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成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坐不改名,行不改姓,身体里流着的就是爷爷的血液,虽然他爸爸和爷爷已经断绝了关系,但那是上辈人的事情,他北冥天尊如果连个爷爷都不敢认,不能认,哪有算得上什么宇宙最强者的?
橄榄炮见白文成在点头,马上吃吃地笑起来,说:“真的?真没想到,白头翁还真的有孙子,我都以为自己收到的消息是错的。”橄榄炮说到这里,咽下了一口橄榄渣,继续说道:“小子,你有种,白头翁的孙子都敢承认,连白头翁自己都一直不敢承认自己有孙子,你竟然承认了,我都不得不佩服你!”
白文成朝橄榄炮翻了一下白眼,说:“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为什么连自己的爷爷都不敢承认呢?”
其他人听到白文成竟然自己承认就是白头翁的孙子,心里那个滋味真是五颜六色,什么感觉都有。
宋宏逸闻言,却脑子一个机灵,立即说道:“阿炮哥呀,既然白文成就是你要找的人,那我们几个可是无辜的呀,你看能不能就把我们放了?”
湛修然听到到这里,也是脑子里灵光一现,立即壮起胆子,帮腔说道:“对呀,炮哥,你把我们放出去,我们绝对不会对人说起这件事。再说,这个小**,我们老讨厌他了,就恨不得别人早点把他给绑架了,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实现了我们的愿望……”
湛修然几句话说得真是虔诚至极,彻底至极,几乎将所有人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可是橄榄炮闻言,却皱起了眉头,猛地一个起身,在湛修然还没有把话说完的时候,已经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怒声说道:
“**怎么了,**就得受你们鄙视,是不是?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富家公子,老子我这辈子最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了,特别还是你们这些有钱人的孩子!为什么别人一生下来就要拼死拼活的,可是你们却一出生就什么都不用做,有得吃,有得穿,而且一辈子都吃穿不完的……”
橄榄炮的话好像连珠炮一样,“啪啪啪”接连不断地轰了出来。
现场几人一听,心里那个已经凉了一半。特别是宋宏逸,看着橄榄炮这么一巴掌打在湛修然脸上,心里早就好像被爆破的大楼一样,轰隆隆的一声,尘土飞扬,灰尘漫空。
早知道,他就不随便说这话了,这等于是套马蜂窝,拉仇恨值啊!这么一来,他们几个想要顺利从这里离开,可就难上加难了!
白文成摇了摇头,对着橄榄炮说道:“炮哥,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我很想知道,你这么大费周章,大动干戈的,到底找我什么事呢?”
橄榄炮朝着其他人狠狠地瞪了一眼,这才张了张嘴,打算说话。
“小子,哥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嘛!因为白头翁欠我钱啊,而且欠得还不少,总共有四千多万,现在他躲起来了,我只好找上你了。”
白文成皱起了眉头,说:“这么多!”神情显得不惊不颤,好像只是听一个数字而已。
橄榄炮瞅了白文成一眼,对白文成这表情有些不满意,继续说道:
“本来我们是想绑架他儿子的,可是他儿子毕竟太大了,后来又听说白头翁竟然还有一个孙子,我们都知道,白头翁这么多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孙子的,现在竟然冒出个孙子来,一开始我还半信半疑呢!没有想到啊,你竟然自己承认了,那我也就不费事了。”
说着,橄榄炮拿出自己的手机来,说:“现在你就打电话给你爷爷,跟他说,你就在我们手上,让他砸锅卖铁的,赶紧还钱,不然我们可能就要对你进行撕票。”
“撕票?”其他几人听到要撕票,有些人已经脆弱地哇哇大叫起来了。
杭妙音这个时候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眼泪和鼻涕都混杂在一起,将她整个脸都粘稠了。而陈萧玉也没有好到哪里,特别是“撕票”两个字,几乎马上就让她以泪洗脸了。
而湛修然这个时候竟然也吓得尿了尿,这是他刚刚被橄榄炮那么一巴掌,把心底的最后防线给打崩了,现在又听到“撕票”,整个人瞬间彻底崩溃起来,这才知道橄榄炮这伙人的厉害。
橄榄炮看着他们几个哇哇大哭起来,烦死了,怒声一喝,道:“都给我安静了,是要撕白头翁孙子的票,又不是撕你们,你们哭什么哭,吵什么吵,如果你们再哭再吵,小心我待会把你们也撕了!”
几个人听到这里,这才稍稍安静下来。
说着,他转身看向白文成,继续问道:“怎么样,你打还是不打?”
白文成摇了摇头,非常淡定地说:“为什么是我打呢?这个时候,电视里播的,不是应该由你打吗?然后那些话也应该由你说,我只是最后负责喊一声救命,表示我就在你们手中而已。”
白文成说得头头是道,显然是一般绑架的正常程序。
橄榄炮听到这里,真的再也忍不下去了,高声说道:“小子,你现在已经被我绑架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这像被人绑架了的样子吗?”
白文成脸上一囧,说:“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橄榄炮马上说道:“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很害怕很紧张,是不是应该哭,是不是应该蜷成一团,是不是应该喊救命……”
橄榄炮说着,一只手指向杭妙音和陈萧玉那边,继续怒声说道:“像他们一样!这才是正确的感情表现?可是你,你看看你,你竟然连半滴眼泪都没有,你应该知