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咱们先喝酒,说起来我们也有很多年没有见了,如今难得相聚,还是先喝上几杯再说。来,先干了此杯!”段增笑了笑,举起酒杯说道。
王越犹豫了一下,也举起酒杯道:“好,干了!”说着,便一饮而尽。
段增笑问道:“王兄,你说你这些年都在四处游历,不知都去了哪些地方?”
王越回忆道:“去过的地方可就多了,像北边的并、幽、冀,中原地区的兖、豫、青、徐,南方的荆、扬,这些地方都去过。唯独西面的凉州,还有南面的益州、交州没去过。”
段增笑道:“看来你这些年的时间都放在游览各地山川名胜上了,不过你的剑术如今练得如何了?可有进步没?我可提醒你一句,典韦这些年实力突飞猛进,若是你还是当初那点实力的话,只怕你现在已经打不过他了。”
当年典韦与王越也经常交手,那时候典韦还处在成长期,实力并未达到巅峰,面对王越时还处在下风;不过这些年典韦实力增长迅速,武艺已经大成;比起当年的王越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越道:“典韦兄弟天生神力,而且练武的天赋很高,他能取得突飞猛进的进步,这一点我丝毫不会怀疑。不过嘛,我这些年也不是白过的,在武艺方面同样有较大进步,自信不会输给他。哪天有时间的话,倒是要和他再较量较量。”
此时典韦带着其他侍卫都在隔壁房间吃饭,所以没在一旁。
段增心中一动,笑着问道:“你倒是很有自信啊!对了,我这次要去平定凉州叛军,军中正好还缺个武术教头,你可有兴趣出任?”
“武术教头?”王越一阵迟疑,别看他这些年一直游历四方,看上去真的无意官场了,不过实际上,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念想的。
段增沉声道:“不错,若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先授予你军候之职,专门负责教导我麾下士卒武艺。等你日后有了功劳,再酌情升迁,你看如何?”
王越却迟疑道:“但我只通剑术,对于军中搏杀之术却并不擅长啊!”
段增笑道:“这又何妨?正所谓一法通万法通,你既然精通剑术,那么对刀法、枪法、戟法等肯定也有一定了解。而且我又不是让你将他们训练成顶尖的高手,只是让你负责编制一些简单的格斗招数,并且教导他们就行。”
王越听了不由得有些动心起来。
段增接着道:“不管怎么说,可以先试试嘛,万一到时候在军中觉得不痛快,还可以请辞嘛,咱们是老交情了,难道还会难为你不成?”
对段增来说,这王越好歹也是个顶尖高手,即便是做军中教头做得不合格,也还有别的去处,总能找到适合他的位置。
而王越此时也看得出来,他已经完全动心了,只不过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段增也不急着催促,转而笑道:“来来来,咱们喝酒!”
当下二人接着又喝了几杯,王越这才站起来道:“段都尉,咱们还是先说说裴元绍的事吧,你准备在哪里见他们?”
段增沉吟道:“他们现在离得远吗?若是不远的话,那么就定在我家,时间就放在下午吧。他手下有二十多号人,没必要都过来,就让他带几个亲信兄弟过来就是。”
王越点了点头:“好,就这样说定了。”
二人又喝了一会儿酒后,王越告辞离去。
下午,王越果然带着一个身高八尺有余,脸上有一条伤疤的魁梧大汉来到段府,正是裴元绍;除了他以外,并未带其他人过来。
刚一见面,裴元绍便道:“你便是段增?听说当年就是亲自上门,将我家渠帅给忽悠去当了刺客的?”
段增眉头一皱,这家伙说话不怎么客气啊,这人真的是打算投效自己吗?段增不由得将目光看向王越,却见王越正急得不停的给裴元绍使眼色,不由得哑然失笑。
段增笑着问道:“不错,我便是段增,当初也是我去说服你家渠帅的。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裴元绍道:“我家渠帅何等人物,却被你忽悠去当了刺客,临行前还跟我等兄弟说,今后若是我等有难,可以来投效你。某今日到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段增微微一笑道:“可以,不过某的本事可多了,不知你想看哪一方面的本事。”
裴元绍大声道:“我裴元绍是个粗汉子,论起文才,我自然是不如你;所以我想和你比试比试武艺。若你能胜过我,我便投效于你,今生今世,唯你的命令是从,绝不反悔!但若是你输了,那就请恕我不能为你效力了。”
段增心道:“这家伙看起来是个粗货,但实际上却一点都不傻啊!”
他提出要与自己比试武艺,通过这种办法可以直接打探到自己的本事;若是自己赢了,他便投效自己,又说今生今世唯命是从,这便是在间接表忠心,同时还能展示他的武艺,可谓一举三得。
而且,即便他耍了点心机,段增却丝毫不感到厌恶,反而觉得这家伙是个实诚人。
不过段增还未开口说话,站在一旁的典韦便大声道:“就凭你也想与我家大人交手?让某来先会一会你!”
裴元绍冷笑道:“尔又是何人?有什么资格与某交手?”
典韦勃然大怒道:“混账东西,某今日定要将你脑袋摘下来当酒器!”
一旁段增等人见典韦真的怒了,顿时知道裴元绍接下来肯定要倒大霉了。
而王越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