来了一看,有个地方住就行。
那两个被子,她也没动过,因为上面都有寄生虫。
她从空间取出背篓,铲子,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
她沿着荒地用铁铲,铲出一圈线,心里计算了一下,宽有四十米,长有六十米,二千四百平方米,换算成亩,三亩半稍微多一点点。
村路是东西走向,这块在路北,房子正好可以坐北朝南,比较向阳。
荒地上的小石头让她捡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除荒草,她的空间没成呢,还没有法力,只有动用蛮力,铲草。
地面很硬实,她只能一点一点的铲,虽然想放火烧,可是不想惹人注意,再说烧完明年一暖和了,还得长,除了根,还是正道。
愚公移山,一点一点的铲,手里的工具可是利的狠,这一天下来,也能铲不少呢,铲完就直接扔到背篓里,满了就倒在一堆,也不用烧,攒着当柴火。
荒地上的废木头,烂树枝,也收到草堆里,放到不碍事的地方。
雪越下越大,地面的雪也逐渐厚了起来,看看这天气,估计明天还得下,一直阴着就没放晴,想铲完这些荒草,怎么也得半个多月。
那没事就去远处捡石头呗,反正不干这个就干那个,她啥也不缺,也不用出去。
第二天,雪下的更大了,地面有十几公斤的厚度,苏妍出来看了一看,决定给自己放假。
她躲在空间里,自己给自己做着好吃的,调养着身子,期间村长来看过,没看见她,以为她去镇上,就回去了。
一直到雪停,苏妍才从空间出来。
哇哦,一片银装素裹,颓废的小山村,被白雪盖着,家家户户时不时飘起来袅袅炊烟,给村庄带来一股子仙气。
向村庄里忘着,好多家,都踩着梯子,在扫房上的雪,没人注意她这边。
瑞雪兆丰年,快过年了,年前这一场大雪,让人们看到了来年的高产,一个一个都喜笑颜开。
苏妍闲得蛋疼,取出一枚空的空间戒指,滴了血,沿着村路向西慢慢走着,一路上碰到形状好的石头,就收进空间,又可以赏雪,又可以收集,两不担误。
回来就全部沿着画出的线,隔一段一小堆,这些都是用来做围墙的。
转眼间到了新年,三里屯村没人放鞭炮,不过贴对子挂灯笼,还是必须的,对子都是自己买的红纸,找村里会写字的好逮一写。
灯笼也是自家做的,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里面点根蜡烛,就挂在院门口处,一边一个。
记记中的老苏家好象没吃过水饺,只是到了三十,初,就会熬上一锅浓浓的小米粥,一人吃上一个一半白面一半玉米面的馒头,再配上一个白菜炒肉,就算是过了新年了。
三十的时候,村长来过,看见人没在,就直接把篮子放在地上,就走了,苏妍回来看到后,暖心的一笑,打开看了看,一个白面馒头,一碗白菜炒菜,一个小陶罐里热乎乎粥。
这是他趁媳妇不在的时候,特意偷偷拿过来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村长也不例外。
苏凉没有嫌弃,把东西带到空间,热了热,然后吃了起来。
全村人,把她都忘记了,包括老苏家,只有村长还记着她,记在心里就好。
初一,人们在村里都互相拜着年,苏妍把篮子放在空地上,然后又拉着去捡石材,村长抽空把蓝子拿走了,知道这丫头一直在捡石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