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好事者就去村长家问去了,“村长,那块地谁买去了?都没看见啥,这围墙就起来了?”
“啊,那块地啊?”
“是啊,是啊,您给我们说说呗?”
“你们都知道老苏家,有宝家的丫头吧?”
“她不是死了嘛?”
“啥死了,别乱说,年前不是被赶了出去嘛,我可怜她,就借给她五两银子,把户籍和那块三亩多的荒地去县里办了下来,没想到人家小丫头有志气,自己捡石头,愣是一分钱没花,把围墙给圈了起来”
“我滴个妈呀,那么小的丫头,还能干这个?”
“切,昨不能,这还不是被逼出来的,再说了,那丫头都十岁了,又不是傻子,听说以前跟着巧娘还认得字呢”村长白了一眼来他家里的一群巴婆们。
“昨可能,那围墙我们刚才去看过,又高,又厚实,就是一个老爷们,也是吃紧啊”
“我说你们这群没事干就会瞬舌头的老娘们,人家丫头可是花了半年的时间去捡石头垒墙,不象你们,就会天天聚堆说三道四,滚滚滚”
赶走那波老娘们,村长翻了翻白眼,正好坐下抽袋烟,他媳妇魏张氏在一边开口了“老头子,你真借了那丫头五两银子?”
“没有事的,我这不是为了给那孩子打打掩护嘛,挺不容易的”
“那,那银子?”
“那是巧娘死前的事,她把银子缝在了苏妍的里衣,不到万不得已不让动,那天不就是万不得已了嘛”
“哦,原来这样,你昨不跟我说”
“我是村长,一天到晚好多事,这事就是撒个慌的事,我还跟你说,我累不累,对了,你知道后千万不能跟别人说啊,老苏家可不是省油灯,光看他们那样对孩子,就知道他家也是个心狠毒的”
“晓得了,”
“嗯,以后没事去她那儿坐坐,能帮着点就帮着点,我看那丫头以后有出息”
村里人说什么,苏妍都不会听到,依然做着该做的事,接下来就是打口井,这井就在西南角,她打算直接做成压水井,工具啥的空间都有现成的。
把位置选好,做好架子,铁筒绞架,这井能打多米就打多深,打的浅了,万一干旱水位下降还得来二次,一步到位,怎么也是折腾一回。
倒不是她空间没有水,而是这样闭人口舌。
这井一打就是半个月,把管子下好,上面压水的器具按装好,又用青石把压水井周围铺好,还坐了一个精致的水池,水台。
水整整压了一天,才出来清水,不过还不能吃,怎么也得压上两三天,想喝还得煮开,卫生这一关,对于苏妍来说,太重要了。
接下来就是房子了,不过在此之前,她在离墙一米的地方,围着一圈种了十几棵果树,前院种都是苹果树,后院种的蜜桔,这两样她都爱吃。
虽然蜜桔这种果树,出自南方,不过对于有空间,有灵水的她来说,这里种一样可以收获美味多汗的蜜桔。
主要是这树种上浇浇水就不用管了,第二年才用修枝,余下的时间,她就可以专心盖房子了。
她盖房的事,村里都知道了,也都有事没事,来这边看看,开始关注她了,所以她也时常抽个空子,去外面背一些石头回家,为她打掩护。
有时候村里一些巴婆还扣扣她的门,她就把门打开,让她们随便看,她一人只顾着挖地基。
她设计的就是正房六间,侧房一边两间,当然,这个间是她自己想的,同比情况下,比别家的房子小一点。
为了让泥浆更加牢固的把住石头,她在里面掺了粘土,推倒的土坯房的土她只挪到了一边,因为这些还得用,为了不让屋里潮。
她把地基打得很深,这些土,都用来填房子地基用,填的高一些,不潮。
这次她没有一点一点的垒,而是先把地基挖好,石头垒出地面半米高,就停止了,十间房全是这样,因为雨季就要来了,以她现在的能力,还不能设置结界。
不干这个干那个,地基都起来了,她就开始铺院子里,人们每次来,都看见她在劳作,一会儿都没闲着,这真真的眼见着,这个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孩子自己弄的。
这下那些巴婆就再也说不出啥来,一个一个都觉得自己连个孩子都不如,脸臊的不行。
慢慢的,就有一些女人过来跟苏妍寒喧,一来二去,就熟了起来,来的时候就是不空手,看她也没弄个灶,就给提壶热水,拿个热饼子,有时候端碗素菜,调一碗小咸菜什么的。
夏天了,谁家都有自己的菜园子,炒菜个素菜,家家还是可以有的。
苏凉不怪以前村子人那样说,放在自己身上,死人呆过的井,谁喝着水心里也腻歪,他们只有不去坑别人,不去害别人,就是个好人,这年头,顾自己都不容易,为自家着想也是天经地义。
象那些大公无私,为国为民的人,太少了!
有时候人家要帮她,她不让,村里人就一五个,拿着板凳来她家里,坐着绣花,做鞋,做衣服啥的,因为她在院里弄了一个凉棚,很凉快。
主要还是她这儿特别干净,小院地面都铺的青石,被苏凉扫的一尘不染。
地面铺好,就八月了,到九月就差不多过去了,她现在就是给围墙勾勾缝,这样会更美观,她是一个有强迫症的,哪不好,就得修修。
整个围墙,里面,外面,那缝细都被她填满勾平,一开始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