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有些羞怒的走到楼上半天没下来。
贾儒则有些苦笑的走到那老头面前。
老头呼吸平稳伤势已经稳定,在贾儒没有将蛊虫收回之前,这老头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白蕊姐姐做了什么事情了?”
白凤儿小丫头在贾儒身边审问道。
“小孩子哪这么好奇你!”
贾儒随意打发道。
“哼,你这是过河拆桥,要不是我,你能独自有见白蕊姐姐的机会?也不感谢我!”
白凤儿撅着小嘴巴愤愤道。
贾儒也不理会这小丫头,因为他看到老者的眼皮动了一下。
只是这老者似乎还没有醒来的意思。
还在装什么?贾儒有些不明白,又转头看向白凤儿,贾儒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从口袋中又拿出一块玉牌递给白凤儿。
“去弄点吃的,这是报酬!”
“哼,别把我当丫鬟使,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家的丫鬟!”
白凤儿说着却痛快的接过玉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好了,这里没有外人了,我想你也该醒过来了吧!”
贾儒拉过椅子坐在老者身边,语气平淡的说道。
老头还闭着眼,似乎真的没有清醒过来。
贾儒也不着急,目光静静的看着这老头。
几分钟后,这老头终究是忍不住睁开眼。
浑浊的眼球,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行将就木的老者。
“你……是谁?”
老祭司说话还有些气喘,三个字甚至分成了两句话。
贾儒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冷笑。
“老祭司不觉得这样装模作样很累么?而且你的身体程度怎么样,我恐怕比你还要清楚一些!”
老祭司眼睛彻底睁开,看着加入,浑浊的眼球中却透出犀利的光芒。
“你这是什么蛊虫?能有这种神奇的能力,也一定有着什么极为不良的后果吧?”
老祭司坐起身来,哪里有一点刚才的有气无力。
他的身子被贾儒的蛊虫强化,现在虽然比不上年轻人的身体,但至少像是正常老人那样却是没有任何问题。
“不管有没有什么后果,也与您没有什么关系了,我们不如趁着这段时间谈些有趣的话题!”
贾儒并不像将时间浪费到这种无用的废话上,直接开门见山道。
老祭司看着贾儒,“一个外族人,竟然学会了我们南疆的蛊术,说出去不知道多少人会对你好奇!”
贾儒脸上还是带着冷笑,“我想在你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之前,你都没有力气迈出这个屋子一步!”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给对方留情。
对贾儒来说,这不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者。
对老祭司而言,这也不是他救命的恩人。
“你一个外族人何必又要来趟这一滩浑水呢!”
老祭司的目光有些暗淡。
贾儒嘴角的冷笑也收敛了一些,而后将一件东西扔在床上。
“这就是我不得不来趟这滩浑水的原因!”
老祭司目光在床上的东西上一扫,表情就是一变。
“禹王鼎,这种东西怎么会被你一个外族人得到?”
老祭司伸手就要拿起禹王鼎,然而贾儒却提前一步将禹王鼎收了起来。
虽然禹王鼎现在是认他为主人,但贾儒不确定这老祭司有没有什么抹去里面精神印记的方法。
为了保险,还是不让这老头接触到的好。
“原来如此,不过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什么你找错人了!而且还请你尽快离开我们白苗寨,我不想让你给我们白苗族带来灾难!”
老祭司的脸色变得麻木起来,说话的语气和白蕊一模一样。
“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为你们带来的灾难,但你们看到的都是真的么?”
贾儒冷笑着反问道。
“我的到来让你没有死亡,不要急着用那种狗屁的因果关系来反驳我。就算没有我的到来,你也只是苟延残喘几天而已,你认为你还能够活多长时间?”
老祭司面无表情,后来干脆闭上双眼,对于贾儒的话充耳不闻。
贾儒也没有动怒,只是依旧冷笑道:“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可以保持你们白苗族永久生存下去么?难道你忘了尤氏部族的后果么?”
老祭司听到这句话身体不禁颤抖了几分,但依旧没有睁开眼。
贾儒心中有几分失望,这老头明显是仗着没有多少日子可活,干脆什么话也不说,将所有的秘密都带进棺材里。
实际上到了这个地步,贾儒已经对结果有几分猜测,只是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相,而且他总有几分感觉不对劲,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这老祭司。
“老师……”
白蕊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白蕊一步步走下来,耳垂上还带着一丝红晕。
她走下楼来,似乎都不敢看贾儒,只是用余光淡淡的扫了贾儒一眼。
“老师,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他的到来是我们白苗族的一次危机,但同样是一次希望。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白蕊向老祭司恳求道。
老祭司终于睁开眼,“你想要问什么?问吧,但我不知道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告诉你的!”
贾儒感激的看了白蕊一眼,白蕊却转过头去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我想知道当年黑苗族那位祭司的金蟾蛊的息蛊日到底有谁知道?”
这是贾儒非常疑惑的一个问题,所以此刻直接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